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区天气多变,在季节交替时节尤为明显,早晨还是清风郎朗的晴天,到了下午便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开门!”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叶晓华从梦中惊醒,恍惚间,听到像是大队长王大满在叫门。
急忙翻身下炕,穿上衣裤,就奔院门而去。
山里人串门,是能不打伞就尽量不打,王大满更是走到那里,叶子烟裹到那里,一双手随时都在忙活,自然不愿在手上再多添个累赘。
此刻披着一件被雨淋湿了的衣服,站在门口。见开门的是晓华,先是一愣,接着伸手就去摸晓华的额头,嘴上问道:“好些了没?早上玉莲说你发烧起不来炕,我正开会主持传达上面精神,不得空。这不安排完工作,心里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晓华当即把王大满让进屋来,心想听队长的意思,自己竟然昏睡至下午,难怪自己此刻感觉饥肠辘辘,一想到自己今天缺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今天缺的工,我一定尽快补上。”
王大满一脸关怀地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只要你身体没问题就好。”
说完一屁股坐在炕沿,先把裹成一根手指粗细的叶子烟,放在嘴上点燃,使劲地吸上几口,才又说道:“晓华啊,昨天石主任给你交代的工作,你们准备得怎么样?本来说好她今天跟我汇报的,也不知咋的?今天一上午也没见她人影,或许是去公社取材料去了,你先给我说说也是一样的。”
叶晓华一听,身子一晃,想到昨晚发生的前前后后,“翁”的一声、脑袋立马就大了,此刻就感觉,好像是自己做了特别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发现,追到家里问他要个交代、让他给个说法。
满脸羞得通红,借着给王大满倒水,转身躲进了厨房。
原来昨天晚上,石冬梅后来叫他到隔壁看时,他一进门就见石冬梅躺在手术床上,底下不着一丝,两脚分开、各自架在两边的脚架上,白花花、肉乎乎地对着自己,他一见之下,当场就想要跑,石冬梅大声把他叫住,说道:“这一关,你总是要过的,逃无可逃,逃也没用,你不是说、你只见过图片没见过实体吗?今天先过来看看、免得到时候见了手忙脚乱影响了工作。再说我是妇女主任,在计划生育工作中,自然要起模范带头作用,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先把我的节育环上了,就当是完成你的工作一样来做。”
叶晓华傻了,如被人点中了穴道,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自己一动就要出大事,自己的世界就会天下大乱。
石冬梅毕竟是过来人,知道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是无论如何不好意思动手,于是拉过一块毛巾盖在自己脸上,宽慰地说道:“知道你是第一次,放心地做,安好了、我感谢你,没安好、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接着再安就是了,动手吧。”
见她用毛巾把自己的脸遮盖住了,叶晓华才缓过神来,一想人家主任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要退却,实在是说不过去。
只见他一咬牙,尽量先不去看那要命的玩意,硬着头皮上前洗手,给自己戴上手术手套,准备好要用的器械,再在手套上抹上润滑剂,这过程、他刚才在自己心中,走过几遍了。
正准备实际操作,突然想到,这过程虽然称不上是手术,但是按规范应该是要先去底下的毛发,正当犹豫是否先剃毛时,转头一看,却见石冬梅底下,光生生一片,只有最上面盖着一片如眉毛一般的绒毛,天生发型独特。
晓华气喘如牛,就像自己眼睛里有个遥控开关,电路连着自己底下的关键之处,石冬梅底下之物,就控制着这个要命的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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