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顾长安站了起来,幽雅,自信,淡然,眉间含着笑,风轻云淡间却偏偏有着随意撑控一切的魄力与强势。
淡淡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人震惊。
人都到齐了,这戏也该开场了。
琉璃,流苏也恰合时机的走了进来,只是看到顾长安手中损坏的画时,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可能?
凤岚羽一时间竟然惊的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微张着唇,呆呆的望着顾长安,这样的顾长安让她陌生,更让她忍不住的害怕。
顾长安此刻的淡然与自信,更让她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自己被算计了什么?
纳兰傲风此刻的惊讶也不亚与凤岚羽,他这找出的可是*,是要被活埋的,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这般轻松,平淡。
他在刑部多年,阅人无数,却从见过一个人在如此情形下,还能这般的冷静淡然,波澜不惊。
这真是那个呆笨如猪,一无是处的顾长安?
“顾长安,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这么多人都亲眼看到这本*是在你的院子中找到的。”凤岚羽看着顾长安现在的样子就愤恨,但是想到一切计划都是非常的顺利,顾长安这次必死无疑,心中又忍不住的得意,“顾长安,父皇可是下旨,一旦谁藏有此*,统统活埋,这一次,谁都救不了你。”
“啊?这么严重?”顾长安双眸圆睁,似乎惊住了。
“哈哈哈,顾长安你还真是傻到家了,竟然连这都不知道。”凤岚羽笑的张扬而得意,她就说嘛,刚刚顾长安怎么不害怕,原来根本就不知道这严重性。
纳兰傲风的唇角也微微轻扯,露出几分明显的嘲讽,切,刚刚他竟然真的以为这个女人跟以前不一样了。
“可是,你毁了我的画。”顾长安晃了晃手中刚刚被凤岚羽划为两半的画,当然,画是对着自己的,纳兰傲风与顾长安都无法看到上面画的是什么。
“哈哈哈,”凤岚羽再次忍不住大笑出声,“顾长安,你真是比猪都笨,你的画,你会画画吗?你那也叫画吗?再说的,就算我真的弄坏了你的画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一副破画,你现在命都要没了,还在想一副破画的问题,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可是你的确毁了我的画。”顾长安很固执的强调。
“哈哈哈,好,好,好,我毁了你的画,你告我去,走,走,我们去刑部。”凤岚羽脸都笑的快抽筋了,这顾长安比三年前更笨了,这都跟她说不明白。
“带她去刑部。”纳兰傲风似乎实在看不下去了,吩咐着身边的官兵,脸上明显的多了几分鄙夷。这个女人蠢的,他都懒的理她。
“这位大哥,请帮忙暂时保管一下这副画。”顾长安却将手中的画卷起,递给离她最近的一个官兵。
“哦。”那官兵微愣,几乎是没有思索的接了过来,仿若她的命令就应该听从。
纳兰傲风并没在意,反而暗暗摇头,顾长安到了现在,竟然还不知死活,只想她的那副破画?
“哈哈哈。”而凤岚羽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大人,刚刚我们在顾长安的院中搜到了*藏*,事态严重,已经将顾长安带了过来,还请大人定夺,禀报皇上。”公堂之上,纳兰傲风将那本书捧在手中,声音高昂,他还真是迫不急待的要将顾长安整死。
“*,你确定?”顾长安却突然出声,不慌不乱,不回不避,坦然自若,一瞬间又恢复了先前的风轻云淡。
扫了一眼那纳兰傲风手中的书,冷冷一笑,“那不过就是我平时看的一些民间故事,怎么就成了*了,侍郎大人可要看清楚了,以*之名来诬陷我,这罪名可不小呀。”
“顾长安,你别再装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自欺欺人不成,你以为别人跟你一样都不识字呀。”凤岚羽很不以然的冷冷嘲讽。
纳兰傲风却是微愣,快速转眸,再去细看,这才发现,虽然封面颜色,版样都相同,但是书的名字却略有不同,变成了**赋,而不是**。
若不细看,实在很难发现。
纳兰傲风快速的翻开书,赫然发现,里面真的只是一些民间故事。
一时间,纳兰傲风惊的捧着书的手微微发抖,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哥哥,怎么了?”凤岚羽这才意识到不对,连声惊问。等看清后,亦是惊的心惊肉跳。
“怎么回事?”大人看到其中异样,冷冷出声。
“回禀大人,侍郎大人与公主殿下用*之名诬陷民女。”顾长安回的理真气壮。
凤岚羽与纳兰傲风脸色速变。
“大人,当时看到顾长安伤害公主,我太过紧张着急,官兵恰恰又在顾长安院中搜出这本书,我当时也是太过震惊,太过害怕,没看太清楚,我承认这是我的失误。”纳兰傲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连辩解,故意说出顾长安伤害凤岚羽的事情。
“就算*的事情,侍郎大人没有看太清楚,但是,公主殿下损毁太后让民女的娘亲画的像,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还不等众人回过神来,顾长安又扔出一颗重弹。
这一次,直接的把凤岚羽与纳兰傲风炸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顾长安的风格,不动则罢,一动定会直击敌人要害,绝不给敌人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你说什么?”纳兰傲风惊的变了脸色,这事可是非同小可,若是真的,不但公主会受到严厉的责罚,只怕整个纳兰世家都要陪葬。
公主殿下聪慧机灵,绝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
“怎么?我说的不够清楚吗?”顾长安深深的望了一眼刚刚交到官兵手中的画,冷眸微沉,让人不寒而颤。
琉璃,流苏也惊的差点忘了呼吸,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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