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凝烟被一副强健有力的身躯压在了飘窗上。
六十公分的窗台空间并不宽裕,被两人占得满满的,飘进她鼻尖的,是身上男人清冽的气味,令她沉溺的气息!
她没有抗拒他的亲吻,甚至仰头主动给了他热情的回应。
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她浑身软得不像话,在他身下化为一汪秋水。
“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看着现在,记住这种滋味,永远都不要忘记,嗯?”
“我会等你回来。”
“我爱你……”
激烈的身体碰撞,祝凝烟感觉自己灵魂跟着颤抖了一夜。
她就好像离开了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而那一声声“我爱你”,让她心里甜得开出了满是粉色的花朵……
清新的天空蓝床铺上,祝凝烟倏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浑身都是汗,明明是四月天却热得慌,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夜光闹钟。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
掀开被子走进浴室里低头洗脸,拿毛巾擦了一把额头,镜子里的女人面颊潮红,双腿间还有些黏腻的感觉,好像真的经历过什么一样。
她脸更红了,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羞耻。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祝凝烟难以理解一个从没有过这方面生活的人,为何总会做这种梦?
难道,二十五岁,她骨子里想男人了?
梦中的每一分感觉都很清晰,就好像她真的有一个相爱至深的男人,每天入骨食髓的欢爱。
但是清醒过来,却始终记不得那男人的脸。
回到床上,祝凝烟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换了身衣服去了工作间,拿出画纸画设计稿。
一忙就到了天亮,看着画纸中已经成型的戒指款式,祝凝烟一愣。
这不是梦里她和那个不知名男人手上戴着的戒指的款式吗?
是对戒。
藤缠树。
偏偏,男戒是藤,女戒才是树!
十分诡异。
祝凝烟越想越觉得头疼,打开抽屉拿出药瓶,却发现头疼药竟然吃完了。
*
医院大厅,祝凝烟拿完药从电梯里走出来,回忆刚才与医生的对话:
“你最近头疼发作的频率好像高了点。以前拿一瓶药能够管用三个月,可是这一次,不到两个月你又来了。”
“我还是总在做那个梦。”
“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要不要试试催眠的心理治疗,看看你忘记的到底是什么事。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每次做那个梦头会疼,醒来就觉得心里很空,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除此以外也没有别的影响我生活的症状,暂时还是不考虑催眠吧。”
催眠……
她有些排斥。
一个人会选择性失忆,忘记的肯定是很痛苦的事,好不容易忘了,为什么要去想起来呢?
刚刚走出电梯,抬头却碰到了十分熟悉的一双人影。
一男一女,男的一身西装风度翩翩,臂弯处挂着女人的手臂。
女的面容妍丽,从隆起的腹部看得出来,怀孕至少五个月了。
双方不期而遇,祝凝烟脚步微微一滞,下意识朝男人看了一眼。
“凝烟!”男人看见祝凝烟,面色激动快步上前,拖得那孕妇踉跄了几下。
孕妇盯着祝凝烟,眼里闪过怨毒的神色,不等祝凝烟开口迅速上前,甩手一巴掌朝祝凝烟脸上打过去!
声音高亢:“祝凝烟你这个贱人,又来勾引我老公了是不是!”
“啪”!
祝凝烟没有想到众目睽睽之下居然会动手,挨了这巴掌,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指山,火辣辣地疼。
她猛地抬头,目光如冰刀瞪过去:“苏文丽,你还是老样子,惯会贼喊捉贼!”
电梯口人来人往的,顿时都围观过来。
“听起来是正室撕逼小三啊!”
“可不是吗?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是最容易出轨的,瞧瞧男人身边的太太,比起那小三来说,颜值差的可不止一条街!”
这些声音流入祝凝烟的耳中,令她脸色更是阴沉。
遗传了母亲,她天生长了一副娇媚的脸,巴掌大、尖下巴、皮肤白皙。
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眉目天生含情,随意一个眼神都给人一种她在勾引人的感觉。
粗俗一点说,就是先入为主的情妇脸。
看着张牙舞爪的女人,祝凝烟唇角冷冷勾起,上前一步反手就朝苏文丽脸上抽过去!
“这一巴掌是还给你的!”
还没算完,反手又是一巴掌——“啪”!
“这一巴掌,让你把嘴巴放干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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