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为恶搞一下,轻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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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妙子,号称天下第一巧匠,堪称是天下间最博学多闻的人,对多种学问都有极为深入的研究,且在这些领域中都达到一代宗师的地步,目前李元吉已知的,这老头最少在园林、建筑、机关、兵器、历史、地理和术数七个方面达到了天下第一等的宗师境界,而其他类似武学、易容、天文观星、商道、辩术。。。。。。等等方面也达到了准宗师的地步。
但除了这些可以拿上台面的玩意外,鲁妙子竟然对于骗术、相声、戏剧表演、千术、盗术、下毒等等也颇为精通,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一个宗师是怎么诞生的?拥有前世记忆的李元吉很清楚,高手,不是吹出来的;但是,宗师,是绝对需要包装的。
象“邪王”石之轩那样,论武功,其并不在三大宗师的任何一人之下,但在大部分人眼中,其不过是个绝顶高手而不是一代宗师,无论号召力和声势都远远不及,原因就是老石在行事方面疯疯癫癫毫无大气,干的事情又全部都藏着腋着,根本就不懂得包装之道的缘故。
在鲁妙子的传授和精心分析下,李元吉和鲁妙子两人创出了一个全新的、玄奥无比的学问:“宗师速成术”,并总结出三大要点八大注意,简单来说,在人前形象应该要显得光明磊落,礼贤下士,才高八斗,志比天高。。。。。。等等,除此之外,还要时常显露出一些“莫测高深”的言行和“对手难寻”的孤寂感,必要的时候,则要发挥出“气吞天地”的豪迈和大气,这些再加上不俗的武功和一众手下的努力宣传,如此一来,就有极大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造出一个新宗师!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心目中发挥巨大的影响力和号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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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迅速远去的贼群,跋锋寒收剑入鞘,转过身来,以一种毫无忌惮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元吉,过了会,才开口道:“跋锋寒谢过阁下相助之恩!”
李元吉望着远方的天空,过了良久才轻轻开口道:“你不必谢我,以你的修为即使无我也定能脱险,只不过之后说不定就要躺上一段时日了。”他知道老跋有一种瞬间激发功力的霸道心法,如今他以这种神态语气说出这番话,必然会让对方深切的感受到一种被看通看透的“高深莫测”之感。
遇到跋锋寒,不过是一场意外,但观乎他能够这么快就想出忽悠对方的最佳方式,可见他已经深得鲁妙子所言的骗术三昧。。。。。。
果不其然,跋锋寒一听对方竟然三言两语就道出了他的底细,顿时感到一阵心惊,对于眼前这个年轻高手立时看高了一线。
这时,李元吉转过头来,对跋锋寒露齿一笑道:“来吧,我们找个地方喝酒慢慢聊。”
天色渐晚,不远处的民家,李元吉和跋锋寒在营帐里对面而坐,两人身边都各自摆放了一大壶的羊奶酒,中间则摆上了奶豆腐、奶皮子,风干羊肉干几种特色的草原食物用于下酒。
跋锋寒举起木碗,仰头灌了一大口羊奶酒,叹道:“在此之前,跋某自视甚高,自以为一身武功之高,在年轻一代中已罕有敌手,但今日见到李兄弟,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元吉也举碗对饮,笑道:“跋兄客气了,对了,你是怎么会被刚刚那群马贼围住的?”武功达到跋锋寒这样,不说能够保证以一敌百,但最低限度,耳目灵觉,警觉性极高,很难被抓到机会围攻。
跋锋寒叹道:“我已经衔尾追杀了这群惯盗七天之久,但想不到这股马贼实力比我想象为高,且其中隐有能人,竟然在隐忍了七天后于此反设埋伏,伏击于我。若非我带来的马儿在一开始就被杀死,怎么也不可能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李元吉叹道:“贼寇肆虐,确实是让人痛心疾首的一回事情。”
跋锋寒摇头道:“我可没有什么为民请命的想法,多番追杀马贼,不过是为了磨炼心志武艺,这些马贼在大草原上实在太多理!尤其是在奚和契丹的边境,简直就不可能杀干净。”
李元吉道:“此间事了,接下来跋兄有何打算?”
跋锋寒道:“我打算不日动身前往中原,进行武道上的修行。”
李元吉暗叹,这家伙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三句不离武学,不过这种个性单纯的人只要掌握了其性格,却是最好利用的人选!:“相逢既是有缘,跋兄可有兴趣和本人打上一场?”
跋锋寒道:“你在说笑哩!跋某虽然醉心于武,生平挑战的人不计其数,但绝非那种不自量力的傻子,现在和你打,简直是自讨苦吃。”顿了一顿,语气一变,变得高傲昂扬:“不过如果李兄弟不嫌弃的话,我想和你定下两年之约,两年之后,跋某定当登门讨教。”
李元吉道:“这没问题,他日跋兄若有把握,随时可到中原寻我,本人定当满足你的愿望。”尔后话题一转,问道:“据说跋兄和另外一位名叫可达志的人,被誉为大草原上,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高手,不知跋兄可知可达志如今何在?”
跋锋寒愕然道:“你问这个干什么?”然后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失声道:“最近草原上传闻,一个无名武者四处挑战,在两个月内连败草原上三十八名名家好手,这该不是你的手笔吧?”
“是四十五名。”李元吉纠正,他在这几天又再挑落了七名所谓高手:“什么无名武者,本人有名有姓,不过那些人还不够资格知道我的名字。”李元吉撇嘴道。
跋锋寒皱眉:“我曾与可达志交手过一次,表面不分胜负,但他似乎留了几手,给予我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顿了顿,又继续道:“但是他和你比起来,恐怕还差了点,我和他在半个月前曾在北面的一处山谷碰面,如果你要找他,可以往北寻找,他这人性格张扬,要找到他应该不是难事。”
李元吉高兴道:“谢谢跋兄指点!”
跋锋寒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默默饮酒。
李元吉心中暗叹,这老跋果然是个孤傲无比,且自恃甚高的人,自己目前表现出来的武功严重的打击了了他的尊严和信心,看来今日要让他放开心怀真心论交是不行的了。
不过,对他而言,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继续举碗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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