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从这里开始把第三人称改为第一人称)。周围是我所不知的地方。
陌生的环境像毒药样,恐怖、恐惧、无力。
无法言喻的害怕侵入身体,瑟瑟发抖着,连呼吸都是一顿一顿。
想念皇阿玛,想念皇额娘,想念哥哥,想念……疯狂地想念。
睡着,醒来。
睁眼的时候看到的,依然是夜,耳边回荡的,还有狼的嚎叫。
真的开始害怕了,真的……懂的害怕了。
当人遇难时,骄傲与高贵荡然无存。
仅剩下的,只有黑暗,脆弱与无助。
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却找不到一丝光明,我迷失了方向。不管怎么样的兜兜转转还是在原地,不管怎么逃,还是逃不出来。就像找不到家的鸟儿,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地……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我不知道,只是双手抱着双腿,不敢挪移,怕一动身,就会被兽类袭击,怕一抬眼就要面对现实。
好饿,好渴,应该快要死了吧。彷徨的日子里,我看到了那个可笑的我。
有着庸俗的华贵与恶心的骄傲。
“呵呵。”我自嘲地笑了笑,这算不算报应呢?
天,微微明。
轻轻地,我垂下手,却无意触碰到一本书,看内容,应该是武功秘籍。
第一篇是一位老前辈的话:“这本武林秘籍乃绝世武功,只有女子习的,望有缘人习的此武功《嫣茉经》收下此剑并完成到天风山庄找庄主,将这封信交给他完成任务”
这天,我沉思着……
后来就是学秘籍的生活。肚子饿了,摘野果吃;身上脏了,寻河沐浴;手中没剑,以枝代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屈指算来,也已过五年,是该完成师父遗嘱的时候。
飞上山顶,繁华的大街、热闹的人群让我有点头晕。
将坠下山崖时,身上佩带的首饰当了,换钱在身,随后,找客栈投宿。
猛然,听闻哭泣声,推开窗户,对面那位女子似乎要投河自尽。
我连忙飞身过去,救下她。询问原因,才知原来她是某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名依儿,为一男子而不顾一切与他私奔,可是当那个男子榨空了她的钱后,就抛下她走了,无处可寻。
后来,她跟随着我了,创立了清幽陵。
哎呀,不管了,我怎么知道会搞这么大,反正我还要完成师父的任务,把清溪陵的事都交给依儿打理。自己投靠娥眉派门下,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听说最近娥眉派要赶往天风山庄赴宴,所以,呵呵,只好借用一下掌门人拉!!!
随师父娥眉派掌门人:平西。去天风山庄赴宴,顺便在一家客栈投宿。
坐下来后,师姐突然问我:“师妹,为什么你总是带着面纱啊!你师姐我好想见见一下你的脸啊!”
“旋师姐,我自幼长的丑不敢以真面目见人,我怕会吓到你们啊!”
在出来之前,清幽陵的姐妹们就告诫我要带着面纱,免的惹上一些不必要的祸事,而且对外人就以水潋舞名字谈话。
“在下天夜君玄拜见平西师太。”
抬眼看人,他神采飞扬,完美的五官透着不羁与傲气,说的话虽属谦语,却没有卑微之感。但是……“噗”我放声笑了出来,“哪有人姓天夜嘛,真怪。”
天夜君玄没有发飙,只是瞥我一眼,也就当一场戏剧。
夜晚很宁静很宁静。我的心里却迫不及待了终于可以完成师父的遗愿了。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个让我想把天夜君玄剁千刀的冲动,他居然向是师父请求让我陪伴他去查什么黑帐?气人呐。
气归气,‘师父’的话还是要听的,
“看,少爷,你听到没有,那些人好象在说苏州的事呀!”
“哦是吗?阿流那你去探听探听一下,说不定对这次事情会有帮助哦!”天夜君玄沉思道,肖流也听话地去套话。
“喂,丑男我想问你一下?”
“好啊,难的潋舞姑娘肯虚心问在下问题,在下必定给您做个满意的答案。”
好象看出我的怒气,他连忙打哈哈说:“潋舞姑娘有问题请问吧。”
“你不是江湖中人吗?怎么会管到朝廷的事啊?”
“难道江湖中人就不能管朝廷的事吗?”
“这。”我一下子哑口无言。
他顿了顿了说:“不论是朝廷还是江湖中人,只要百姓有困难就应该出手相救,这次的黑帐也关系到百姓,难道我不该管吗?”
貌似是这个理……
“少爷,打听到拉!”肖流兴冲冲地跑回来,“原来前几天苏州知府的千金离家出走,现在苏府正召集所有人找她呢!”
“呵,这似乎更益于我们的行动。”天夜君玄扬起那自信的笑。
刚到苏州,就被这里的景色所迷惑,却因与天夜君玄争吵,兴致全无,赌气跑了出来。
结果……迷路了。
“属下拜见陵主。”忽然,一个冷不丁的女声发出来。
“吓,我还以为是谁呢!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啊。”我嘟囔着,此女就是我出崖所救的依儿,“说吧,你来干什么。”
“陵主,我们陵中的姐妹听说您要与‘天剑销魂’一起去查黑帐的事,所以……有点不放心你呀。”
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担心?我有些不满道:“除此之外,还有何事?”
“舞儿,芳儿要我把这,百毒丸交给你。”
“好,收下了。”我笑了笑说,顺叫依儿为我带路,找那个丑男了。
等回去时,却发现他身边多了个姑娘。
那名姑娘长得不赖,一双柳眉,含蓄而有透着些灵气的眼睛。雪白的皮肤在那身淡绿色的衣服下,显的如此优美。
“潋舞小姐可舍得回来。”我还没开口问,就被天夜君玄发觉了。
“那是当然,我怎么……”
“君玄,她是谁?”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女打断,而且更糟糕的是她那双自我认为不错的眼睛竟有着恨意。估计不用猜,都已经知道八九分了。
“她是我的丫鬟,姓水名潋舞。”
“舞儿,这位是夏湘茵姑娘。”
我与夏湘茵友好一笑,算是开始认识。
随后,我又转向天夜君玄在他耳边轻声问:“我说丑男,怎么才刚刚出去一会儿,你就给我搞出一个姑娘来?”
他笑了一下,道:“你走后,我便见她被一群痞子欺负。”
“呵呵,原来是你狗熊救美,然后这位姑娘死缠烂打跟了你,对不对。”
他不语,这又让我不舒服几分。
回到客栈,湘茵就满脸笑容地与天夜君玄告别,肖流也回去歇息了。
此时,我正在他房间里,孤男寡女,心里不禁扭捏起来。
“说吧,有什么计划。”我俨然象主考官审问犯人的感觉。
“恩,先前查过这名女子的身份,得知她就是苏州知府夏河的离家出走的女儿夏湘茵。”他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想通过夏湘茵到夏府做客再暗中查黑帐,对不对。”我猜测。
天夜君玄抿笑,“没想到,舞儿还挺聪明的。”
“那是当然不对,你刚刚叫我什么?”我一个激灵的问他。
“舞儿啊。”说完,他还对我露出天真无邪,纯洁无辜的样子。
“你!告诉你在湘茵面前可以这样叫我,但在私底下,别叫的这么亲热,我跟你不熟。”
“若我执意呢?”
“不行。”
“行。”
“天、夜、君、玄。”
“舞儿,难道平西师太没告诉你要。”他幽幽地没说出下面的话,但我也已经知道了。
该死,为了师父的遗愿,把这口气,吞下去。
我干脆回房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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