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聚在了一起开始了一场敞开心扉的交谈,我创造了一个暂时的封闭的外界无法察觉的空间,我们可以自由说悄悄话,令我受宠若惊的是,他们已经把我奉为救世主,虚假的强大让我拘谨到动作僵硬,在一旁的阿曼达如同时间静止一般一动不动地坐着,她如同置身事外一样,做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倒是那个外国大汉不停地找阿曼达搭话,阿曼达也没有置之不理,可是聊得欢快。
约莫十年前,城郊一所不起眼的孤儿院因未得到政府支持,并且经营不善而倒闭,孤儿们被分散转到了别的孤儿院,这群异于常人天赋异禀的小孩,在平常人里显得格外突出,被孤立霸凌;但这部分的孩子是幸运的,他们比起留下的,被那个孤儿院院长的丈夫带走可要好多了,获得平凡珍贵的一生,没有重大的痛苦灾难的一生,这些对于一部分人而言是比任何奇珍异宝都值得珍惜的。
于班坦便是那个最残忍的施暴者,他年轻的时候的时代包办婚姻给了他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曾柔,妻子贤良淑德,更是气质如兰,可是他如一个冷血动物一样,对妻子态度恶劣,包养的情人数不胜数,一个比一个过分,后来的一个还恶毒到想要置她妻子于死地。
到了一个年纪,于班坦开始追求养生,他的养生方法却是古老的血祭,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真是难以置信,后来他发现血祭也不能维持他的生态年轻了,他开始打妻子孤儿院的主意。
他注意到这些孩子的与众不同,觉得即使他们没能给自己带来长生也能用来牟取暴利,罪恶的枝芽冒出了头,他做了一系列破坏孤儿院的事情,影响之大孤儿院直接倒闭,他暗自窃喜,在给小孩们的身体检查中,一部分被留下来抽血输给自己还有一部分被丢弃在荒野,一部分卖给人口贩,极少的一部分幸运地去了别的孤儿院。
终于有一天,他在与妻子常年无休的争吵中,对妻子起了歹心,妻子的特殊也可以令自己青春永驻,不过在他的举动中,误杀了体质较弱的妻子,输入体内的血液也失去了能量,不过他七老八十的年纪看起来只有四十左右,和身边人比起来也是年轻的,就算不满足,也不能再有任何举措了。
原因很多,年纪太大,妻子的血液在身体里运行不畅,引起了那些特殊人群的仇恨和追杀,最大的原因还是他被一个组织盯上了,那是老一辈特殊人群创建的地下组织,不做任何为名为利的事情,只为了保护好人和心地善良的特殊人群,都是一群有人性光辉的人聚在一起却不受法律管束的组织。
近几年这个组织的新首领是一个脾气火爆的拥有巨大力量的男人,他虽说性格直爽暴躁,容易说别人不爱听的话,但是人品过硬,嫉恶如仇,也是智慧过人,能力出众。
他受不了于班坦这种人的存在,没说要把他五马分尸但也恨得牙痒痒要给他点惩罚,就召集了这几个人,查好于班坦出差的行程要给他一个痛苦的开始,并没有要把他谋杀,可能他不想在手上沾上人类的鲜血吧。
结果呢,本来计划是让蓝发女孩周兮让他他全身血液逆流,痛不欲生,让言昊谦使他心情亢奋但身体乏倦,在睡梦中给他吊着一条命,并给他造成一种只要进入睡眠就会感受到如此痛苦的“惯性病”,让他余生都在挣扎中度过,小孩李平平已经知道大雪封山,算好时间正好可以在人发现于班坦出现的事故后下火车,就无法查证了。
这列火车上还混入了别人,一个更想要折磨并杀掉于班坦的人,他布置了现场,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可以察觉那是因为那个超能人可以短暂控制时间,也可以说是短暂地创造一个时空漩涡,把事情布置好后,自己也安排妥当就消除控制。
她现在应该已经不在火车上了,至少不在这辆火车上了。
也许她没有嫁祸于人之意,但这行动已经足以让他们陷入困境,当下真的无路可走了,他们纠结着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的出现让他们更加恐慌。
也许是因为我的能力远超他们,知道和我不能硬来了。
我思前想后,接下来只有骗过列车长有用了,之后我们都会被警察带走问话的,稍微有破绽我们都逃不掉,看来也只能动用人情找我一个朋友了,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联系,所以我将精神集中放在小拇指戴着的冥界之匙上,我进入了其中的空间,那是一个没有边界,没有任何光明的精神世界。
我在脑中努力回想她的样子,她深邃的黑色眼睛,她浅金色长长的秀发,以及她特殊的可爱模样,还有她像是童话故事里公主的名字——辛德瑞拉。
我看着远方她身影的浮现,和黑暗浑然一体的瘦小身影,她在远方没有说话,无形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她好像默许了,我看着她慢慢点着头的小脑袋,睁开眼睛离开精神世界。
我让他们放心,一切我都可以解决,但是要受一点儿小苦。
太阳逐渐散发明媚光亮,明亮的光线动人又美妙,大雪骤停,路也清理好可以通行了,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列车长像是忘了这件事情一样,一行人正常下车,之后他们问起,我也就敷衍地说着保密。
其实这件事情真的是很简单了,辛德瑞拉告诉我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控制一段时间列车长的想法,让他觉得我们都没有可疑之处,把这很像谋杀的事件当成意外处理,这些都很不合理,但是好像为了自己的利益也没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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