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以这个室内装修的建筑风格和窗外街景来看,这绝对是建国之前的某段时间,具体什么时间未知,毕竟此界应当不是那颗蔚蓝星球的界面,只是平行时空,类似于民国早期尚且歌舞升平,表面上一派和平的那个年代。
而她所在的应该是个富庶家庭,从她身下软软的大床,装扮的颇有些中西结合的算得上富丽堂皇又满是碎花蕾丝边的公主房就能看得出来。思慕看着床下的欧式梳妆台,有些好奇地走过来,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个时代特有的特色风格是真的很鲜明,其实是受西方国家的影响,而存在的大多融合了自己国家历史感同时引进的西方花纹和风格结合在一起形成了新的东西,颇有意趣,也不能说不美,只是也有些心酸其文化驳杂。不过时代发展自有其规律,思慕倒没有过分忧心。
用所剩不多的神识扫描了一下整个别墅,嗯,这个时候叫做别馆,里面貌似没有什么人,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阿姨在,应该是清扫的阿姨,其余就没什么人了,思慕猜大概在外面工作之类的吧。于是就放心的倒回柔软的床上duangduangduang地弹了几下开始自己的寻找记忆之旅。
嗯,和她猜测的差不多,阮思慕是纵使在如今这个动荡不安,经济也不太景气的年代也是一个衣食无忧甚至可以说是家庭富裕富甲一方的家庭里出生的孩子。具体一点的话好像是某商会银行行长的女儿。这个年代,介于开放和封建之间,很多新鲜文化连带着新鲜想法涌入,使得很多人受到了影响,就包括现在的这些经济条件比较好的生意人啊搞政治的或是军阀之类的。
在这个新时代,某种程度上对于女子倒是有了前所未有的解放,给了女子相对于高的权利和自由。阮思慕也是被这波潮流造福的一员,这时候已经有了很多的女子学校,不再说些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偏见之言了。
要说阮思慕也是圣玛丽学院的风云人物了,家境好,学习棒,长得还好看,幸好这是一个女子学院,不过纵使这是个女子学院还是不知引来了多少闻风而来的狂蜂浪蝶,奈何阮思慕天之骄女,难免有些傲气,眼光也高,那些歪瓜裂枣是一个也没看上,偶有几个比较优秀的追求者也一样配不上阮思慕就是了,就算阮思慕同意,圣玛丽学院那些以阮思慕为偶像的小迷妹们也不会同意的。就你们这幅样子,自己也不好好照照镜子,你配得上我们圣玛丽学院的校花么?毕竟阮思慕已然是公认的圣玛丽学院标志性的人物。
但是谁能料到呢?最后得到阮思慕这样一个女神级别女孩子心的竟然是给了整座明城里最有名的纨绔子弟,傅翊陵。傅翊陵此人可以说是标准的纨绔子弟,一点儿也没辜负了大家给他的称号,明城有名的富二代,商会联合会会长的小儿子,下生就含着金汤匙的,身为最小的儿子那自然也被娇纵着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长大了也就是现在这幅样子了。不过值得一说的是,所谓的无法无天倒不是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无非是在这明城无人不知也无人敢惹,这小少爷也没什么怕的,大可以在这明城横着走罢了。除了挥金如土,女伴不断这种富少几乎都会沾身的习惯之外倒没有什么太不良的嗜好,作为商会会长的儿子,不管如何,家教还是很严的。
阮思慕和傅翊陵的相遇也是十分的戏剧化。阮思慕作为一个好人缘的姑娘,在同学准备开个生日party的时候自然受到了邀请。圣玛丽学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的,是以这个女同学把生日派对定在了明城有名的乐美歌舞厅。乐美歌舞厅,来来往往都是有些家底的,这个舞厅背后也是有了不起的背景的,各种行当通吃,以一个学生的能力包场还是不足以的事情,不过能在这里开派对的也已经够了不起的了。
“王小曼,没想到啊~你爸爸竟然这么大方,让你把生日会开在乐美~可以啊!”另外一个性格比较开朗,大大咧咧女孩子开心地拍着寿星的肩膀。王小曼早就习惯了好姐妹的狂放,谦虚摆手,用与前者的爽朗完全相反的温声细语答道:“我也求了好久的。”“走吧走吧,今天我们可要好好玩玩儿。”虽然这是一个高级别的歌舞厅,面对的都是上流人物,事实上一群女学生进这种地方也依旧是备受瞩目的。
