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蓝蓝知道了密码后,就去了一趟附近的超市,她心情很好的,在超市里选来选去,选了很多很有营养,也很清淡的肉和蔬菜。
她是食肉动物,这些肉,自然是给她自己买来吃的,至于面瘫脸,他现在不适合吃肉这么重口味的东西,这些蔬菜,就是他的了。
结完账,纪蓝蓝就提着一大袋子的东西,在路边等起了出租车。
等了半天,要么没有出租车,要么就是出租车上有客人,她干脆拿出了手机,准备叫车。
叫好了车,她又站在了路边等,大约再有五分钟左右的样子,她叫的车,就会来。
初春的气温,依旧低的可怜,不到一会儿的时间,纪蓝蓝就冻的在路边直打哆嗦了。
她不停地走来走去,希望能暖和一些,她抬头看向对面的街道的时候,忽然看到一抹她略微熟悉的身影。
她停住了走动的脚步,微微眯了一下眼,然后就看到,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对她有意思的欧洛辰,正搂着一个大春天都穿着暴露的美女,两人正在朝着不远处停着的车子走去。
欧洛辰不知道说了什么,惹的那个美女弯唇娇羞地笑了一下,然后那美女就抬头,红唇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角,却突然被他反扣住脑袋,于是,两人就那么在来来往往的人群的街道上,犹如无人般,接起了吻。
日了狗了……
她记得,前不久,她看到的是另一个美女,围绕在欧洛辰的身边,这才多久啊,又换了一个,简直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
真是醉了……
两人亲吻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的样子,然后欧洛辰就又拥着美女的腰,两人朝着车子走了过去,一同坐在了后座,然后车子就快速地离开了。
纪蓝蓝在心中又吐槽了一把,直到听到一句:“小姐,是您叫的车吗?”然后才回过神,回了一声是的,坐上了车。
回到小区,结完账,乘坐电梯,纪蓝蓝很快回来了,她抬手,输了一下密码,走进了屋里。
把买来的东西,都好好的归纳到了冰箱里,纪蓝蓝就开始做起了饭,她的手艺挺不错的,做一些家常菜,更是不在话下,一些大厨能做的菜,她也能做的过来。
做好了饭,她脱掉了身上的围裙,然后就去卧室,准备喊苏禧年吃饭,她的脚步,才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顿住了。
床上的男子,似乎是困了,从她离开的时候,他就在闭着眼睛,她回来了,把饭也都做好了,他还在闭着眼睛。
怎么睡的这么沉?今天上午还一副还有精神的样子……纪蓝蓝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准备看他还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便准备离开。
她才转了一个身,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几点了?”
纪蓝蓝下意识地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回:“十二点五十。”
都快一点了啊……
“那个,我把饭做好了,你现在要吃吗?还睡不睡?”纪蓝蓝朝他走近了两步,问着。
他或许是因为刚醒过来,一瞬间适应不了,外面太过明亮的光线,抬起手,挡了一下光线,闭了一会儿的眼睛,等到眼睛适应了之后,他才睁开眼睛。
他望着她看了一会儿,眼神平淡静默,然后语调薄凉地“嗯”了一声。
跟他打交道的时间长了,她也基本上摸清了他的套路,她自动忽略了他的冷漠,然后丢下句“我去盛饭”,就离开了卧室。
她在厨房,一边盛饭,还在一边学着他刚才冷漠的样子,不停地吐槽着。
等她盛好饭,从厨房进到卧室的时候,他已经下了床,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她看了他一眼,在心中暗暗惊讶了一把他的恢复能力如此之强,然后就把饭菜摆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荤的都在她这边,素的都在他那边。
他盯着荤菜和素菜,被她摆放的如此泾渭分明的样子,眉心轻微蹙了蹙,停顿了一会儿,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他的卧室里有电视,就这么干巴巴的吃饭,没意思,她找到遥控器,便把电视打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好的缘故,她刚把电视打开,电视里就出现了季远,看着穿着一身正装,正在接受媒体采访的季远,她的小心情,一下子变得欢呼雀跃了起来,连饭都忘记吃了。
他吃了一会儿饭,看见她眼睛都快黏在电视上了,不悦地皱了下眉,然后抬起手,在桌面上,轻轻地扣了一下,示意她吃饭。
正在看着自家爱豆的她,一门心思都在爱豆身上,哪里还能听到他轻扣桌面的声音。
电视的季远,大方从容又绅士地回答着记者提问的各种问题,他的声音很温柔,犹如他的歌声一样,听了就能让人犹闻天籁之音。
他很帅,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帅,看起来很绅士,他的确很绅士,比如,他跟女明星在一起合影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像别的男明星那样,占女明星的便宜,他跟女明显做搭档颁奖的时候,女明星的裙摆要是太长的话,他也会很绅士地帮助她提着……总之,他就是一个很绅士很温柔很深情的男明星,就是了。
苏禧年的视线,没有从纪蓝蓝的身上离开,他目光幽幽地盯着她望了好一会儿,然后视线才转移到电视上。
他只看了一眼,就淡淡地收回了视线,他看季远的时候,就像是在看菜市场里一颗廉价的白菜那样。
苏禧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纪蓝蓝,然后又漫不经心地开口,问:“这是你喜欢的人?”
纪蓝蓝的视线仍旧黏在电视上,听到他问她,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准备喝点茶。
随着她的话落下,她清楚的看到,他一贯淡然清俊的脸色,变得像是要吃人那样。
她的小心脏,被吓了一跳,拿茶杯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了起来,她偷偷瞄了他一眼后,然后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怎,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变得更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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