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还有什么比小小年纪就被自己老爸嫌弃更凄惨的呢?
我白了他一眼,专心诱哄,严重怀疑萧昱这半年奶爸是怎么当的,我不在的时候这冷血的家伙是不是都这么威胁的,这么小的孩子他也下的去手。
“睡了。”萧昱瞄了一眼在我怀里哭睡过去的皓皓,得意说,好像在对我说“瞧,我就是这么搞定他的。”
我无语,手肘恨恨顶了顶他胸膛,抱孩子回房,萧昱淡笑不语。
我回来时候,萧昱已经差不多把皓皓拆散的玩具都给拼装回去,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他身前,正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露出疲态。
“累了?”我把玩具都收罗好,在他旁边坐下帮他按摩着肩部,问。
他行动不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肩上脊柱受了伤,这么坐着脊柱受力很大,会比较累。
“嗯。”他闭着眼,轻轻应了一声。
“走,我帮你洗个澡,回床上躺着去。”我拉过边上的轮椅,拉了拉他。
他疲惫的睁眼,看了看我,没说什么,一手撑着沙发,一手绕过我的肩环着。
“我数到三,一起用力,”我环住他的腰身,将自己的一边肩头顶到他腋下,重重吸了口气,“一……二……三!起!”
他双手用力撑起身体,我肩头和手一道施力,咬着牙拼命将他向上托,等到他终于站起身将重量都交给拐杖小歇时,俩人俱是憋红了一张脸,就像是跑了三千米一样的喘着气。
之后上轮椅就相对来说要容易一些。
他腿脚不方便,所以卧室从楼上搬到了楼下,我一路将他推进卧室盥洗间,把两侧扶手折叠收掉,脚踏调到与地砖齐高,不等我帮忙,萧昱就自己靠着双手拉住头顶的铁环借力将身子挪到了浴室里专门备好的塑料椅上着手洗漱。
等到我把轮椅移开,去房里拿了睡衣回来,他已经洗完脸刷完牙,正在解着衣扣准备洗澡。
“我来。”我把睡衣放到一边,蹲下悉心解着他的扣子。
萧昱没说什么,静静配合。
上衣好脱,裤子却有点麻烦。
不过这一段时间我们也都形成了默契,他拉住头顶铁环稍稍起身,我则动作利落的借那一小会儿扒他裤子。
因为太着急,一不小心……
“呃……”不该看的风景跃入眼帘,我窘迫的红着脸别过头去,“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萧昱倒是大方的很。
“我给你洗,还是自己洗?”我的脸烧得发烫,将浴球和沐浴露递给他。
“像昨晚那样。”他把浴球和沐浴露推回给了我。
我面红耳赤,心头一跳一跳,别扭的应声,“哦……”
接下来,给他洗完澡简直就像是打了一场苦仗,要不是我聪明拿了毛巾遮住他重点部位,我绝对怀疑自己会在浴室里头因为流鼻血而亡。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倒是我自己老莫名其妙的觉得浴火焚身,真是男色害人啊。
豹一样的速度将他送到床上,风一样的卷回到浴室狂洗澡,还是觉着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上都热得发烫。
我就奇了,以前自己也没这么大反应,难道真是很久没有过所以饥渴了?
我对此大大恶寒一把,怎么觉得现在自己好像已经是四五十岁的老女人,对要不到的性这么饥渴?我明明就是一挺纯洁的娃……
磨磨蹭蹭了近半个小时我才洗完,靠,偏偏一推开门,就正好对上一半裸的美男春睡图,这不明摆着要我老命!
萧昱趴在床上,毯子只盖到腰部,完美的裸背就那么大喇喇的闯入我的视线,虽然上头有疤,但我依旧怎么看怎么性感。
我的鼻血噗的就喷了出来。
晕!
明明刚我有帮他套睡衣的!
这家伙搞什么!要热的话把空调调低一点就成了嘛!
要不是他睡得很沉,我还真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而且,我悲哀的发现我居然真的有那么点的小饥渴,想冲到床上狠狠的亲他可爱又性感的背几口!
完了!
我拍了拍被门夹过的脑门,对于自己的色心无比鄙视,趁他没发现赶忙又退回盥洗间处理鼻血兼不良欲望,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算稳住了那颗顺顺欲动的春心。
我告诉自己非礼无视,念着阿弥陀佛鬼鬼祟祟的蹭上了床,深吸一口气,撩开被子滑了进去。
可是更考验人的折磨还在后头。
“萧昱,你睡了没有?”我凑身到他耳边,小心翼翼的唤着。
“嗯……”他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没睡,还是表示其实已经睡着了。
反正,我是当他还醒着。
“那我给你做腿部按摩。”我起身,将盖到他腰部的被子从下至上撩起,心里头隐隐有个小邪念,他最好下头也什么都没穿。
可惜,天不遂人愿,上头裸着,下头居然很规矩的穿着我刚才给他套的四角裤。
我恨啊,怎么就没给他套三角的!
