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幽香丝丝脉脉钻入鼻息,在心头缭绕缠绵,萧雨仿佛春风徐拂,白云飘渺。
这般或轻或重,极尽挑逗,软玉温香,萧雨禁不住低头下望,顿时面红耳赤,热血瞬息灌顶!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一旁,费莲花一无遮拦的横跨压上边,玉靥晕红,一双眼眸如春水般急剧波荡。
他正值气血方刚,哪经得起这般诱惑,下意识的伸手握住费莲花巍巍颤颤的骄傲之物,她娇躯一震,花唇微启,发出一声低低的颤抖呻吟,旋即惊骇的看着萧雨。
萧雨心下暗呼糟糕,连忙闭上双眼,故作沉睡中无意识的用手擦了擦嘴:“别停啊。”
“你倒是在梦里美的紧呢。”费莲花微微失望,倒是真的想让他醒过来看看这不是梦一般。纤纤葱指在他唇上按了按,原本晕红的玉靥此时更是如痴如醉,酡红娇艳,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费莲花意乱情迷,双臂倏地抱拢,软绵绵地搂住萧雨,纤腰曲挺,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紧紧地勾夹住他的腰腹,如八爪鱼般将他紧紧缠住。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老子本就是顺水推舟,颠鸾倒凤。”软玉温香,咫尺鼻息,萧雨只觉眼前一片桃红,欲念如炽,体内邪火如火山爆发,无尽的烈焰狂潮般席卷全身。
四唇交接,香津暗渡,狂猛无比的欲焰一浪高过一浪,滔天海啸般将他们吞噬抛卷,挤压卷溺!
萧雨全身热血更如岩浆炸涌,展臂将她紧紧箍住。
“你没睡着!”黑暗中,费莲花又惊又恐,俏脸惨白,扭头闭目,眼睫颤动,羞愤欲死。
萧雨双眼赤红,如同一头饿狼,沉重喘息着,大手抓住她的玉足,凶狂地扳了开来。
“住手……放开我!”费莲花握紧双拳狂捶他的胸膛,丰盈高耸的双峰急剧起伏,莹白的大腿曲张开来,微微颤抖,想要竭力合拢却动弹不得。
黑暗中那娇美曼妙的身躯,像是泛着淡淡的光泽,极具诱惑。
萧雨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褪去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此刻无师自通,状若疯魔,脑中只有一个快意念头,迈出人生的第一步。
不过一会,费莲花滚烫的泪水夺眶涌出,胸膺充盈着无边的欢愉和幸福,再也坚持不住,抛弃了一切,竭力配合,一齐进入了跌宕起伏的云端。
然而欢乐中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两道青红光芒从腹中飘出,像是相互吸引一般徐徐转动,在上方衍生出了一个太极图案。
太极图案形成,周旁的空气陡然一阵波动,天地灵气像是受到某种牵引,汹汹涌入其中,又匹练似的融入两人的身体。
“这是!”萧雨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像是有股力量从外界进入,全身的经脉像是刹那间全部被打开了,浑身舒泰。
在这一瞬间,萧雨欲念如大海般浩瀚,什么也记不得,什么也看不清了。
上方那轮太极图案,蕴含的力量越来越大,控制着两人的身体,让他们进一步的迈向至高点。
一番风雨过后,万籁寂静,两人彼此喘息着,还在沉浸在其中奥妙。
费莲花“啊”地一声,率先醒了过来,耳根火热如烧,羞不可抑,急忙抓起被子,蜷身朝后退到墙角,但她惊惶骇异之中,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喜悦和甜蜜。
萧雨如遭电殛,脸上懊悔、自责、愧疚……闪过诸多神情,心中更是羞愧难当。自己铸成了的大错,无可挽回,不知当说些什么才好,更不敢抬头看她。
半晌才,萧雨猛地连抽了自己数十个耳光,道:“花姐,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赵大哥,我就是个畜牲!”
