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垠的空白和虚无之中，一连串的信息像是硬盘拷贝数据一样，无数的画面转瞬即过，在瑞萌萌的意识里喷涌着，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两句话：

“以太系统启动完成。”

“你好，瑞萌萌！”

以太系统？所以就叫做“以太币”咯？

仿佛探知了瑞萌萌内心的疑惑，虚空之中再次有信息涌动：“以太系统就是以太系统，字面意思，根据神河文明的主流观点，系统为高级ai，是没有生命的无机体。”

口胡，这系统什么鬼？！系统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选中我？

“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以太系统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瑞萌萌相当无语，这鬼系统怎么看都像是个骗子。

“你既然已经启动了，帮我强化一下咯？金手指啊什么的，来两个玩玩？”

“系统视宿主的资质和能力，决定不同的开放等级，当前宿主为第一代超级战士，系统激活1级，可以购买普通道具。”

然后瑞萌萌就看到了一排排商品，每一个都明码标价，比如说……

随机符，1以太币，使用后随即传送到当前地图的一个位置；

普通回血药水，5以太币（当前），瞬间恢复30%血量，随着强化等级的提高，价格逐次翻倍；

寡妇之嚎，80以太币，使用瓦雷利亚钢打造的长剑，能有效斩杀异鬼；

炽天覆七重圆环，120以太币，一次性消耗品，特洛伊战争中aias用来当下hector投枪的包有七层牛皮的青铜盾，对投掷兵器拥有绝对防御力的“概念武装”；

纳戒，150以太币，运用修真技术制造的灵器，能装纳约一点五立方米的物体；

这些是瑞萌萌能买但是没有钱买的，因为坑比的系统限制了第一代超级战士的单次购买点数——简单来说，就是超过400以太币的东西，都tm限购，有钱也买不到！

至于后面那些“未开放”的东西，瑞萌萌看着都流口水：

天使云盾，600以太币，天使文明的量产高阶防具，有效抵御弑神武；

放逐之刃，2300以太币，诺克萨斯战士锐雯所用大剑，内含完整的骑士剑术；

如意金箍棒，6000以太币，齐天大圣孙悟空所用兵器，定海神针，变化万千；

朗基努斯之枪，12000以太币，刺穿基督的枪，卡巴拉生命之树的根须所化，可无视一切a.t.field的弑神之枪。

瑞萌萌看的眼花缭乱，但看了看自己的余额，马上就心如止水了。

——迄今为止，她的以太币余额为零。而且这个以太币，好像很不好赚的样子。

所以，还是不看了比较舒服斯基。

瑞萌萌叹了口气，发现系统竟然在无垠的空白中显示出来一排又一排的“还不是因为你太鶸”。

口胡！还能有刷屏这种操作？！

跟系统交流就这么麻烦吗，太抽象了，不方便啊。

瑞萌萌才这么一想，系统就在无垠的虚空中具象成了一台电脑，接着以这台电脑为中心，构造了瑞萌萌还是一个死宅时，所住的房间——那个柜子里摆满手办，书架上塞满本子的房间。

瑞萌萌在这个瞬间，竟然有些感动。

但她看到电脑显示器上的那排字的时候，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电脑的屏幕上赫然印着：“变成win10习惯了吗，鶸！”

瑞萌萌把身体陷进椅子里，打了个响指：“系统啊，你既然能具象成电脑，不如具象成一个可爱的妹子，要能够对话的那种。”

电脑摇身一变，变成大桥未久的模样，躺在榻榻米上，慵懒地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嘴边舐舔着：“旦那萨玛，这样可以了吗？”

瑞萌萌伸手捂住了脸：“系统啊你真是太下流了。”

“啊咧？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而且还是主位面的角色？”

“我满脑子性和暴力这我也知道，但是你不能这么变，好歹给点面子。”

“真是麻烦。”

系统学着瑞萌萌的样子打了个响指，等瑞萌萌又睁开眼的时候，系统已经变成身高一米五的某剑之骑士，顶着一根金色的大呆毛，手持ex咖喱棒立在虚空之中，樱口一开：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瑞萌萌再次捂住了脸：“太严肃了，换个，换个。”

“昂达巴嘎？”

瑞萌萌愣了愣，系统竟然变成明日香——惣流·明日香·兰格雷。

系统具象化的明日香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想不想和我融为一体？”

“融为一体个毛线！要点脸好不好，别在这里混淆视听。”

之后，系统又依次具象化了阿斯托尔福、本子娜、草薙素子、三笠阿克曼、天使彦什么的。

“停停停！你能不能靠谱一点？”

“既然是这样，就使用我原本的姿态吧。”一个留着长发四马尾的萌妹子对着瑞萌萌撇了撇嘴。

原本的姿态？长发特别长，脑袋后面的俩马尾辫都垂到脚后跟了。一身蓝色的长裙，不知道腿型好不好？至于颜值，那肯定是在线的，好看是挺好看，而且有一点值得夸奖——没有呆毛。

奇怪的是，系统娘的右手上悬浮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立方体，闪烁着暗金色的辉光，难道是系统的电池？或者cpu？

“说正事，你选中我，为的是什么？还有你的功能，你的目的，请解释一下。”

瑞萌萌迅速地冷静下来。

“功能？如你所见咯，给你指引，给你强化。至于目的嘛……”系统娘托着下巴，模拟出了“思考”的模样，“穿梭无限世界，拯救万千位面，成就无量功德！”

瑞萌萌又双叒叕捂住了脸：“说人话！”

“我本来就不是人啊！”

“别卖关子，

“唔姆……我会培养你成为这个宇宙的至高神，同时，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完成我发布的任务，突破浩劫的限制，让我重返11维空间。”

“11维？”瑞萌萌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在这个三维宇宙中，能够推演出的最高维度也只是11维，你难道是高阶文明掉落的神级装备？”

系统娘面无表情：“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是你的宿主！”

“宇宙诞生137亿年，有无数的文明生生灭灭，神河文明在赢得形体战争之后，其麾下所有文明的形体都是人类，或者说……泛人类。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

系统娘笑嘻嘻坐在瑞萌萌的对面，而且还笑得人畜无害。

可瑞萌萌已经是后背发寒……如果系统说的是真的，那自己还真是系统砧板上的鱼肉了，毕竟对方是来自高维度文明的造物，高维度文明若是想消灭低维度文明，比踩死一只蚂蚁更简单！

心里虽然害怕，而且这份恐惧还能够100%地被系统洞察，但瑞萌萌智商总算没掉线，知道系统现在应该是很不完整的，能力上有很多的限制，不然早就突破所谓的“浩劫”，返回高维度文明去了，所以啊……绝对不能怂！

于是，瑞萌萌深吸了一口气，郑重问道：“你愿意与我并肩战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