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追魂点头。
不得不说。他们家王爷这招实在太阴狠了!当然,也太解气了!!
丁芷滢!既然敢算计他们家王妃,简直就是嫌自己活得太清闲了!
“那丁互那边……”追魂问道
凤沐白低眸看一眼怀里熟睡的顾长安。沉吟片刻,才道:“把他这些年行贿受贿的证据交给他的对手。自然就会有人代我们收拾了他!另外,别忘了传一份给程风烈!”
“是!”
追魂点了点头。
凤沐白盯着顾长安的黑潭沉了几许。却倏尔,抚了抚顾长安额头前的秀发。
凤沐白将玉佩取了下来,替顾长安戴在了她的脖子上。象征凤沐白身份的玉佩,不是王爷身份的………而是他另一个身份的。
追魂回头不小心瞄到了,吓了一跳,“王爷……”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凤沐白神情严肃,目光紧迫的凝住怀里的顾长安:“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受伤了,我不想再看到她有第三次!!”
见玉如见人,谁要再敢不知死活的碰她,那就是找死!!
追魂目光深沉的看了眼马车内的他们,低声哀叹了口气,小心提醒一句:“王爷,你可别忘了这玉佩的重要性……”
“那又如何?”
凤沐白抬起眼皮淡淡的扫了追魂一眼,“在那之前,她先是我凤沐白的妻子!”
“……”
他们俩结为夫妻也真不知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程家上上下下,已然全疯了!
“呜呜呜呜……这都造的什么孽啊!!太狠了!!太狠了!就这样断了我程家的根!!”
程子蓦的奶奶,一边哭着,一边哀嚎着。
程子蓦是程家老四,上面三个全是清一色的姐姐,当年刘风烈老来得子,生了三个女儿终于盼来一个儿子,一家子人可别提有多高兴了,对程子蓦那更是恨不能连天上的星星都要摘给他好,简直是捧手心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您还好意思哭,程子蓦要不是被您惯的,他能像现在这么坏吗?谁的女人不碰,偏偏要去碰那离王的女人!!呜呜呜……”
程子蓦的母亲哭着数落着婆婆。
“你没把儿子教好,倒怪到我头上了?你到底怎么给人当母亲的?你说说,你平时管教过他吗?啊?”
老太太自然也不高兴了,两人顿时就争执了起来。
“别吵了!!”
刘风烈盛怒的一声大吼,“都什么时候了,在这吵吵吵!!我儿子现在还躺床上昏迷不醒呢!你们是不是也要我躺那床上去才罢休啊?”
如今,刘风烈当真是焦头烂额。
儿子这边是死是活都不知什么具体情况,这回把离王给得罪了,他官位上,恐怕同是凶多吉少了!
正当这会儿,门被推开,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程大人。”
“我是!”
一干人等,全数心急的迎了上去,七嘴八舌的盘问着大夫,“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人救过来了吧?”
“他……他那儿还能用吗?”
“手呢!手怎么样了?”
“……”
大夫被他们问得有些烦了,皱了皱眉,回道:“人是抢救过来了,这会儿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他下面中了暗器,已经没法修复了,往后恐怕没法再行房,另外他的手臂,断了里面的筋……”
大夫摇摇头,没说具体的,只道:“以后恐怕需要人贴身照顾着了!”
言外之意是,手也废了!
“天啊!!我们程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要让我们断子绝孙!!”
老太太听后,一声哀嚎,差点就昏死了过去,好在被身旁的刘风烈给扶住了。
程子蓦的母亲也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难怪那离王没要了她儿子的命去,原是为了让他活得生不如死!
太狠毒了!!
翌日——
顾长安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转醒了过来。
脑仁疼!
腰疼!
腹疼!
身下也疼!
四肢更是又酸又疼,像是随时都要散架了一般。
“小姐,你可终于醒了……”
顾长安一睁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遭的环境,甚至也没来得及回忆起昨儿晚上的一切,就听得喜乐在床边喊了她一声。
“喜乐?我什么时候来这的?”
顾长安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艰难地坐起身来,却发现腰腹处痛得实在厉害,有些难以支撑。
喜乐见势,忙提醒道:“小姐,你赶紧躺着,你现在可不宜挪动,身上还伤着呢!”
“我是怎么回来的?”
顾长安身上疼得难受,脑仁也像是要炸了似得,躺在床上,没再胡乱动弹。
“王爷送你回来的呀!”
“小白?”
顾长安一怔。
昨夜所发生的事情,顿时如电影一般从她的脑海中清晰的放映而过。
她被程子蓦折磨得死去活来,继而,凤沐白有如天神般降临,救她于水火之中,再然后,他们在马车上……
天啊!!
顾长安这才忆起昨儿晚上他们两人在马车上时的那一段干柴烈火,水——乳-交融……!
她居然……
跟凤沐白……不对……她居然上了凤沐白……
该死!!
顾长安的面色,乍红乍白,心下又羞耻又难受,复杂的情愫不断地在她心间儿缠绕着,她难受得揪紧了被子。
她真的跟那个男人睡了?还是她强上的……
“唉……”
顾长安重重的叹了声气,翻了个身又睡下了。
“小姐,你这好好儿,怎么叹气呢?”
喜乐瞧出了顾长安心情的异样,关切的问了一声。
“没事……”
顾长安摇摇头,没说话,却不知怎的,只觉眼角有些湿湿的。
“小姐,告诉你个好消息呗!”
“嗯?”
“王爷这会儿还在梅园呢!你看你要不要……”
“他在?”
顾长安激动得一下子翻身而起,结果,扯到了伤口,疼得她直咧嘴,连额上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你别激动!这会儿人在书房呢!你看你要不要去见见他?我扶你上去?”
“好啊。”
顾长安说着,忍着腰上的疼痛,以及下腹处的酸痛感,站起了身来。
真不知道昨儿他们俩到底是有多激烈,这会儿顾长安光站着,双腿就已经酸得开始打摆子了!
肯定是药性太烈了!她若神志清醒的话,自己又怎可能会与他强行发生这种关系呢?
可一想到自己强行与他那样,顾长安忽而又有些迟疑了,“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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