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子,醒一醒”,崔唯恪被高杭摇醒了,摇摇晃晃坐起来,“您喝得不少呀,韩公子呢?“
崔唯恪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一旁的众人,眼睛慢慢回了神采:“怎么了?都围着我做什么?”
“您怎么喝醉了,韩公子去哪儿了?发生什么事了?”
崔唯恪站起来,活动头颈:“不用着急,我不过是喝了两杯,至于,韩公子,柳小姐病倒了,叫他去照顾了。”
“柳小姐?”高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即他看了看周围没有青府的人,着急道:“怎么能让小王爷去照顾她?”
崔唯恪满不在乎:“怎么不行,没人比韩公子更了解自家小姐了,他自己要去的。”边说边往外走。
“诶,将军你去哪儿呀?”高杭又忘了称呼了。
“去洗个脸,高管家。”崔唯恪头也不回。
一行人去找韩懿泽,刚走到客房不远,就被青府的罗姓管事拦住了。
“诸位请慢,今日我们小姐安排了罗管事带大家去参观酒堡子。柳小姐病了,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各位放心。”
胡叔说道:“我们先进去看看小姐才行啊,待会儿再去考察,不然怎么放心啊。”
“稍安勿躁,不是我不让你们进去,昨夜王大夫瞧了你们小姐了,迷迷糊糊地,浑身发烫,病的厉害,说是突发高热,又敷药又扎针的,此时得静养,不能太多人在房里窜来窜去的,会影响她恢复,我们小姐说了,柳小姐度过危险之前,别人少打扰。”
“可是,我们不见小姐一面怎么放心呀,那我们就去一个人看看。”高杭说。
“高管家,您老就放心吧,我们家小姐亲自守着,绝对不会亏待柳小姐的,再说,你们府那位韩先生不是也在看着吗,还怕我们害你们家小姐不成。”
“小姐病了,我们不是大夫,看了也没用,还是正事要紧,先去看看酒坊间吧。”崔唯恪道。
于是,一行人便跟着罗管事走了。
罗管事带着他们走了一天,别看临南县是个不大的县城,青府酒生意却超乎意料的大,酒堡也非常大,浸米、蒸米、开耙的房间都有数十间,更不论别的了,再根据和罗管事的谈话,青府还在附近几座山上都有鹿园和田地,鹿园是鹿血的来源,每年鹿血酒都是少量精酿。崔唯恪暗暗估计,青府财力强大,工人也多,还有这么多的地方,如果青府真的是同案子有关系,那估计在此县很难对付他们,而且也不好查。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罗管事把他们带到酒窖参观的时候,停留了很久,搞得高杭、胡叔几个没什么内力的闷得头晕目眩,差点晕倒,走不下去了,罗管事把他们丢在饭堂里坐着,让他们休息,自己又出去了.
说是饭堂,就是间中间隔了个蓝布帘子的破屋子,全是黑黄的竹制桌椅板凳,摆的乱七八糟,屋顶都没盖严实,他们挑个角落坐着.
其他人都安然坐下来,只有高杭头晕眼花还提着袖子在那里擦椅子,刘轻道:“高管家,还讲究个什么劲,你快坐吧,也不怕晕了.”
“你先去看看周围有没人,说话方不方便.”高杭瞅了刘轻一眼,刘轻去查看了,确认没问题后才进来,此时其他人已经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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