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岛,李慎的房屋内。
幼常,我离开后,江心岛的担子可就要全部落在你一个人身上了。
坐在主位上的李慎看着马良缓缓的说道。
自从听了徐庶的上中下三计后,他便决定要离开江心岛了,毕竟江心岛这个池子太浅了,这么浅的池子里怎么可能养的出真龙。
不过在他走之前,他要把江心岛安排的万无一失,江心岛虽然不能成就王霸之业,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里会是一个天然的粮仓。
“君上,请你放心只要良还在一日,这江心岛绝对万无一失。”
马良站起身后,恭敬的回答道。
“另外幼常,这江心岛沃野千里,我们现在开垦出来的土地,不过是这岛上的万分之一。”
“我走以后你要继续开垦岛上的土地,我也会从水路向江心岛输送人口用来帮助你开垦土地。”
“君上放心,关于开垦土地一事,良必不敢忘。”
马良说完后,李慎把目光转向了夏侯渊。
“妙才,你最近训练了有多少青壮,武器配备又如何。”
听到他的话后,夏侯渊沉声道:“君上,虽然我们得到了一部分,涞水县城的物资,不过时日太短,我只训练出了1500名合格的士兵,其中将近有五分之一的武者。”
“至于武器装备”,说到这里的时候夏侯渊脸上泛起了明显的难色。
“妙才不必烦恼,你且安心在这江心岛上训练士卒,我会通过水路往江心岛运送武器装备。”
夏侯渊面露喜色的说道:“如果武器充足的话,臣下可在三天内以堂堂之阵为君上取一座城池。”
李慎笑着摆了摆手道:“我自然相信妙才的勇武,不过我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敢问君上,是什么任务?”
李慎一字一顿的说道:“妙才你便留在这江心岛,帮我守护这一份基业吧。”
听到李慎的话时,夏侯渊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君上出去征战不带着他,要把他留在后方。
夏侯渊连忙出声道:“”君上,此事万万不可,如果臣下在这江心岛上,那么谁又能帮君上您开疆拓土那?”
“妙才,这是军令没得商量,在说了又不是让你一直留在江心岛,等我需要你的时候,我自然会传召与你。”
夏侯渊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不过在李慎严厉的目光下又憋了回去。
当李慎把江心岛上的诸事都细细嘱托完毕后。
他便领着三百士卒和徐庶,离开了江心岛。
――――
风平浪静的长宁江上,二十几条竹排一字排开的游弋在其中。
这些竹排上承载,着的自然是离开了江心岛的李慎一行人。
正当他们往涞水县城行驶之时,长宁江上陡然起了一层巨大的浓雾。
这让李慎觉得十分的奇怪,因为这浓雾出现的太过诡异,明明就在刚才长宁江还是风和日丽,怎么一转眼就起了这么大得浓雾那。
元直,你不觉得这雾来的十分诡异吗?
李慎冲着还在竹排里闭目养神得徐庶说道。
徐庶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的说道:“君上,这并不是简单的雾气,而是有人利用阵法,强行催发出来的,不过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们。”
听到徐庶口中的阵法,李慎便开始回忆,曾经存在于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战阵。
可是无论他怎么想,也没有办法将这迷雾和阵法联系起来。
徐庶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困惑,便缓缓的说道:“阵法有好多种,常见的有杀阵,困阵,迷阵,幻阵。”
“眼前的这诡异的迷雾便是属于迷阵的一种,唤作雾锁横江之阵。”
正当徐庶侃侃而谈之时,竹排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青衣女子。
那青衣女子看见徐庶,三言两语便道破了这雾锁横江之阵的玄机后,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阁下真是好见识,在下佩服,青衣女子一脸欣赏的冲着徐庶说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了在徐庶身旁的李慎,由于刚才巨大的雾气蔓延使得李慎并没有注意道竹排上多了一个人。
李慎面色有些难看的说道:“阁下是谁,为何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我的竹排上”。
青衣女子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慎,嘴里还在嘟囔道:“区区一个废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听到女子的话后李慎勃然大怒道:“元直,给我将这女子擒下。”
徐庶点点头,手指捏了个法决后,一个怪异的八卦从他的身体里透射而出。
只奔向那青衣女子而去,看到那怪异八卦奔自己而来后,青衣女子脸色大变。
“方士!你是方士!”说罢她就要跳船离开,可这怪异八卦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紧紧的跟在青衣女子的身后。
徐庶淡淡的说了一声”困”后那怪异八卦迎风便长,直至最后足有一人多高,从中射出了万条丝线,将那个青衣女子捆的是一个结结实实。
被困住的女子,还兀自不甘心的在丝线里胡乱的抖动着。
徐庶那淡淡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
青衣女子听到这话后,便不在挣扎了,而是面色有些怪异的道:“你一个方士为什么要听从一个凡人的命令。”
徐庶面色陡然一变,然后冷冷的说道:“你一个小小的女子,又能懂得什么。”
徐庶的话语让一旁的李慎很是受用,自己是废材了一点,但架不住我有一群nb的手下,而且他们还对我忠心耿耿,你说气不气人。
“君上,如何处置这个女子。”
李慎瞥了一眼已经被捆成,死鱼一般的青衣女子后,淡淡的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元直你将他四肢打断扔进这长宁江中吧,让上天决定她的命运。
李慎话一说完,青衣女子的脸上就变得惨白一片。
徐庶点点头,正准备要用术法将这女人四肢打断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友,还请手下留情啊,我这女儿脾气一向顽恶,但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呀!”
李慎冷冷一笑道:“没有恶意就可以随意出口不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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