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那安怀德满怀怒火的冲出了院门,大步匆匆的朝着街头离去,至身后一众邻居互相对视了几下后也只能摇摇头转身离去。
若不然还能怎么办?
现下那安怀德也不知是去找谁,这小院里能主事也就只剩下一个之前被打发去了后堂的小妇人,可是那小妇人到底是何出身大家伙心里也都清楚,也是打心底里看不起。
可是再是如何看不起,这时的几人也不好冲到后堂去找她理论,这事好做不好听啊!
说起来好歹几个大男人上人家里欺负一个妇人算是个什么好听的事?
且不提这边几个恼恨不已的人,那头的安怀德脚步匆匆的往那熟悉不已的街道快步的走去,眼看着那过往自己住了好些年的院子近在眼前,安怀德心里的怒火再次喷涌而出。
面上因带着火气有些扭曲,几个大步的走到大门前一脚就踹在了那有些斑驳的大门上。
只可惜事与愿违,本以为以自己的脚力定是能够一脚将门踹开,也好发泄一些心中的火气,谁知今天也不知是自己急匆匆的穿梭了大半个镇子累了的缘故还是如何,这院门硬是一点漆色都不曾脱落反倒是自己的腿脚因为用力过度的原因带的生疼。
这样一来,安怀德更是气的不行,原本就看这对母女万般的不顺眼,只是到底现在自己也不和她们住一起更是和自己没有了什么相干,自己好好的过着快活日子也就罢了!
可谁知,就是这样还能给自己带来祸端,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心软,反正都是自己的婆娘和女儿,纵是自己手下没有个轻重与旁人又能有什么相干?
这样一想,安怀德更是带上十足的力气开始不停的踹门,只是古怪的是明明不过单薄的一层木板,安怀德愣是没有办法踹开。
这样不寻常的事情让安怀德的心里对于之前那几人的话更是信了个八层,这门分明就是有古怪,可若是就这样离去安怀德又不甘心,是以就站在大门外的街上破口大骂起来。
从黄脸婆到赔钱的贱丫头各种污言秽语来回不停的轮着骂,却从来不曾想过被他辱骂的是曾经和他相濡以沫的发妻以及血脉相连的孩子,可见其身上的人性早已泯灭。
早在安怀德怒火匆匆的过来时,附近的一些人就已经发现了蹊跷,暗地里摇摇头大骂这安怀德不是人,这母女二人都已经被他抛弃一边了,如今怎么还能跑回来找麻烦?!
心里也是觉得这两母女十分的可怜,不由的想着上前去劝上一劝,可惜那安怀德不领情伸手就将人呼在了一边口中仍旧不停,过了许久,预想中的人一个也没有出现,那扇薄薄的大门也一直没有打开。
最后安怀德不死心,抓起一边的人问到:“这两天可在这附近看到一副僧人打扮的人没有?”
原本那人被安怀德大力的推搡心中已是不快,只是到底也是好多年的邻居,又是打小就相识一起长大的,心中也不愿将人往坏了去想。
猛的听到安怀德这么一问心中还有些不解,随后又好似有些明白过来一样。
连忙就将最近几日看到的事情一一的告知了安怀德。
这下安怀德也不再急躁了,看着日头还早,连忙又扔下那人匆匆的往镇外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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