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烈被扔到一张四柱床上,柱子上挂有各种器具:金属锁链,手铐,脚镣,项圈……房间里还有捆绑桌、架,铁笼,墙上还镶有高低不等的金属锁扣,和不同长短粗细的鞭子,有的表面光滑,有的粗糙无比,甚至还生有倒刺。
头儿离开了房间,盥洗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郁烈挣扎着想爬下床,却徒然无功,只得到头儿的一句:“喔,宝贝儿,现在就迫不及待了!放心,一会儿我一定让你过足瘾!”
很快,头儿回到房间,拎起郁烈,将她成“大”字形安置在捆绑架上,双手在她的娇躯上不断游走,并在她耳边用极其魅惑的声音诱惑她:“宝贝儿,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这么曼妙的身体,用刑太残忍了,还是和我一起做神仙好。”
郁烈嫌恶地别过头,不予理睬,双手紧攥成拳,显露出她的内心的愤怒和隐忍。
头儿似乎很满意郁烈的反应,哼着歌,从墙上取来一条生有倒刺的粗鞭,在郁烈的敏感部位来回摩挲,令郁烈感到一阵阵酥麻与轻痛的不断交替,未经人事的身体感觉相当灵敏,不受控制地起了生理反应。
“想不想要更多、更好,嗯?”头儿唇紧贴着郁烈的耳廓,热气喷洒在女人头部最为敏感的耳际,感觉到郁烈身体的轻颤,得意地笑了,继续引诱着,“告诉我,那个人被关在哪儿,只要你满足了我,我也会让你满足的。”
郁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开始下意识地吞口水,头儿满意地覆上她的樱唇,熟练地挑开她的唇瓣,却不得不在她紧咬的贝齿前止步。头儿邪恶一笑,手游移到郁烈已经湿透的mi穴处,伸出一指进入,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然后就不费的吹灰之力地攻进郁烈的檀口中。
不料,尚未展开攻势,舌头就被郁烈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咬破,鲜血汩汩而出。
头儿儿狼狈地收回鲜血淋漓的舌,有些不太清楚地说道:“这么快就想玩更刺激的,正如我愿!”
头儿稍稍退后,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一鞭甩下去,郁烈白皙的皮肤上顿时佩上了一条鲜红的立体的绶带,令头儿觉得美不胜收:“啧啧啧,你自己看看,真美!怎么样?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头儿口中说着,手却没有停顿,一鞭又一鞭在郁烈身上留下红艳艳的印迹,留下被倒刺钩起的皮肉,享受着郁烈眼中未能完全隐藏的恨意。
剧痛,让郁烈恨意更浓,逃意愈坚。现在已经离开了最开始那个被全方位监控、自己的任何举动都暴露无遗、门是遥控因而自己无能为力的玻璃箱,离开了那个戒备森严的房间,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就一定有机会逃离这里。在此之前,必须尽力不刺激对方,为自己争取恢复体力的时间。至于其他的侮辱伤痛,只能隐忍,只有活着出去,才有可能为自己现在所受的耻辱报仇血恨。
不多时,郁烈已经遍体鳞伤,鲜血在脚下淌成一片。
头儿似乎对不方便去鞭、还没有留下鞭痕的大腿内侧不满意,将郁烈拎到捆绑桌上固定好,然后旋转捆绑桌,将郁烈的姿势调整成双腿分开高举,这才称心地点点头,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打。
大腿内侧的皮肤更薄,对疼痛的反应更敏锐,让郁烈备感痛苦,身体也开始感到不适。
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全身没有一块完整肌肤的郁烈,头儿停止鞭打:“爽呆了吧,想继续还是现在就告诉我答案?”
没有声音。不管是回应还是答案还是痛苦的shen吟,统统没有。
“烈神就是烈神啊,佩服佩服。得,我再来点够味儿的。”头儿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吐出一口血沫:他ma的,咬得还真够狠,不过,够带劲,老子喜欢。
头儿惬意地吹着口哨,又一次离开了房间,去了盥洗室,郁烈则乘机观察着房间的各个角落,也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自己有多痛。
不到三分钟,头儿就拿着刚进房间时就开始加热的辣椒盐水回到郁烈身边:“人体能够承受的最高水温是52摄氏度,这水只有50摄氏度,会让你爽到不能再爽!”边说,边将辣椒盐水一勺一勺地、慢慢地,从郁烈高举的双腿开始浇。
水顺着身体迅速住下流淌,所过之处,是滚烫的火辣辣的钻心的无法承受的痛!谁不知道,人感到舒适的水温和体温相同,即使是冬天,也不过四十摄氏度而已,五十度的水,能让人爽?!郁烈倒抽了一口凉气,再也不能阻止痛苦的呼叫声,身体不住扭动、挣扎。
头儿欣赏着郁烈的惨状,娓娓劝说着:“早点告诉我答案多好,何必受这种罪呢,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你留下的空缺,叶超凡很快就会补上,我们一样可以知道答案。只不过,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们,首领的宝贝儿子少受几天苦而已。你应该明白,从今往后,反恐处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又何必为了维护他而如此执着,谁会知道你为此付出的代价呢!说吧,说出答案我就停止,你就不会再痛苦了。”
果然是叶超凡出卖了自己!极端的痛楚让郁烈头脑异常清醒,马上开始担忧反恐处和同事的安全,而不是自己现在的处境。有这样一个内奸,反恐处迟早要分崩离析,自己不过是一个开始。更令人担心的是,叶超凡是怎样混进国家安全局反恐处的,是间谍,还是被收买控制了?国家安全局内部还有没有和叶超凡同样身份的人?安全局,还安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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