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为什么司徒瑟都可以参加选秀,我就不可以?!”屋内,司徒子兰再次向自己的娘,萧姨娘抱怨道。
“好啦,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如愿以偿了。”萧姨娘慈爱地看着司徒子兰,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
司徒子兰惊喜道:“娘,你说的是真的吗?”
萧姨娘嘴角微扬,明明看着笑着是那么的和善,但眸里却是狠意快速划过:“你觉得,一个失了清白的人,还有机会入宫选秀吗?若是她识趣的,我倒是可以和天儿说两句,让天儿不要那么快的就把人给玩死了。”
萧天,萧姨娘的外甥,不学无术,整日沉迷酒肉女色,仗着家里的权势,被他玩死的妾侍,不知有多少。
“还是娘最好。”司徒子兰一怔过后,立即便带着灿烂的笑容扑到萧姨娘的怀里,眸底,却是一丝痛快,她倒是要看看,沦为他人玩物的司徒瑟还有什么资格和她争!
……
“救,救命啊!杀人了!”一道凄厉中夹着万分恐惧的嘶喊声,从一处破漏的小院里传出。
地面上,一个身着锦衣的老婆子,跌坐在地面上,不停地挪动着想要离开这阴森至极的院落,褶皱的手背上,一支不值钱的银簪子正正插于其间,四周是鲜红的血液,在灰色的地面上盛开一朵艳丽而诡异的“花儿”。
就在老婆子快要爬出门口的时候,肩膀上,忽而出现了一只芊芊素手。
手腕很细,不堪一折,却让老婆子无法挣脱。
老婆子骇然张嘴,哆哆嗦嗦,僵硬着脖子,缓缓看向位于自己的正前方的女子,张了张嘴:“大…大小姐……”
“张妈妈这个时候终于想起来我的身份,嗯?”司徒瑟透着慵懒说道,只最后一个单音,却含着渗人的寒意,叫地面上的张妈妈,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老奴……老奴当然记得。”张妈妈努力的想笑一笑,可手背上传来的钻心之痛却扭曲了她的笑容,反而让她的表情显得越发狰狞可怖。
今夜之前,张妈妈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向司徒瑟求饶的一天。
司徒瑟是什么人?
说的好听一点是嫡女,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但实际上,司徒瑟在司徒家的地位,低贱如奴仆,不,比奴仆还不如!
在司徒家,随便一个丫鬟小厮,都能够对这位大小姐动手动脚,肆意践踏,而她也从未反抗过,活像一块面团,任人搓圆捏扁。
今夜,这是怎么了?
眼前这人,还是那个人人可欺的大小姐吗?
“张妈妈今夜辛苦了,这汤,就赏给你了。”司徒瑟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桌面上放着的鸡汤。
婢女青黛听言立即便拿起汤碗,往张妈妈处走去,张妈妈看到那汤,微微放大的瞳孔,透着满满的抗拒,“这,这是夫人专门给大小姐的,老奴,老奴怎有资格喝?”
“那你是听她的?还是……听我的?”司徒瑟语气慵懒而婉转,悠然抿了一口茶,举手投足间皆是大方端庄。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