“不要。”费莲花心中一惊,抓住他的手,看着他高高肿起的脸颊,脸上晕红,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怪你,我也是一时糊涂,你莫要过于自责了。”叹了一声,泪珠盈眶,又道:“我心里一直想要个孩子,这般对你也是逼不得已。你知道我跟老赵大半辈子了,眼看这日子一天天过去,哎……”
萧雨心头麻乱,不知说什么好。
“实不相瞒,我跟老赵虽然夫妻同过房,但是……”费莲花站了起来,倏地将被子脱落,肌肤莹白如冰雪,双腿上却洇着点点落红,宛如雪地红梅,灼灼醒目。
萧雨抬头看去,又是惊艳,又是诧异,道:“花姐,你!”
“蛇进不了洞,嘴吐沫。”费莲花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她的心倒是放得开,笑道:“前几天我用迷药,让你睡熟,偷偷跟你同床,却一直没敢逾越一步。萧雨,今后你便是我真正的夫君了。”
“什么!”萧雨下了大跳。
“这有什么,这大漠中便是如此,谁有实力便能抢别人的妻子做奴,老赵不行,难道连你也嫌弃我?”费莲花瞪眼道。
萧雨低头道:“赵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般对他已是罪大恶极,在做出伤害他的事,就真的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你刚才那般对我就没错?”费莲花白了他一眼,正好瞧见上方的太极图,娇躯一颤,蓦地朝他怀中靠过来,指着上方,颤声道:“萧雨,那是什么?”
萧雨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心中又是一惊,道:“太极!”脑中思索一阵,灵光一闪,如醍醐灌顶,突然放声大笑。
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太极,大道之始,亦是道之极致,衍生万物,是为宇宙的秩序法则。
“你笑什么?”费莲花轻轻的捶了他一拳,眼中尽是温柔。
萧雨低头微笑道:“古人诚不我欺,这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二气组成,天乾阳火,地坤**,这太极图便是代表了最原始的阴阳胎印。”抬头凝视着太极图,沉思道:“但这又是怎么形成的呢?”
费莲花听得云里雾里,一脸茫然,道:“小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男的属火,女的属阴,你看那上面的太极图,其中青红便是我们的气体所构成,代表阴阳二气,与我们是相连的。”萧雨皱眉不已,有些不解,心中道:“我是修行之人,出现这种异象,可以理解和接受,难不成花姐也是修行之人?”
萧雨盯着费莲花,凝神暗探,发现体内最平常不过,丹田空空如也,一丝真气也不存在,疑惑问道:“花姐,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世吗?”
“啥?”费莲花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浑身不自然,笑道:“你这冤家,还说心里对不住我呢,这么快就问起我的身世了。”
萧雨狂汗,不过看到费莲花一脸迷茫,似是在苦苦回忆,心中微微一惊,问道:“怎么了?”
“不是我不愿意说,好像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出身!”费莲花神色一暗,颦眉紧皱,冥思苦想一会,低声道:“我记得二十年前我好像一睁眼睛就是在老赵的床上了,那时候老赵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一个劲的喊我媳妇,不过也是奇怪,这二十年前以来我身体一直没有什么变化,村里曾说我是仙女下凡,被老赵捡了大便宜,听说我这名字也是老赵自己取的。”
“你是说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从未变化。”萧雨这一惊非同小可,像是明白了什么,又问:“你没问过老赵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自然问过啊,她说是在大漠红沙血海边缘捡回来的。”费莲花也是吃惊不小,一直以来都未曾注意到自己的身世,此刻被他问起,似是想起了什么,但刹那又消失了,脑袋忽觉一阵疼痛。
萧雨握住他的光滑白能的柔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既然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你不要去想了,总有一天我带你去解开这谜团。”
费莲花应了声,妙目凝视,嫣然笑道:“我相信你。”
“红沙血海。”萧雨想到了老疯子那天自言自语的话,越发觉得怀中女子不平凡,心中猜测:“这大漠恐怕之前发生过惨烈的战斗,老疯子和花姐可能参与了那场战斗,然而惨败,导致了老疯子和花姐记忆出了问题,花姐拥有不老容颜,说不定真是一个仙子也说不一定。”
想到此处,又是高兴不已,又惭愧万分,老赵捡的大便宜,却没想到成全了自己。
念头一转,心中又是骇然一跳:“老疯子说他是杀神,花姐不会是个女魔头吧,要是那样,万一他忆起所有,我岂不是死得很惨?”
