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内力?”君澜与夜飞燕异口同声地问出了口。
“嗯,两股内力,你们可别问我这两股内力是怎么来的,因为我也不知道?”古一风从夜飞燕的手腕处收回手,眼神闪烁,目光偏离他俩的注视,站起身走离了桌子。
君澜心中在纠结他的燕儿体内有两股内力究竟是好是坏,并未注意古一风的古怪,然而与古一风面对面的夜飞燕却在古一风起身时,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闪烁,心中疑虑顿生。
夜飞燕在得知自己有那股气力之后,也曾为自己把过脉,感觉自己运用过气力之后,似乎脉搏变得更缓、更强劲之外并无异常,因而此刻并不相信眼前这“老头”会诊出她身体有何不妥,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两股内力上。
夜飞燕望了望一脸若有所思的君澜,站起身,握住他的手,冲他笑了笑,“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知道,即使真有两股内力,对我身体也无害。”
“对对对,小丫头说的对,没有害处,只有好处。”古一风在屋内跺了一圈步,四处搜寻一圈之后,又回到桌边坐了下来。
君澜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望向古一风,“师父,那你将心法现在就教给燕儿,也好让她尽快熟悉驾驭那两股内力。”
“这种心法名曰驭力心法,共有五重,为师需边想边写,屋中没有笔墨,你们暂且回去,我让伙计送来笔墨,写好之后我再交给小丫头。”
李雪儿再次发现古一风说到“驭力心法”四字时眼神中的闪烁,眼睛不由眯了眯,然后眉眼便弯了起来,嘴角也上翘到得体的弧度,“徒儿媳妇先谢过师父!”说完向古一风鞠了一躬。
古一风瞬间弹跳起来,一脸惊恐之状,“丫头,这本就该是你们夜家的心法,你为何要折煞我。”
李雪儿调皮地冲古一风眨了眨眼睛,“您不让我叫师父,我可没法称呼您这个顶着一张既年轻又英俊之脸的人”爷爷“,您说我该如何称呼您才不算失礼?”
君澜心中升起更多的不安,师父并不是不喜燕儿,而是不愿,不,应该是不敢让燕儿称他为师父,难道此事与燕儿的爷爷有什么关系不成?可他以前也从未听说过云洲国太祖皇帝有什么传奇之事,再说虽然师父并未说过他的年纪,但是应该与自己的父皇相当才是。
古一风不敢再坐回椅子,平复了惊恐之后,又堆起那种慈祥的笑容,“小丫头,叫声爷爷也不难不是?”声音中有着浓浓的讨好。
“难,太难了,你是我夫君的师父,我称呼您”爷爷“,岂不让我的辈分比我夫君低了一辈。”
古一风神情一滞,望了望君澜,神情纠结了一瞬之后,神情严肃下来,拉住夜飞燕的胳膊,将她拉着远离了君澜四五步之远,”丫头,你记住,你的婚姻大事你自己可不能做主,必须要经过你爷爷、你父亲的同意才可,并且你夫君必须也要具有与你相当的能力。“
夜飞燕原来调笑的眉眼凝固了一瞬,然后又恢复如初,“您多虑了,我父亲、爷爷都已经过世了,现在我自己说了算。”
古一风说话的声音极小,然而夜飞燕却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君澜听到夜飞燕的话,心中免不了猜测自己师父的话,因为过于恐慌,君澜便运用内力,竖起了自己的耳朵。
被夜飞燕的话惊吓到,古一风的嘴张了张,一瞬之后便明白了夜飞燕所说的人并非是他所说的人,瞪了夜飞燕一眼,”丫头,别胡说,若是你爷爷知道你咒他,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夜飞燕心中一动,便凑近古一风,眼中闪过狡黠之光,“难道您知道我爷爷在哪里,他的名字叫什么?您要说对了,我便信您了。”
“你爷爷叫夜荣昊,他在——”古一风嘴巴一颤一颤,眼睛在捕捉到夜飞燕目光中的狡黠之后,突然醒神,匆忙闭上嘴,转身回到桌边。
“师父,您别生燕儿的气,她只是调皮而已。”君澜压着心中的疑惑,怕古一风一生气,不写出驭力心法,便出声替夜飞燕开脱道。
古一风望了望君澜,眼中闪过悔意,但一瞬之后又轻轻摇了摇头,“你们回去,明早我们先后出镇,在镇外十里外的那处小树林会面,然后一同赶往云都。”
古一风回头,颇是无奈地扫了一脸嬉笑的夜飞燕,回头冲君澜吼道,”记住了,死小子,今晚你们暂且住一间房,明日开始必须分房而宿,不可乱了——“。
古一风的语气再次顿住,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声音提的更高,”就是不能同房,死小子,你要是不要命,那你便试试。“
“丫头,过来。“等夜飞燕走近,古一风语气很是和缓地说道:”你既然不愿称呼我一声爷爷,那就叫我风老头吧!”
君澜和夜飞燕二人心中皆涌满疑惑,但是在古一风嫌弃的驱使下,两人只好闪身回了甲字二号房。
一进到屋内,君澜便将夜飞燕紧紧地拥入怀中,攫取住她的唇,将自己心中的害怕、恐慌一应发泄出来。
师父为何不让他们同房,难道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吗?师父对待燕儿为何与对待自己不同,难道师父与燕儿的爷爷有什么渊源吗?
心中太多太多的疑问,君澜都无法找到解答,他只想将自己的燕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那样他便不用担心有一天他会失去她。
夜飞燕回搂住君澜的腰身,回应着他,希望能让他稍稍心安。
“燕儿,师父嘴里您爷爷的名讳可对?”
君澜心中渐渐平静下来,拥着夜飞燕坐到床沿,那双失了光彩的但依然迷人的眼睛望着夜飞燕,既怕她说“对”,又怕她说“不对”,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说明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也无法掌控的。
夜飞燕用手抚上君澜的眉心,轻轻地揉捻着那里的隆起,“相公,我的爷爷、父亲都已经不在了,他们的名讳也已经不重要了,我就是我,我完全可以做自己的主,对不对?”
夜飞燕指尖传来的温热,让君澜眉心的隆起渐渐舒展开来,双眼中渐渐又涌满异彩,“燕儿,为夫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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