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信。”
霍翎瞪着眼睛看向岑繁星,满脸的不敢置信,傅凛昊怎么可能还没死,不会的,怎么会呢。
她冲过来,双手抓着岑繁星的衣服领子,瞪着她:“顾南音,你不得好死,傅凛昊在哪儿?他已经死了,你还想骗我,你以为我会信吗?”
这是霍翎最后的底线,她不信,傅凛昊的死就像一个噩梦一样,提醒着她,自己已经身无所依。
“他,自然是在他应该在的地方,霍翎,你觉得傅凛昊该在哪儿?”
岑繁星忽然笑了,眼里布满了嘲讽,她就是不想直接告诉霍翎,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才是最棒的。
她看着霍翎,没有反抗,目光盯着她的眼睛,霍翎的神智大概是被刺激的不轻,瞳孔失去了焦距。
“他,他该在哪儿?”霍翎失神的看着她,眼里没有了任何的光彩,哪里还像以往那样。
这样的霍翎,让岑繁星想笑,手抬起来拉开霍翎,她无力的松手,岑繁星只是轻轻的推了推,就将霍翎推的倒在了地上。
岑繁星蹲下身子,皱眉看着霍翎:“你以为你这幅样子是给谁看的?霍翎,我不会相信你的。”
“或许你可以隐瞒,假装,但是你们造的孽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去偿还,我怎么可能会帮你们呢?”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目光里充满了狠厉,这是岑繁星第一次,这样对待霍翎。
他们欠自己的,怎么可以还得清,她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想怎么样?”
霍翎听到岑繁星的话,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一点,抬头看着她,眼里都是不解。
或许她做过了太多的坏事,如今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分辨什么是非对错了。
“你们落魄的时候,你猜我会不会过去推一把?”岑繁星忽然推了霍翎一把,她受不了惊吓,尖叫起来。
声音尖利,她捂着头不停的摇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好过。
霍翎这样,刚好取悦了岑繁星,她忍不住笑了,站起身拿了吧椅子坐下来,居高临下看着霍翎。
当初霍翎那样对待自己,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贱人,顾南音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丈夫,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霍翎可能真的有些封魔了,抓着岑繁星的腿,不停的说着。
她的这幅样子,让对面的傅凛昊几乎要心痛的死掉了,可是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霍翎,既然知道是我的丈夫,还让我还给你?”
岑繁星厌恶的推开她,不愿意多看霍翎一眼。
她的存在,她的出现,永远只是让自己感觉到恶心,厌恶,嫌弃。
短信声响了起来,岑繁星皱眉看了眼手机,嘴角的笑更加的张扬了起来,上面的内容,也让霍翎看到了。
“小姐,傅先生要过来。”
短短的一句话,让岑繁星想笑,内心对这个保安简直太满意了。
如此暧昧不清的话,霍翎一定会误会吧,她想要的就是这样。
“贱人,你,凛昊在哪儿?”
霍翎顿时激动的站起来,抓着岑繁星的肩膀,大声的吼着,因为用力,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她如此激动,岑繁星却想笑,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你看到了,他当然在他该在的地方。”
“我的好妹妹,恐怕你还不知道吧,知道我的身份后,凛昊可是回来找我了,你猜,他是想做什么?”
岑繁星故意当着霍翎的面这样说,就是要让霍翎绝望。
果然,听到岑繁星的话,霍翎的身子几乎都要站不稳了,虽然口里还说着,不会的,可是心里却已经信了一大半。
这还不够,岑繁星立刻上前,在霍翎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傅凛昊说,他爱的一直都是我,只是被你迷了心窍,所以他才回来我身边。”
“霍翎,你输了,不管傅凛昊还是盛墨城,他们爱的都是我。”
这番话让霍翎顿时面如死灰,眼睛里在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光彩。
就好像忽然失去了生机一般,整个人都没有了精神。
眼看着一个人从自己面前变成这样,岑繁星心里却没有一丝波动,既然他们已经有了害人之心,那么自己如今这样,又算的了什么?
当初害人的时候,心理素质挺高的,现在却这样。
“我不信,他不会的,你骗我,不会的。”
霍翎失魂落魄的说着,眼睛并没有看着岑繁星,只是不知道盯着面前的哪个地方,没有聚焦。
这样的霍翎,并没有让岑繁星心软,或者如何,她只是看到霍翎,就更加相信了一个词,因果报应。
“霍翎,善恶终有报,那一天很快就来了。”
岑繁星冷笑着看向霍翎,既然她自己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自己也没有必要管她。
眼看着霍翎从自己面前离开,走出去院子,她的心里却生出来一些怅然。
自己最大的敌人,就这样走了,她甚至没有任何跟自己交战的能力,不得不说,霍翎真的太弱了。
她就像一个自夸自卖的人,被别人识破了,她就变成了泄气的气球。
“少夫人,傅凛昊他吵着要见你,我们……”
一个保镖忽然过来,在岑繁星耳边说道,并且等着她的回答。
“让他过来。”
岑繁星挥挥手,既然傅凛昊要过来,自己有什么办法阻止,让他发泄发泄总是好的,他还得看着自己最后的胜利呢。
坐在椅子上,岑繁星看着傅凛昊一步步靠近,心里却有些陌生。
这个人,跟自己也算是夫妻一场,可是她居然,连他最基本的喜好都不清楚。这还真是讽刺。
恐怕傅凛昊也对自己没有吧,他走的很慢,过来了,也没有说话,就那样仇视着岑繁星。
“傅凛昊,你这个眼神,莫非真的爱上我了?”
岑繁星勾唇看着傅凛昊,他就像一只蝼蚁一般,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傅凛昊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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