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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玛丽苏的命,却有玛丽苏的病。
说的大概就是我吧。
活了十五年,回回过生日,我吹着蜡烛都在心里慷慨激昂一番。
啊——主!给我玛丽苏的脸蛋,我也要七彩的异瞳!!
啊——神!请下一场黄金雨,让我体会一下被钱砸死的感觉!!
但是每次神主都笑眯眯的对我说,滚蛋!
因为我觉得老天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我妈了。
记忆中的老妈长得,那叫一个面若桃花、长发飘飘,绝对一顶一的美女!年轻的时候和我爸是情侣搭档!素有日本“警花”之称。
在长相方面,我似乎多遗传了我那个天然呆老爸……
拥挤的日本街道,刚刚送走寒冬,还余留一丝冰凉。
从中国飞到东京,有点儿水土不服,也有点儿想念香港的那群狗腿基友。
没了他们,就代表我不能作恶、不能随便调戏街上帅哥哥,不能看谁不爽抽谁大耳刮子。
算了算了,香港是香港,东京是东京。
我就在东京,老老实实的做个学生。然后找个帅气多金、父母双亡的男友,祸害他一辈子散了。
我骑着“坐骑”——黄色迷你自行车,
在私家车与公共车之间窜梭,对着一群塞车没有任何办法的老少爷们儿们吹流氓哨。
刚回来不久,还很难从宽敞的中国香港,蹦到窄小的日本东京。
但是也全靠我牛逼闪闪的自行车驾驶技术,没有和那些喇叭直响的汽车相撞。
“我是一个大美女~全世界最漂亮~~~”我不害羞的用“我是一个粉刷匠”的调调唱这个歌,进行自我催眠。
眼角停在街尾的一个自动售货机,忽然感觉面包太干想喝水。
我摸摸鼓鼓地口袋,心里有了底。
坑了凉水志同的零用钱,正所谓:有钱不花,丢了白搭!
“呲啦——”
转弯,刹车。
自以为很完美的停在目的地前。
我从兜里掏出五十元硬币,塞进投币口,眼睛眯着往货物上面瞥,最终确定在一罐桃子味的汽水上。
食指摁下,静静等待汽水掉下来。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自动售货机纹丝不动,根本没有把汽水吐出来的意思。
“吖吖!吞了我的硬币不给我饮料,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我把自动售货机的玻璃窗用拳头打的“哐哐”作响。
怎么一早上就遇到这种事……太衰了……
我又补上一脚,也不见饮料有丝毫掉落的模样。
没办法,我只有自认倒霉……饮料是买不成了。
刚想要离开,迎面差点儿撞到一个人。
“这个机器是坏掉的。”
他温和的笑着,把一罐奶浆递过来:“早晨喝这个比较好哦。”
我脑子里瞬间崩出益达的广告,“这个对牙齿好哦”。
奶浆是用玻璃瓶装着的,在上面我看到一张好看的少年倒影。温润如玉的脸色,眉眼弯弯,亚麻色的蓬松短发修饰的恰到好处,额前的刘海就像是精心设计过的,半搭在他秀气的眉毛上。
好漂亮的男生!
我不淡定了,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接住奶浆。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奶浆落在我手上的时候,缩了回去。
他的个字很高,脸侧在清晨的薄雾中亦真亦幻,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脸颊露出浅浅的梨涡。
这样气质干净又清澈的男生,我的菜!!
“那个,我给你钱……”我把暖暖的奶浆护在心窝,掏口袋里的硬币。
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帅哥,我给你钱!你把我领走吧!!
少年轻笑:“学长请客,不用在意。”然后就留给我一个完美的背影。
他说,学长?
是的,他穿着青春学园高等部的海蓝制服,亚麻色的发尾搭在他光洁的脖颈。
我有低头看一眼中等部的女生制服,恍然大悟——哦!我们同校啊啊!
漂亮少年走到另一个少年身边停下,好像在和他打招呼,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去。
那是一个茶发色的学长,鼻梁上带着椭圆的无框眼镜,遮住了后面的修长凤眼,眼角如勾,迫人心魂。
茶发色的学长在和漂亮少年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镜片反着太阳的光芒,看不到眼底的色彩。
是两个极品大帅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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