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糊里糊涂被拉着上了高卓的车,眼看着车子转了几个弯,眼前的路越来越熟悉,他屁股一疼,开始坐立不安:“我们要去宁湾路吗?任先生没说要见我啊……你是不是有事找他?我在这里等你行不行?”
高卓沉沉的叹了口气:“你……下次能不能老实点听我讲电话?任先生现在情绪有些不对劲……你进去之后乖一点。”
连央愣了愣:“不不不,这种时候你不该去找云子舒吗?我去有什么用?”
他其实很想告诉高卓,这一群人里,就他最不受任随之待见,找谁都比找他要有用,然而高卓没给他这个机会,顶着超速的界线迅速把他丢在了宁湾路别墅的铁门外:“祝你好运。”
他迅速掉头,扬长而去。
连央一呆:“我……”
他试图给高卓打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挂断了,高先生你快回来,我不想进去啊啊啊啊!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自动向两边划开,连央被唬了一跳,连忙缩着脖子转身,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成叔站在铁门后面,看起来与上次没什么不同,照旧从骨子里透着冷淡和漠然:“连先生请进。”
我我我能不能不进……
在老人家锋利视线的逼视下,连央怂怂的抬腿朝里走。
“先生的房间你还记得吧?”
连央不是很想记得,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成叔露出和煦的笑容来:“那上去吧,我会给你准备好衣服的。”
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好话呢……
连央吞了吞口水:“任先生今天……为什么喊我过来?”
难,难道是因为那一千万到底投资?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楼上的卧室门忽的打开,任随之慢慢走到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连央,北欧简约风的雪白墙壁衬的他脸色十分阴沉,连央不自觉一个哆嗦,很想拔腿就跑。
“上来。”
任随之冷冷道,连央没控制住自己,抬手抱住铁艺的楼梯栏杆,欲哭无泪:“任先生,我什么也没干,你绕了我吧。”
任随之冷硬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龟裂,他闭了闭眼,额角仍旧忍不住突突直跳:“要么自己上来,要么被人抬上来。”
连央绝望的看着他,见他没有丝毫改变的意思,只好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栏杆,成叔咳了一声:“自己上去总是体面些,连先生……”
“我不,有,有本事就把我抬上去,我才不自己上去!”
被送入虎口总比自己撞进去要来的倔强一点点,他要坚持到最后!
任随之耐心耗尽,看他这幅死皮赖脸的样,又有些无奈,他抬手揉了下额角:“送他上来。”
连央的小身板连保镖都不需要动用,两个佣人连带着厨娘就把他抬了上去,厨娘对他还留有好感,小声安慰他:“先生又不会吃了你……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听起来好像断头饭……更害怕了啊!
连央被丢在床上,任随之往沙发上一坐,翘着腿审视他,连央僵硬又讨好的朝他笑:“任先生……”
笑的比哭还难看。
任随之看着他的脸,视线微微一闪:“这么怕我?”
你让那么戳一小时你也怕啊!
大约是连央的情绪太激烈,任随之竟然读出了几分,他缓了缓脸色:“上回是意外。”
“呵……呵……呵呵呵……”连央心道我信你才有鬼。
任随之站起来朝着他一步步靠近,连央四处瞄了一眼,心道自己钻去床底下能不能逃过一劫……那要是被这么折腾一晚上,任随之会不会给自己找部戏拍?
他在精神和肉体中徘徊,冷不丁被任随之一把压在了床上。
连央大叫:“你再让我想一想!”
任随之纳闷:“你想什么?”
“性价比啊……”
任随之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这小东西在说什么,干脆的将他一翻身,去扒裤子,连央猝不及防后面一凉,随即一愣,讷讷道:“怎么这么细?上回好像比这个大……”
任随之咬肌一绷,额角露出青筋来。
连央犹自不觉,惊讶道:“怎么还是俩……咦,仨……哦,手指头啊。”
任随之澎湃的火气几乎要被连央这几句话兜头熄灭,好不容易咬着牙撑住了,二话不说长驱直入。
连央叫了一声,身体僵了僵,又慢慢放松下来,脸红耳朵也红,任随之以为他终于回过神来了,心里稍稍一松。
连央惊喜道:“不疼,还很舒服!任先生,你变厉害了啊!”
任随之:“……”
我真是谢谢你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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