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随之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家伙大概也么想到他会过来才敢去吃火锅。
连央冲了冲澡,拿了胶管有些纠结的看着任随之,任随之动了动手,连央蹭的后退一步,他顶在墙上,脸红的几乎滴血:“您还是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保证干干净净……”
任随之虽本来没这个打算,可后来有了,现在却又被连央堵了回去,心里就有些不痛快,觉得这小东西有些不识好歹。
因此他大步朝连央走近,一伸手就把胶管接了过来,然后拍拍连央的小屁股:“弯腰。”
连央羞耻的几乎要炸开,这种事自己做起来就已经羞耻的很厉害了,现在任随之一动手,简直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任随之懒得哄他,脸一沉:“快点。”
这一招对云子舒不止不会管用,还会引来对方的反抗,可对连央来说,实在是足够了,小东西脸上的血色已经蔓延到了肩膀,一脸的委屈巴巴,却还是扶着墙慢慢弯下了腰。
任随之没做过这种事,动作不太熟练,连央起初还觉得羞耻的要炸,后来被他拿着管子乱戳了两下就有些想笑,一个没注意,嘹亮的屁声就响了起来。
任随之的脸色顿时一言难尽起来,连央有些慌乱的站直了腰,反手捂住屁股,试图解释:“响屁不臭……”
任随之额角一跳,伸手一拉连央,手下稳准狠的就戳了进去,玻璃瓶里的液体很快就灌了进去,连央脸色又红起来,带着几分痛苦:“够了够了……任先生,很难受……”
这种事情,任随之只会要求别人做,从没自己做过,见连央罕见的露出这样的表情来,顿时手下一抖,将胶管抽了出去,连央直起腰来仰着头大喘气,任随之看了看马桶:“排出来。”
连央如释重负,连忙坐到马桶上,任随之看不下去了,几步出了卫生间,刚才还热切的浴火已经彻底消停了,他心想自己为什么要定下这种规矩?
薛贝贝有没有遵从任随之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可云子舒却为这件事闹了好几回,只是他不松口,云子舒也没辙,最终也不过是几个广告或者东西就摆平了。
可连央这不哭不闹,默默隐忍的痛苦模样却让他有点动摇。
走神的档口,连央已经裹着浴袍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有些累,脸色发白,大概灌肠这种事真的不好受。
“任先生,要在这里吗?”
“你去里头等着。”
他站起来朝着浴室走去,连央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任随之的衣裳都被他脱了下来,高卓也没给换洗的衣裳,那么问题来了,任随之身上这条睡裤是哪里来的?
他有买过这种衣服吗?
连央迷迷糊糊的想,随即一头栽倒在床上,刚才的问题也就被抛在脑后了,念头一转又有些困惑,任随之今天来……是不是因为知道他试镜过了?
这是来要报酬的吗?
那如果伺候好了以后会不会有好多好多的剧本给他挑……
连央陷入幻想。
任随之进去的时候就瞧见连央衣襟半开,露出笔直的腿和柔韧的腰肢来,虽然看起来很有诱惑力,但这份诱惑在对方的傻笑面前,变得十分苍白无力。
任随之抬手扶额,发现自己已经不觉得恼怒了,反而十分平静的问了一句:“什么事这么高兴?”
连央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任随之:“任先生你洗完了?”
任随之不自觉眯了眯眼,怎么总觉得连央这句话很有点古怪,简直像是一只妖精在巴望着唐僧肉。
他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嗯……你这是找我有事?”
连央还记得小培的话,要感恩要懂事,他笑起来:“也没有特别的事,今天试镜通过了,谢谢任先生!”
任随之不记得自己打过这类的招呼,而且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小角色而亲自出面,多半是肖棋借的他的名头,想遮掩却没把话说明白,才让这小东西糊里糊涂的捅到了他跟前来。
总觉得什么时候似乎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任随之心里莫名一软,抬手摸了摸连央的头:“拿什么谢我?”
连央往床上一躺,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就这个了,任先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定听话!”
连央在床事上一向很放的开,有种懵懂的不在乎,像是孩童当着大庭广众方便一样,完全不觉得这是羞耻的,坦荡的让人无法苛责。
任随之忽然就想逗逗他,看看这小东西的底线在哪里。
他站在床沿上,居高临下看着连央:“我想看看。”
连央有些懵,待瞧见任随之的眼神落在哪里,才僵了一下,脸红红的抱起了腿,任随之却不自觉侧了侧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他实在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做。
他压在连央身上,一面亲他,一面和他说话:“听说你是跳舞出身?”
连央被他亲的直哼哼,迷迷糊糊道:“小时候学的……后来家里没钱了就不学了……任,任先生……有点痒……”
任随之如他所愿替他挠了挠,这一挠就有些刹不住,连央的确是跳舞出身,一字马还很熟练,双腿被任随之一拉,很快就四敞大开,他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大喘气,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有些愣的看着任随之。
任随之被看得心里一颤,低头亲他的眼睛,心道这小东西虽然长得一般,可这双眼睛,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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