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到我,立刻高兴地说:“你好,好久不见了。”
“你好,你好!”我高兴的回应说,心中像有一头小鹿在蹦跳。“听老师说你去体育学校训练学习,我又激动又担心,真怕再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她迎着明亮的阳光回答。
我俩并排走了几步,我意识到如果不抓住时机恐怕就???于是我说:“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不行。”她扭脸看我一眼说。
我正感觉这次见面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美好时。却见她用右手掏出一个便条递给我说:“你可以给我写信,这是地址。”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是在北京郊区xx路xx号。我不屑地说:“现在谁还写信,不如我给你发邮件,那样更快,怎么样?
不行。她又强硬回答。
我急切地又问:“难道还有学校不准使用手机、和电脑的吗?”
她听后停住脚步严肃地对我说:“不错,你难道的对,这就是我们学校的规定,再见!”讲完她头也不回走掉了。
我看到她快步走进楼洞的背影,立马想起了“学友(香港歌星张学友)”唱过的那首歌的歌词——看你头也不回的走掉,心里像火烧???
后来,我如愿考上了警官学校。工作了几年后,因为有了点经验,有一天我才突然悟到,我爱的这个女孩很可能是在一个国家机密单位工作。不过,当时我只是猜测,无法肯定。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在一个电子通讯工具满天飞的背景下,通过鸿雁传书来表达情感的特殊方式。
有一次,我利用去北京出差的机会想去看望她,更想给她个惊喜。可谁知,当我用了近一天半时间找到那所学校时,接待人员竟然懒得看我的警察证,语气和缓、但表情非常严肃的告诉我说:不接待任何来访人员,让我想其它办法联系想见的人。说完就毫不客气的关上了只有一块砖头大小的窗口,任你怎么喊,都再无反应。
我意识到,这所学校——假如它真是一所学校的话,那它的行政级别肯定远远高过警察署很多,不然,怎么会连我这个警员的证件都视而不见呢!
那个时候虽然我未进重案组工作过,但曾经在警官学校学习过初级的侦查方法,于是我耐心的在这所学校不远处等待、观察,想看个究竟。
等啊等,一个小时接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观察的这所学校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没有人进出。我忍住疲劳和饥饿感,鼓励自己继续观察,因为我太想见到阿兰了!
又观察了大约两三个小时,我终于看到从打开的铁门后走出来两位穿深色服装的人。此时我看了下表,已经是夜晚差十分十一时整。
我走过去远远跟在他们身后,希望可以找机会询问一下阿兰的消息。
我看到这两个人在前面慢慢走着,其中一个时不时地用手扶着另一个人的胳膊并说些什么。大概走了两条街道后,他们走进了一栋楼里。
我抬头看是一家医院,上面发光的大黄色字体写着北京市第x医院。这两人是来看医生的。我这样判断。我跟着走进去后看到,刚才扶着同伴的那个人掏出一张卡片,递给门诊部里的医生。穿白大褂的医生看后问了几句什么,就用手指了指输液室方向。两人听后慢慢走向那里。
我等了两分钟后,也走向输液室。
当我慢慢走过输液室门前时,看到刚才的两个人中一个已经坐在室内挂上了吊瓶,另一个在旁边关心的看着。
我走到走廊尽头又折回来对着门诊医生说,“您好医生,我感觉发烧,想挂瓶点滴。”
“您有医疗证吗?”坐在里面的中年男医生问我。
“没有。”我说:“我付现金。”
“您先填个病历吧,然后拿上,去让那位医生先给你量量温度。”
“好的,谢谢。”说完我拿上他递出来的病历走向输液室。
我走进门,将病历放在靠门坐着的医生面前,讲了自己的病情。医生听后拿过一只温度计递给我,又指了指另一张病床。
我心里挺高兴,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这两位,现在正好。
我装模做样的半躺下,仔细打量起我跟踪的这两个人。我看到——站着来回踱步的是个三十七八岁的男性,中等个头,穿着一身黑蓝色运动衣,黑里透红的大脸庞露出威严的神情。他背着双手在我和他同伴的病床前来回转悠,看样子很像个教官。而他的同伴是个年轻小伙子,因为在输液,所以目光呆呆的望向前方。
我正想找个话题询问,谁知像教官的男人向半躺在床上的年轻人一指门外,小声说了句:“厕所。”就走出去了。
我心想,嘿,真他妈的是天赐良机。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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