软榻上的红衣少年郎终于开口:“南风,本郡王就算娶了凤九芊又何,玖兰王府还少了她这口饭不成?更何况,又不会是我娶,玖兰王府总该进个人了,省的老是让那些老家伙惦记着本郡王的婚事,心里总是有点不舒坦,本郡王一不舒坦就想杀人玩玩。”声音好听的让人如沐春风,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感到心里拔凉拔凉的。
南风摇了摇头:“啧啧~这要让玖兰皇听到了,一定后悔养了你这颗毒瘤。”转脸又看向蓝衣少年:“对了,伯承,太子那边怎么样?”
宁伯承起身:“还能怎么样,抱着凤九夏乐呵呢,弦,南风,我先回去了,免得我家老爷子到处找我,有事再联系。”
玖兰弦轻点头:“回去吧,过几天来喝喜酒啊。”
听到喜酒两个字,南风和宁伯承整个人都不好了。从这家伙口里吐出这两个字怎么都怪异。
宁伯承走了后,玖兰弦才把危险的目光看向南风:“你刚说爷是毒瘤?”眼神中透露的话明显是,你要敢说是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南风颤抖了一下:“不不不,你不是,我才是毒瘤。”看着某郡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南风公子心里无比悔恨,交友不慎!良心痛啊。接着好似想到了什么:“兰弦,你真要娶凤大小姐啊,听说真的是个哑巴,人都没见过,虽说不是你娶,但好歹也是进你玖兰王府的大门吧。对个生辰八字就完事了,这相国府也忒没道理了。”
玖兰弦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红色宽广袖袍随着双手的动作显得格外潇洒自然:“爷这不是皇命难为嘛,又不是要你娶,干嘛一副便秘的表情,还有,一个大男人别老穿得这么花里胡哨的,出去都别说爷认识你,你也回去吧,别在这里碍爷的眼了。”
皇命难为?便秘的表情?花里胡哨?碍眼?南风公子又要咋呼了,突然又想到什么,一脸怪异:“弦,貌似我记得嫁娶是在四天后,你好像还没下聘吧?”
某郡王一脸平静:“下聘?你难道不知道我没爹没娘没钱吗?圣旨下来后我去了一趟相国府,我跟相爷明确表示了,我一个孤儿靠着自己养了整个王府算不错了,实在没有余钱当聘礼了。”
看着某人一脸悠然自得的表情,南风内心狂躁了,这个男人心简直太黑了,这个相国府嫡小姐真是造孽啊,他也不想再问相爷是什么反应了,肯定被气死了:“得嘞,小郡王你自己多保重,这个相府小姐可能就这样栽了,南风在这里先祝你新婚大吉,过几天再来喝杯喜酒。”说完便跟猴子一样溜了。
玖兰弦重新躺回软榻,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凌厉:“零,查得怎么样?”
黑影飘过,软榻下方已跪着一个男人:“尊主,差不多跟宁少爷和南风少爷说的一样,但属下发现凤大小姐八岁时,身边伺候的的人都死于非命,之后住的院落也过于偏僻。确实有过一些小动作,不过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
食指叩击着桌面,玖兰弦低着头看不清眼底的情绪:“最好是这样,否则本尊也不介意大婚之夜死个新娘。”
零颔首:“那尊主是还要替身吗?属下去安排!”
“嗯,你安排好,凤九芊进府后你让柒找个人看着,别让她闹出什么事来。我回一线天一趟。”
“是,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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