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皮鞭抽下来,那种皮开肉绽的感觉。简直如同刀割一般。她疼得浑身发憷,不停地打着摆子。冷汗更是涔涔往下落,而身上的血色也越来越多,一瞬的时间就把白色的床单给染红了去,可即使是这样,顾长安也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肯喊一声疼。更不愿意低声下气的求他一句。
“程子蓦,你……要……真厉害的话。你今日就弄死我,不然死的一定是你!!”
顾长安连说话都已经提不上劲儿了,一张脸煞白得再也没有半点血色。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若是以前这点小伤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要怪只能怪自己落在了这么一个虚弱的身体里面。
可她越是这样,程子蓦却仿佛越是亢奋一般,而白色床单上那一滩滩的血渍,对于他而言就像那兴奋剂似的。他一下子变得异常兴奋起来,手里扬着的鞭子也开始更加使力起来,嘴里只高兴地不停地喊着。“宝贝,我现在好开心!!好亢奋——”
他说着。又是两鞭子朝顾长安满是伤痕的娇躯上抽了过去。
而后,忽然丢了手里的鞭子,就凑上去。粗暴的撕扯顾长安的衣衫。
顾长安这会儿已经没了多少力气。别说是抵抗了,她甚至连喘口气,说句脏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宝贝,今儿晚上我会让你爽得升天的……”
程子蓦猥琐的说着,“嘶——”的一声,就粗鲁的扯开了顾长安的衣襟,登时,她xing感的丰胸,在绣着红梅的粉色肚兜的包裹下,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程子蓦见着,差点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想不到你这女人,外表看起来挺正经,骨子里竟然也这般风-骚……”
程子蓦说着,那双恶心的大手,就罩着顾长安的双胸袭击而去。
“别碰我——”
顾长安惊得大叫,“你这恶心的东西!!唔唔唔——”
可为什么,被他碰一下,顾长安却只觉浑身烧得厉害,有一种电触般的感觉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里弥漫而过。
而她挣扎的四肢也开始变得虚软无力起来,呼出的气息却是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绵软,急切……
该死的!!
定是体内的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
甚至于她看眼前程子蓦的那张脸,都渐渐与凤沐白那俊美无俦的面庞重叠了起来。
“小白……”
顾长安眯着媚眼,小嘴里情不自禁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可下一秒,她猛地一个激灵,蓦地回神过来,混沌的大脑陡然清醒了半分。
不行!!她不能被这该死的药物控制!!
眼前的人,不是她心里想的凤沐白,而是那个猥琐不堪的程子蓦!!
“不是小白,不是小白……”
顾长安不断地默念着,告诫着自己,一定要清醒!!一定要!
“宝贝,你已经有反应了,别压抑着自己,乖……”
程子蓦说着,那只恶心的大手已经沿着顾长安的胸口一直往下探索而去,经过她腰间的伤口,他居然还刻意用手捏了一下,顾长安疼得冷汗淋漓闷哼,他唇边的笑意却更加亢奋起来,“我就喜欢你这种尖叫,叫得越大声,夫君我越兴奋!!……为什么不叫?”
“死变态!!!”
顾长安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变态起来,可以这般残忍,这般可怖!!
她疼得浑身哆嗦,面色煞白,却强忍着不肯再让自己叫出声来,哪怕是轻轻的一声哼吟都不行!!
可程子蓦怎么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沾着血水的手,一直沿着顾长安平坦的下腹探寻而去……
顾长安吓坏了,本没有多少力气的她,却突然一下子像打破了她的人生极限一般,她两条腿用力一挣,脚上的绳索蓦地被崩开来,她狠狠地一脚就踹在了程子蓦的胸口上,直接将毫无准备的他,直接踹到了地板上,狼狈的跌了个四脚朝天。
程子蓦显然没料到这女人居然有这般大力可以挣脱出他的枷锁,他气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头失心疯的饿狼似的。
罩着顾长安就扑了过去,一把抓住顾长安蜷缩在一起的两条腿,往前一扯,“臭娘们!!居然敢踢我!今儿我非得干-死你!”
程子蓦一手就揪住了顾长安的腰带,“嘶——”的一声,一下子就直接把顾长安外面的裙子撕成了两瓣。
“不要————”
顾长安吓得惊叫,发了疯似得用脚去踹程子蓦,两只被绑的手亡命儿的挣扎着,可无赖,手铐太紧,她根本挣不开。
顾长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他扒净。
那一刻,顾长安是从未有过的绝望。
程子蓦扒的不单单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自尊,是她作为女人最重要的尊严!!更是她作为女人,为她的爱情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顾长安甚至不敢去想,接下来她将面对的会是一场多么让人作呕的灾难……
恶心!!!
