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知道吗?”
罗先允的回答没有出乎谢东的预料,他这种人不用点手段根本不可能开口的。
“很好,那么我换一个问题。”谢东双腿交叉,神情倨傲的看着沦为阶下囚的罗先允,“杀了花晨和吉荣街那个女人的人是谁?”
对于谢东的第二个问题,罗先允只是淡淡的笑着,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看来这个问题也有点难度,那么我再换一个问题好了,杀死卢郁的毒品是不是从你那里来的?”
“明摆着的事。”
弄死卢郁这件事罗先允没有一点避讳,在他看来死一个卢郁并不是多大的事。
“同谋是卢妍?”
“呵。”罗先允又不说话了。
“看来你还挺重情义,倒是小瞧你了。”
做毒品生意的人重情义?这样的话说出去估计会被道上的人笑死,重情义的人也不会做那生意了,现在罗先允不愿意供出卢妍就是他的同谋无非是还有利益在,不到必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会轻易出卖她罢了。
“老叶,客人骨头痒了,给他挠挠痒。”
“好嘞。”
一旁的叶城皮儿不知从哪里抄出一根铁棍,二话不说直接朝罗先允的腿打去,这一棒子下去他的腿就算是废了。
罗先允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一下打得十分结实,腿部的疼痛感刺激着罗先允的神经,没有大叫出声他的耐受力可见一斑了。
“太轻了,客人都没有出声。”
“好嘞。”
咚得一声闷响,罗先允另外一条腿也被敲断了。钻心的疼痛刺激着罗先允的神经,他额头的汗珠更多,虽然还是没有出声,但这次已经开始大口喘气了。
“不错,不错。”谢东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慢悠悠的走向罗先允,笑得就像一个来自深渊的恶魔,“据说这瓶子里的药能让人浑身产生iii级接近iv级的疼痛感,不过我没有试过,既然你那么能忍,替我试试药怎么样?”
“谢东,你这么做会后悔的!”
罗先允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谢东,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现在谢东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是吗?很多人都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说罢,谢东冷笑着掰开罗先允的嘴巴,把瓶子里的药一股脑灌了进去。
iii级疼痛在医学上的分级为重度痛,属于不用药根本就无法缓解的痛,而且这种药产生的疼痛是持续的,在药效完全过去之前,罗先允都要忍受这样的疼痛。
叶城皮儿不是很懂谢东说的那什么iii级痛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过以他对谢东的了解,那东西绝对不是个普通的玩意儿。
果然,在罗先允吞下那瓶子里的药后大概三分钟,他脸色立刻变得扭曲起来,被禁缚的他开始不停扭动身体,甚至牵动了被打断的腿都浑然不觉。
这药也太恐怖了!
一旁的叶城皮儿看得心惊肉跳,这东西要是用在自己身上,想想都觉得恐怖!
剧烈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好像连绵不绝的潮水不停拍打着罗先允脆弱的神经,这样的疼痛即便是精神敢硬如铁的人也受不住,更别说本就是混道上的那些利益为先的人了。
罗先允大概只抗了十秒钟,随后便忍不住低吼出声,他像极了失去理智的野兽,想要摆脱身体上的痛苦,可他被绑着,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看来这药的药效不错,我这里还有真iv级疼痛的药,待会儿你得帮我试试这个才行呐。”
一旁的叶城皮儿看着谢东手里的药,忍不住一个哆嗦,那东西简直太可怕了!
已经被疼痛刺激得几乎失去理智的罗先允眼睛赤红的盯着谢东,嘴里低吼着,“谢东!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
然而他的诅咒在谢东看来不过是弱者的无能狂怒而已,只有那种没有任何办法的人才会不停的重复那些让自己听着十分安慰的话。
“看来你现在很享受,我这里还有一种吃了就能让人产生奇痒的药,听说这种药吃了浑身痒得想死,卖我药的那人说但凡吃了这个药的,没有人能安稳的扛过去,我看你很有那个潜质啊,万蚁挠心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谢东的话就像是恶魔的低语,连同身体的疼痛一起刺激着罗先允的神经,想到即便熬过这个药的疼痛,后面还有更多变态的药等着自己,罗先允怂了。
说出那些事可能死定了,但不说出来的话,人间地狱,生不如死。
“我告诉你!”
最终,在吃了疼痛药一分钟后铁骨铮铮的罗先允还是败下阵来。
生不如死的折磨远比死亡更加可怕,罗先允此刻对比深表赞同。
“正确的选择。”谢东拍了拍手,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十分粗鲁的灌进罗先允的嘴里。
那药是特效止疼药,专门用来应付疼痛药的严重疼痛感,算是一种变相的解药吧。
吃了谢东灌进来的特效止疼药,罗先允感觉浑身的疼痛感如潮水一般褪去,那感觉如获新生。
不过就刚才那一分钟的折磨已经把罗先允折腾的不像个人了,他浑身被汗水打湿,就像是刚从水里爬上来的老狗,看起来十分狼狈。
这还是那个春风得意的罗先允罗老板吗?
“现在你可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
谢东在好好这个词上加了重音,顺带晃了晃手里的药品,那意思不言而喻。
疼痛还历历在目,罗先允已经不像再体会一次那生不如死的4感觉,只好泄气似的点头。
“卢雅雅在哪?”
第一个还是这个问题,谢东对卢雅雅的下落的优先度甚至高过查贩毒组织和卢郁死亡真相。
“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她是花晨送过去的,只有他知道她到底在哪。”
“花晨已经死了。”
罗先允一脸不屑的冷笑道,“那小子死了也是活该,还以为那个家伙真的会给他钱和地位,简直异想天开!”
“那个家伙是谁?”
罗先允看着谢东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们都叫他‘名一’,他的真实身份谁也不知道。”
“杀了花晨和吉荣街那个女人的就是他?”
“也许吧。”罗先允淡淡道,“他一般不会自己动手,不过涉及到他的隐私,他一定会亲自动手。”
谢东双手交叉,眯眼看着罗先允。
“我说出这些就等于背叛了他,背叛他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不如说如果你弄死了他,我还能活下去。”
罗先允看出谢东眼睛里的怀疑,这很正常,道上混的,除非完全了解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不然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即便那个人是阶下囚。
不懂得小心谨慎这四个字的人已经被道上这个环境彻底淘汰了,剩下的都是些步步为营的人。
“我还是那个问题,卢雅雅在哪?”
谢东相信罗先允一定知道些什么,想要他开口还得费些事。
“我都说了,不知道!”罗先允不耐烦道,“话晨见他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我哪知道他把卢雅雅藏哪儿去了?你觉得他会告诉我吗?”
罗先允说得情真意切,义愤填膺,然而谢东还是不相信他。
“老叶,这瓶让人欲仙欲死的超羊药给他服上。”
叶城皮儿屁颠屁颠的过去接过谢东手里的药品,然而不等他对罗先允下药,罗先允立刻就怂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不过有一个地方很有可能,那里是他藏毒的仓库,一般他都会出现在那里!”
“说。”
谢东冷眼看着又渗出一头汗珠的罗先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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