可随即一想,我这脑筋里怎么竟装些黄颜色的!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于是,我跪在床上,闭着眼一边虔诚的念经,一边从他小腿开始向上按摩。
医生说,必须坚持给他按摩,如果有条件最好让他经常试着站站,不然腿部肌肉容易萎缩。
在我这个尽职太太的悉心照料下,三个月过去,他的腿部肌肉依旧很有弹性,如果不是他天天坐轮椅,要是拍张照出来没几个能辨别这居然是行动不便人的腿。
不过按摩这活,也挺考验我手的耐力,咬着牙坚持了二十分钟,我手已经酸的都抬不起。
我甩了甩手,睁眼时视线正好落在他看起来依旧很有弹性的翘一一臀上。
他那里一天到晚都坐着,一动不动,如果不好好按摩是不是会长痔疮?
但是,那部位毕竟不比腿,我总觉得有吃豆腐占便宜的嫌疑。
“萧昱?”我觉得还是事先争得他同意好。
萧昱没反应,睡得很深。
我也不知怎么搞的就突然觉得很兴奋很刺激,咽了口水,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瞟了一眼那诱惑深深的部位,试探性再叫了叫,“老公?”
依旧没有反应。
我狂咽三口水,伸出一双爪子本想就这么抓上去,但怕他如果正好醒来,我总归是有做坏事的嫌疑,所以最后决定,先试探试探。
战战兢兢的伸出右手食指,再瞟了一眼他,确定他还睡着,钢牙一咬,心一横,吱的就戳了上去,随即很快拿开,感觉就好像是用手去试蒸笼里的馒头熟了没有,嘿,非常有弹性,也许比以前就差了那么点点!
等了一会儿,他依旧没有反应,看来这会儿可能正在做梦。
我的胆子立刻肥了些,淫笑着使出一招猴子偷桃,伸出一只爪子捏了捏,感觉还不过瘾,又伸出另一只,哇哇,感觉真的像是摸着女人某部位,就是肉质硬了一点,不过不妨碍我捏出各种造型。
想起他既然半身不遂,那肯定对这里也是没有感觉,而且他也睡得正香,我胆子越来越肥,觉得这么隔着裤子按摩效果肯定要大打折扣,而且他要真长了痔疮这么样也看不出来。
“萧昱?”干这事我依旧觉得还是先取得他同意比较好,以免他误会。
意料之中的,他依然毫无反应,就是手下的肉肉被我捏的有些发烫。
“那我当你同意了哈!”我笑的****,十分不娇羞的扒了那碍事的阻隔。
老实说,我觉得冲击不大,不管男女,每个人的这两半都长得差不多,所以我十分敬业的没再想其他,专心的给他按摩起来。
不过么,按摩着按摩着,我忽然想起男男爱爱的时候这里可是重点部位,遗憾着可惜我不是男的,不然这会儿肯定狠狠的爆他,想着想着,手劲不自觉的放软。
“半身不遂,半身不遂,这里没感觉,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没有感觉……”貌似那里也算是下半身……
这念头一出来,立刻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他这么多天也没那方面意思,是不是因为那里也瘫痪了?”
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我觉得他的身体好像突然一抖。
我给他穿回裤子,同情的看了看某人不知梦见什么正在出汗的睡颜,重重叹了一口气,倒在一旁,“幸好我没主动要求,不然太伤你自尊心了……”
可,转念一想,这事貌似和我关系也挺大,也直接关系到我以后的性福!
我觉悟,一个翻身坐起,几次趴到他耳边想叫醒他问清楚,但想想事关男性尊严如果真的瘫了让他以后以何面目见我,所以一直都没问出口。
但这关系重大的问题一出,我这心里头就像是被只猫在挠着痒痒一样,好奇的紧,躺下去几次都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最后深呼吸,决定亲身试验试试!
他不醒来最好,要是被我闹醒了,我大不了装睡在做梦!
于是乎我慢慢慢慢的向他挪近,萧昱萧昱叫了好几声他都不吭一声,我胆子大了些,咽了口口水,紧紧闭着眼面上装睡,被子下的一只狼爪却不安分的一路从他背部沿着脊柱慢慢摸索到臀部,在半球上磨磨蹭蹭半天心虚又隐隐兴奋的踟蹰不前,毕竟我现在干的事如果说只是为了验证我的性福是否还在是个人都不信,怎么看都觉得是居心不良很大尺度的诱惑挑逗,决心难下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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