恶心透了!!!
“不要!!!”
“程子蓦,你敢碰我,我会杀了你的——”
顾长安歇斯底里的大喊着,恐慌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从眼眶中涌了出来,狼狈不堪的娇躯更抖得像筛子一般。
“宝贝,一会你就舒服了……”
程子蓦猥琐的就朝顾长安扑了过去,却正当这会儿,门却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咚咚咚——”
不是敲门,而是拍门,而且一声比一声拍得急切,拍得大声。
“程子蓦!!!程子蓦——————”
程子蓦扒顾长安袭裤的动作,蓦地一顿,双眉不爽的蹙了起来,有些意外,居然是他父亲程风烈。
这会儿他来干什么?!
程子蓦可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
“程子蓦!!你在里面干什么!!你到底把谁绑了来?里面那人可不是你能碰的!!!————”
他不能碰?
呵!程子蓦盯着床上的顾长安,冷哼一声:“这世上,还没有我程子蓦不敢碰的女人!”
这女人,不顶多就是南郡某户人家的小姐吗?可那又怎样?就算他今儿把这女人弄死在这张床上,谅他也不敢吭声半句!
“程子蓦——”
“砰——”
伴随着外面程烈风慌张的尖叫,是一道闷闷的,门锁被被砍破的声音……
一时间,仿佛全世界都陡然安静了一般,连顾长安身上的程子蓦竟也忽然间僵得一动不敢再动了。
刚刚,那是刀声吗?
是吗?好像是的!
顾长安在听到那震耳欲聋的一道兵器响过后,只觉头晕目眩得厉害,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渐渐模糊起来……头发散乱,发簪落在她的手中,她紧紧的握住簪子,簪子陷入掌心的肉里,血从手中溢出……
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又听得“砰——”的一声响,屏风直接被击落而下,蜡烛熄灭,瞬时房间里一片暗然,继而,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男子,从外面飞快的冲了进来,把床上的程子蓦给押到了地上去,无数把剑架在他的脑袋上。
而后,一抹颀长挺拔的黑色暗影,有如地狱修罗一般,携着骇人的肃杀之气,一身清冷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每走一步,都感觉人心在抖,而跪在地上被人拿剑抵着脑袋的程子蓦更是浑身哆嗦得像筛子,额上豆大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渗着,只一瞬的时间,就把他的头发给浸了个透湿。
那一瞬,顾长安分明就见到了……
凤沐白……
是他吗?
又怎会是他呢?幻觉……
灯光太暗,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轮廓。顾长安知道,自己身体里的药性又开始发作了,以至于她现在见所有人都像他!
“走开……幻觉……他不是凤沐白……幻觉”
她的声音小到让人听不清楚。
幽暗的夜幕里,顾长安的娇躯忽被一件黑色长袍披风裹紧,下一秒,羸弱的她就落进了一堵温实的胸膛里。
这忽来的暖意,让顾长安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中呛了出来。
她知道,她获救了!!
她也知道,救她的人,是她的夫君,她心心念念的凤沐白!!
“呜呜呜呜……”
一直忍着泪不愿让自己示弱的顾长安,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埋在他怀里,歇斯底里的呜咽出声来,“你终于来了……你终于还是来了……呜呜呜呜……”
在她每一次有难,每一次受人欺负的时候,他的总会及时出现,犹如天神一般,救她于水火!
男人的手臂,搂住她羸弱的娇身,微微收紧了力道,下巴若有似无般的轻轻摩挲过她的发心,他在她头顶沉哑出声,“来晚了,让娘子受苦了。”
一句话,让顾长安的眼泪流得更厉害起来,她呜咽着连连摇头。
他能来就已经很好很好了,她怎还会怨他来得太晚?她又有什么资格怨他?
“休息一会,让大夫先替你处理伤口。”
顾长安听他说着,却倏尔,只觉模糊的眼前,一下子彻底暗了下来,她的双眼忽被蒙上了。
顾长安慌了。
小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跟前男人的衣襟,却听他在自己耳畔间用他独有的低音炮声音安抚她:“我去收拾垃圾,怕一会吓到你,乖乖戴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取下来……”
他的声音,真的非常动听,仿佛带着一种迷人的魔力,一出声就让人根本无法抗拒。
顾长安乖乖的点了头,抓着他衣襟的手却没松。
“我会速战速决。”他说。
顾长安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他的衣服。
身上的热潮,却似涌得越来越厉害……
凤沐白放开了怀里的顾长安,阴沉着一张冰寒的峻脸,浑身肃杀着,朝抱头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的程子蓦,沉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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