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叔夜:
一千七百年前,你在山阳竹林手挥五弦。
一千七百年后,我在竹林五十公里外的居所初闻君名。
此一闻,惊艳了此生,乱煞了流年。
我离你,原来这样近。近得能穿透千年时光,听到你内心的绝响。
却又是那样远。你曾经怎样生活,怎样讲话,怎样饮酒,怎样写诗,一举一动怎样,一思一念又是如何?
我查了许多书来寻你,却总在快要落笔之时忐忑不安,在快要接近之时心生怀疑。你是否同意我这样想你,这样写你;是否愿意在冥冥之中教我思索;是否会责怪我将你写得太过随意?
无论如何,请你原谅。我如此,只是希望你能重新闪耀,希望更多的人听到你内心的声音和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
近山方识修行远,渐缓衣带只缘卿。
筱竹幽篁今何在,清风琴韵伴余行。
林下遗风寻有迹,松间玄意觅无踪。
但知君心似明月,不教千行化寂声。
此生能为你写一本小说,是我莫大的幸福与荣耀。
感谢你教会我的一切。
筠心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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