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夜空深蓝,每一颗星辰看上去大而明亮,璀璨而浩瀚,有种独与天地的壮美。
圆月悬空,如此的清晰柔和,似天地中央被月华映辉,呈现一道宽阔幽深略白的鸿堑,星辰璀璨,壮观让人惊叹。
月色下,一个满嘴络腮胡子的大汉骑着骆驼慢悠悠的从北方走来,很快就发现了晕死过去的萧雨。
“这里怎会有人来?”
那大汉满脸惊诧的从骆驼上一跃而下,将腰间水袋解下,朝萧雨嘴里灌去。见他仍是不醒,用手指探探鼻下,不由松了口气:“呼吸虽然微弱,但还未死去。”
“此人留着长发,穿着这般怪异,到底是哪里来的?”大汉环顾四周,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朝萧雨口袋、怀中一阵摸索,将他的手机、钱包掏了出来。
大汉摸了摸手机,觉得此物有些奇怪,下意识的敲了几下,没想到屏幕顿时亮了起来,把他吓了一大跳,险些没直接扔了出去。
“小小的东西,里面竟然藏了一个小世界!”大汉目瞪口呆,有些傻眼,喃喃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天地,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方式存在。”只觉手中之物重于泰山,炽热无比,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那大汉看了萧雨一眼,道:“没想到修仙之人也会这般落魄,嘿嘿,还是我们比较快活,想干嘛就干嘛,多自在。”也不再去翻看钱包,将萧雨扛起,扔到骆驼背上,径自翻身跃上坐骑,哟呵赶路。
傍水村,倚靠着沙漠中的少有的绿洲水源生居。在其周围散落着四个小湖泊,彼此的距离不过两米,在这里构成了罕见的漂亮又奇异的景观。
从村口的路为界,一边是一望无际的茫茫戈壁沙漠;一边是水波荡漾,在月色下闪动着万点粼光,并且草木葱郁,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两幅截然不同的自然景观,在这里像是完美融合,交相辉映,美得窒息!
傍水村不过二十来户人,都零零散散落在湖泊周旁,很难想象这恶劣环境中居然还有人能够生存下来。
此时已是深夜,那大汉回到村子轻车熟路的回到家中,将骆驼系在院子里边,扛着萧雨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
那大汉将萧雨安置好后,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摸黑回到自己的卧室,再也没了动静。
翌日,烈日炎炎,纯净的天空依旧没有一只云朵,湛蓝如同海洋一般。
萧雨手机闹钟震动,那首《风雨无阻》的铃声由小变大,屋子里边一个女子登时惊叫:“赵楚喜,你看你带了什么回来。”
“我哪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该不会里面藏着妖怪,准备要冲出来了吧。”
那大汉的卧室里,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裹着被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桌子上的手机,颤声道:“赵楚喜,老娘本以为去火炎城一趟,会带点布料回来,你花光钱就算了,还带了这么一个东西来吓我,你个没良心的。”
“行了,行了,一大早上嚷嚷什么。”赵楚喜素来胆大,盯着震动不已的手机,到是没有多大慌乱。
“我费莲花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啊,让我跟了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男人。”费莲花“哇”的一声顿时就哭了出来,她本就肤白貌美,这般梨花带水,瞧来颇为楚楚可怜。
赵楚喜“呸”了一声,怒道:“胡说什么。”忽然觉得手机传出的音乐非常悦耳,推了推费莲花,低声道:“莲花,你听,这歌好听不。”
赵楚喜一边注目观望,一边凝神聆听,越听越是陶陶欲醉,忍不住赞道:“此乃仙曲,定是哪位老神仙在里面唱歌。”
费莲花也是惊奇的睁大了双眼,看着犹自震动不停的手机,抹了抹眼泪,心中暗暗祈祷:“我跟我家男人大半辈子没来一个孩子,求老神仙保佑。”偷偷朝赵楚喜望去,脸色顿然一红。
而在另一屋,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萧雨也悠悠转醒过来,下意识的朝床头摸去,想要关掉闹铃,却没想到摸了个空。
“这是又哪儿?”萧雨彻底惊醒,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有些呆愣。
听到隔壁传来的吵闹声,而手机铃声也是从那边传过来的,萧雨哂然一笑:“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不认识手机。”正想下床,脑袋忽然一阵沉重,浑身柔软无力,跌回床上。
“哎,还在高烧。”萧雨摸了摸额头,躺回床上,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令人耳红的娇喘声,心中不免一荡。
桌子上的手机终于停止了响动,赵楚喜霍地转头,笑嘻嘻道:“莲花,刚才老神仙说了,今天咱准能有个大胖娃子。”伸手一揽,将那妇女拥入怀中。
费莲花被他那动作弄得面颜通红,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低声道:“老不正经,你要干什么。”
“这天气这么燥热,我来给你补补水。”
赵楚喜嘿嘿大笑,将她压在身下,两只大手猛地一扯,费莲花的衣裳顿时撕开,露出一块粉红肚兜。她惊呼一声:“我的衣服,昨天才刚刚缝好。”
“这个不急,我先把你身上的漏洞给补上。”赵楚喜呼吸沉重,做梦都在想着自家媳妇,早已饥渴难耐,大嘴迫不及待的封住了她那两瓣红唇,不老实的向里面索取甘蜜。
费莲花身体一凉,全身已被他那熟稔的速度剥了个精光,脸上艳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恨不得地上裂开一道缝隙,钻入其中。
“啊……你轻点……”
一时间,云翻雨覆,满室春色,趴在栋梁上的的黑猫也是瞪大了一双猫眼,羞得蹿出了屋外。
另一屋,萧雨躺在床上满面通红,咂舌道:“这也太厉害了吧,大白天的,也不想想我这个单身狗的心里。”脑中胡思乱想,过了一会,又沉沉睡去。
萧雨再一次醒来,也是被自己定的午时闹铃惊醒,原本安静的屋子,顿时又传来一阵狂猛的“风雨雷电”。
“我靠,就不能消停消停。”萧雨忍不住骂了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这觉没法继续了。
萧雨睡时裹了厚重的被子,出了一身的汗,虽然高烧没有完全消退,但身子也恢复了不少的力气,此时腹中饥饿难耐,当下走出卧室,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吃。
屋子的装饰非常的普通,非常的平淡,让他有一种回到小时候在姥姥家的感觉,很亲切。
萧雨在厨房转了一圈,没找到剩余的吃的东西,喝了几口清水,回到屋堂,坐在凳子上,有些愁眉苦脸。
他是南方人,而厨房的缸里都是面粉,对于面食的做法根本就一窍不通,要是卧室里边,那两人干柴烈火燃到晚上,那可真是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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