而且总有些人默认这种地方是女人不该来的,只专属于男人玩乐的地方。这时候就会有些不长眼的男人上前来找存在感。“呦,这地方也是你们这些小姑娘该来的地方么?”阮思慕本来安安静静在学生群体里做安静的美女子,听了这话却走出来。“怎么?这里有规定,女人不能来?还是哪里写着了,女学生不许进入?”那人一噎,本也是只敢打趣一下,谁不知道能进乐美歌舞厅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这些女学生家世更不可能差,哪里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悻悻地嘟囔“现在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怎么牙尖嘴利的……”
正在单独只属于他的隔间里喝酒的傅翊陵听到了场内的骚乱,好奇地探出头去看了一眼,泱泱一片是舞池里的人头,看不清什么,隐约只能听到几句清脆悦耳的少女嗓音掷地有声地据理力争。鬼使神差地,傅翊陵站起身来,走了出去,想看看拥有这个声音的女孩子是个什么样的长相。
“哎?傅少,这喝着喝着人怎么还走了?”和傅翊陵一起喝酒的明城数得上名号的几个富少在柔软的沙发上举着杯子一脸疑惑地看着起身往外走的傅翊陵。
傅翊陵吊儿郎当勾起一侧唇角坏笑:“光喝酒有什么意思?这些个庸脂俗粉哪有那些女学生来的有趣。我要瞧瞧外面来的那些女学生去了,顺便看看又没有入得我眼的。”在他看来,女人和酒一样,看得多了,就不走心了,这也是他成长的环境,身边的这些公子哥儿挥一挥银票,大洋,什么样儿的女孩子都召之即来,蜂拥而至。久而久之,这些公子哥儿就自认看透了天下女人的本质,高高在上着,自认成熟地说着些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话,实则,真正的情滋味还未尝过一口。
这里陪酒的小姐们对于傅翊陵的话也不置可否,这些公子哥儿们瞧不起她们,来花钱图个开心,她们心里还瞧不上这些毛头小子呢,只是图钱,各取所需罢了,被说更难听话的时候多着呢,一句庸脂俗粉可不值当她们为之变色。在座的少爷们听他们这些富少之中为首的纨绔傅翊陵都这么说了,自然都跟着起哄:“是么?那我们可也得跟着去看看。”“对啊,不过是哪里的女学生?”“看衣服样式,不会是圣玛丽学院的吧?”“那可更有意思了,都是些千金小姐呢,指不定就有咱们几个里面谁的家里挑好了的未来的未婚妻~”“你可别说这话,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几个衣冠楚楚,穿着时下最流行款式的各色西装,脚下踏着擦的锃亮的小皮鞋的少爷们就这样一边侃大山一边从自己的贵宾包间里出来看热闹来了。
刚还围观一群女学生和那个看起来喝的有点多了整个人有点飘了的大叔呛声的人群自动让开两边,其架势还真有点儿王子出巡的派头。阮思慕说的对方哑口无言也不再咄咄逼人,毕竟今天出来也是为了给王小曼过生日,总不能扰了大家兴致。
王小曼的父亲早就定好了台子,吃吃喝喝都准备上了,于是一群青春靓丽的少女愉快地准备遗忘这一段插曲开始自己的狂欢派对。结果就看着这几个人模狗样的富少迎面往跟前凑合。其实凭借傅翊陵和其他几人高大英俊,风流倜傥的模样,理应是引无数少女追捧的,奈何几人在上流社会中口碑着实是一般了点儿,在场的女学生们家里大多都教育过自家闺女遇到这几个不思进取还整天就知道喝酒招惹女人的小子离得远远的。
不过纵使是这样,阮思慕第一眼看到领头的一身西装笔挺,笑意轻佻的让人生不太起好感的傅翊陵的时候还是被他的这幅好皮囊所惊艳到了。一个纨绔子弟,竟然长得这样好看,她突然想起家里清扫的阿姨说过的那句话,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长得帅。怎么说呢,傅翊陵是那种十分俊美的长相,剑眉星目,五官深邃多情,对,就是多情的长相,眉目含情,看谁都好似带着笑意,樱色的薄唇,像女孩子涂了口脂一样,唇红齿白,却一点也不女气,大概是因为是个纨绔,带着些痞气,因为家境呢又带着些优雅贵气,这种矛盾揉杂在一起,莫名的吸引人。
“刚刚是哪个女孩子说的话?”傅翊陵扫视了一圈,视线定在了外貌最为出挑显眼的阮思慕的身上。他隐隐感觉,刚才说话的女孩子,就是她。倒不是因为她好看...虽然她确实是好看,那种所有人都认同的,毋庸置疑的好看。圆圆杏核眼,弯弯柳叶眉,两个甜的醉人的酒窝,肌肤莹白如玉,偏偏眼神清澈见底,带着丝倔强,就把柔和而精致的眉眼点染的独一无二,又充满英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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