“你在想什么?”费莲花见他愣然不语,忍不住问道。
萧雨笑道:“我想现在解开你的记忆。”
“怎么解?”费莲花顿时瞪大了美眸,一脸吃惊的看着他。
萧雨指了指上方的太极图,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你我相欢,能够出现这副异象,说明都不是一般人,乃冥冥中当有此劫。”
“什么?”费莲花一脸迷糊。
“道生一,一生二,三生万物。想要恢复你的记忆,眼下唯有此法可试。”萧雨嘴角勾起一丝邪魅,大手登时按在了她的骄傲之处,柔声道:“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万物,我们一个是乾阳,一个是坤阴,阴阳相交,应万物之道,方能鸿蒙初醒。”
费莲花双靥通红,嗔道:“什么狗屁歪理,你居然说得这般理直气壮。”话音未落,已被他吻落下来,死死封住嘴唇,娇躯一颤,像是化作了一滩水,浑身无力。
萧雨雄风再起,提枪直捣黄龙,心中一片澄明,运起了修炼之法,他不想错过太极图凝聚天地灵气赐给的力量。看到费莲花完全享受之态,顿时停止了动作,轻声在她耳边道:“花姐,你不要沉于欲念,用心去感受身体外面力量进入身体的微妙。”
费莲花脸上更红了,妩媚的白了他一眼,羞道:“你好不正经。”
萧雨满头黑线,觉得刚才的话,确实让人容易曲解。他本是想教授修炼之法,但又怕她领悟时间太长,又没有老疯子那般神通,只好心中用了好一会时间组织语言,尴尬道:“花姐,我是说你用心去感受上方拿太极图。”
费莲花这才恍然大悟,忸怩道:“我试试。”过了片刻,惊道:“好像真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各个地方钻进来。”
“对,就是这样,继续用心去感受。”萧雨嘿嘿然一笑。
太极图徐徐转动,可以看到天地灵气丝丝缕缕飘来,涌入其中,阴阳两气缭绕环飞,犹如春蚕绢茧,越来越蜜,突然“嗡”的一响,成片的力量洒落,如流萤飞舞,映照得室内五彩缤纷,光怪陆离。
两人只觉眼前一亮,宛如人在浩瀚宇宙中,无尽星辰璀璨流转;又仿佛来到云端之上,看到了壮丽河山连绵铺展,那感觉说不出的舒展、美妙,而又震撼。
萧雨身体陡然一震,感觉体内也宛如化作了一个小宇宙,阴阳二气恣意流转,凝聚的力量越来越雄浑,忍不住腰间一沉,发出低吼。
费莲花蓦地被一股大至无穷的力量灌入体内,呼吸一窒,身体像是化作了一叶浮萍,随风飘摇;又仿佛一片轻舟,在茫茫大海中跌宕起伏。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吟,像是温柔的悲苦,又像是甜蜜的欢喜。
即在同时,上方拿太极图倏然迸碎,化作阴阳二气,分别没入两人腹中。
两人紧紧相拥,四目相对,都恨不得将对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萧雨见他凝视着自己,如木头似的不动弹,心中大惊,叫:“花姐,花姐!”
费莲花心神震荡,隐隐便已想起了许多零碎的片段,虽然稍纵即逝,却也忆起了诸多往事,眼中充满了凄伤、温柔、怜惜与悲楚……变幻无常,一颗晶莹的泪珠倏然脱落,滑入鬓发,胸膺中充填着阳光般的喜悦、温暖、甜蜜与幸福。
她思绪如潮,脸红如霞,哭道:“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双臂环抱,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泪珠不住滚落。
“花姐,花姐!”
萧雨心中骇然,连忙挣脱开来,此时她的气息在变化,浑身如裹了一层朦胧的晨曦,圣洁无比。
“我不是费莲花,我是你的妻子,帝姬——白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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