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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揣着班导的介绍信,小板田说这是去面试的必备流程。
香甜的风吹得我制服胸前的粉色领结翻飞,一个寒假过去,校园里的樱花快要开了。
在操场的一侧,我找到了堪比操场大的网球场。
听说网球部得过全国大赛的冠军,校领导对网球部格外看重,选用的设备、场地都是最好的,连老师也是资历最深的。
网球场外面还有栏杆围着,大门挂着“外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
摸摸鼻子,干笑两声。。。我知趣儿的绕道离开。
网球场再后面是一个人工搭的屋子,四周的墙壁都是铁皮,门上的牌子挂着“正选更衣室”。
所以说连正选、非正选也要分得清啊,真是让人讨厌的等级制度。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心里各种着急,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别拖拉了!空手道社的小帅哥们还等着呢。
我猥琐的搓手,哥哥们甭担心,小妹马上就来!
踏出一只脚,刚想要离开,脚底就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个头巾。
出于一个少女正义感,我捡起来,那是一块黄色调的头巾,上面还有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叫海堂熏。(==??)
“你是谁?”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我一回头,看到一个黑头发的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他穿着一个黑色的背心,露出健硕的胳膊肌肉,宽大的领口里随着呼吸的抖动,而勒出好看的骨骼。
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看他表情,面色不善。
我堆满笑容的自我介绍:“我,我……叫凉水千雀,新转来的二年级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黑头发学长撇撇我,眼睛里射出类似于蛇的敏锐,我以为我做什么事让他不高兴了。
他冲我一摊手:“拿来。”
这种命令的语气,让我有点儿奇怪,不知道他说什么。
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到了我自己的手,才知道他说的是我手里的头巾。
“为什么给你?”我挑挑眉毛,反问他。
黑头发的酷学长好像有点儿不悦,嘴巴好像漏了一点儿缝,发出“嘶”的类似于蛇的声音。
我还在发怵,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这个头巾是他的吗?不应该是那个叫海堂熏的女生的吗?
qaq请原谅我,当时的我天真无邪是真的这么想的。
“拿来。”他又重复一遍,黑头发学长的声音沙哑,凶巴巴的,一双蛇眼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小样儿,别以为你是学长我就不敢揍你!
捡到钱要见者有份,捡到个头巾你tm也想跟我分啊!
我抠抠鼻子,脸扭到别处当作没听到。大概是我这个动作惹怒了他,他伸出手要自己拿。
我条件反射的以为他要抽我,把头巾往口袋里一揣,两只手擒住他的手腕,往肩上一扛,腰部找到适合的角度一扭,一个完美的过肩摔形成!
黑头发的学长愣神间,自己就四脚朝天。
他回神后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珠子,眼神中迸射雕火焰,看我的眼神就像看着杀父仇人。
然后愤怒取代了惊讶“嘶嘶”大叫,那摸样,就跟要吃了我似的扑过来。
俗话说好女见好就收,顺着他的冲劲儿,身形一晃用一只脚把他扳倒,然后一屁股把他压在地上,把他乱挥舞的拳头倒拧。
他用语言威胁我,让我把他放开,否则要我好看。
我嘿嘿一笑,使用“无敌剪刀腿“,把他乱扑弄的两只腿夹得死死地。
哇!!!好有弹性的小腿肚!
我看他是个帅哥,压在他身上蹭了一会儿油,没敢下狠手。
“你可别动哦,谁让你先招惹我的。”
我凉水千雀讲究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出动!
“放开我!!混蛋!嘶~~~”
我九十斤儿的肉身压在学长身上,估计他也很纳闷,为什么我这么瘦小的体魄力气这么大。
这全靠我在中国过的这九年。
用两句话形容我的生活:那就是扳倒姑母,和表弟斗智斗勇。
没有点儿真家伙,谁敢出来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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