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开始,年少的爱情就像昙花绽放一瞬即逝,却美到极致,稚嫩的心底有些东西开始破土而出,萌发,那梦一般美好的花,名叫情窦,它一生只开一次。
最后的最后,诺言是经不起风雨的波折,还未海枯石烂就已沧海桑田,好比年少的情爱是他们手中的纸船,折折叠叠都是未来的憧憬与悸动的迷惘,一江时间与现实的水,毫不留情地将纸船浸湿打翻吞噬,而他们还在岸上天真地以为扬帆的纸船越飘越远,飘去天涯与海角。
可是,就连我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也甘愿从高高在上的枝头跌落,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是那股青春的香,消散在你错过的花季,你来了,我消了颜色,你走了,我散了芬芳。
星期天,时代广场二楼滑冰场。
我坐在铁栏杆上看曼汐滑冰,她滑得好极了,优雅的姿态就像天鹅湖里的白天鹅高贵,娴熟的步伐配合着溜冰场里的音乐,她轻轻摇摆着身体,快速地滑翔,仿佛是童话里美丽的公主。
然后她会减慢速度滑到我的面前,轻轻牵起我的手,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我轻轻跳下栏杆,和汐迈着同样的步伐前进,经过曼汐一年的调教,我的滑冰技术有很大的提升。
我们不停地随着溜冰场的椭圆形场地滑行,曼汐就像一道靓丽的风景,总是能吸引许多关注的目光,那种灯光的闪耀和万众瞩目的光芒真的很美好,尾随我们滑行的人也有许多,渐渐形成了长龙,慢慢地翱翔。曼汐偶尔会玩刺激,那些高难度动作在她的变化下简直是小儿科,玩起了花样,许多的男生加入我们的队伍,十几个人牵起手,拉成长龙,像墙上的钟摆,快速地旋转摇摆,曼汐和我的距离就像我们滑行的直径那么远,但是我还是可以清晰地扑捉到她眨眼的可爱动作。
出了体育馆,曼汐在街头玩起了非主流自拍,滑盖的手机在她的手里像是个玩具,很有节奏性地推旋,白皙修长的手指重复地玩弄着手机,突然上面滴落泪珠。我抬首向她望去,大颗大颗的泪眼像雨点一样从她的脸颊上滑落,我手忙脚乱地拿出纸巾帮她擦去眼泪,她却哭地更加厉害,根本不可以遏抑,我慌了,我第一次看见曼汐落泪,我真的慌了。我轻轻地抱住汐应为抽泣而颤栗的身体,手握住了汐的手,她的手很冰,很凉。
就这样,十九岁的曼汐在我的怀抱里哭得像个孩子,那么无助无措,那么落寞。
我知道是因为曼汐的初恋男友皓从北京回来了,自从分手到现在的半年多,所以这个一向坚强的女子微笑的面具终于被狠狠撕碎了,她终是在人前露出了鲜血淋漓的伤口。
可是有些东西是注定无缘的,以前的汐喜欢玩炫舞,玩到了令人乍舌的八十四级,而他却开通了紫钻玩起了飞车,当汐开始玩飞车的舞蹈模式时,他又选择了地下城,游戏,仅仅只是游戏,人生也只不过如此。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