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吓得反应慢了半拍,惊恐的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几人,突然惊叫了起来:“天哪,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傅大人怎么还不来啊!赶紧去找傅大人。”
鬼差一边喊,一边往外面跑去找人。外面两个押着金元的鬼差也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说:“出……出人命啦?”
进去的鬼差同样也说的哆哆嗦嗦:“啊?嗯……我亲眼看到他们呼吸停止了。”
“那还叫什么傅大人,叫冥医来啊!”另一名鬼差道。
鬼差刚才是真的被吓傻了,都忘记了,可是……“万一都已经死了,那叫冥医来也没有用。”
刚说完,脑袋就被对方拍了一下,“乌鸦嘴,说不定还能抢救过来呢!”
又一人说:“不行,这件事务必去通报主神,反正不管是不是红杏出墙,那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收尸还是要的。”
绯颜虽然陷入假死状态,但脑子还是很清明的,想让寒子曜给她收尸,门都没有。
几个小鬼差立马严肃起来,“先通知傅大人傅将军过来,将整个冥王宫殿封锁起来。不许任何人走也不准任何人进来。
另一鬼差说:“还有赶紧去神界请战神来这接人。”
“我去找冥医,或许还有救呢。”
另外一人说:“肯定没救了。浪费时间。”
说完就被那鬼差瞪了一眼。然后快速走向了通往神界的结界通道,半个字都没说就直接进去了,看的后面的人目瞪口呆。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要是主神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怎么可能来冥界接人。换做是他都要气死,更别说是主神那样的男人了。
整个冥王宫殿种乱成了一窝,所有的鬼差都在找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完全忽视了金元的存在。
金元趁乱正要往大殿内走去,里面静悄悄的,跑出去喊救人的都跑出去了,除了还有一个小丫鬟杵在原地,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估计是吓傻了。这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从外面请了傅将军,又回到这里的小丫头。看来你的傅将军没请到啊,这是确认了人已经死了吧。
金元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他胆子大了些,迈着大步就往宫殿中间走去。他近了才看清楚中间那对没有了生气的人,弯腰把脉,发现所有人都没有了脉搏,他大喜,忍不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他只是没有注意到香儿经过他身旁时,脸上看好戏的神色。
此刻,刚准备离开神界去人界的寒子曜,面前突然来了一个面色苍白的鬼差,他一见到气势汹汹的主神,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心中只苦念着,自己今天铁定是要脑袋搬家了。
寒子曜蹙眉看着拦住自己道的人,是冥界的,他目光蓦然一沉,以为又是冥界出事了,沉着脸问道:“出什么事了?”
鬼差感觉自己的冷汗已经快把后背给浸湿了,一口气憋在心里说不出有多难受,半晌似乎察觉到了寒子曜的不耐烦,浑身一颤,才哆哆嗦嗦的说:“主神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主神夫人还有炙炎大人,和冥王大人打起来了,好像还有一个魔域的男人,他们打得很乱,总之……总之现在……”
寒子曜看这小鬼差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就知道是出大事情了。他还来不及绯颜去冥界做什么,不过听鬼差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是让他想当众发狂。
他不耐烦的怒吼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一次性说完!”
鬼差被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了,只能豁出去继续讲,反正早晚都是死。
“现在那几人好像是晕死过去了,生死未卜。”
鬼差一直为战神是杀伐果断的那种人,他们冥界没处理好,把主神夫人杀了。虽然不是他杀的,可他也在场,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肯定是不保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寒子曜一张脸顿时冷到了冰点,却没有理他,而是转身往冥界通道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尊拿你们所有人开刀!”
鬼差心里苦不堪言,恨不得现在就装死在这里。要说也是他倒霉,说什么演戏,这下好了,假戏真做了。不过寒子曜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看寒子曜现在这张怒的想宰人的脸,就知道冥界大概是完蛋了,那可是冥王起的头。
寒子曜边走边觉得不对劲,他们几个怎么会打起来,于是问向鬼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是怎么打起来的。”
鬼差听到寒子曜问这个,心都拔凉拔凉了,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家戴绿帽子的事情,这次估计是真得死了。而且,还是六界至尊主神的绿帽子。
鬼差颤悠悠的说:“主神大人……小的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遗书,求您开恩,派个人把遗书送到我人界的曾曾曾曾曾裙子那里去,就说以后不用给我供香火了……”
寒子曜一脸阴沉,扭头看向他,遗书?遗书都准备好了,到底是什么事,他想都不敢想。
他觉得这几个人无冤无仇的不可能打起来,尤其是炙炎和绯颜,是最不可能的,其中一定有哪里差错。再想到绯颜那里日失踪,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然后才去冥界。
寒子曜有些不耐烦的问:“说。”
鬼差被他眼神一瞪就几乎要魂飞魄散,再害怕还是哆嗦着说出了口:“小的听到的不是很多,好想就是冥王指责主神夫人红杏出墙,就是……和那位魔域的钟离公子,然后,然后就冥王打了主神夫人,炙炎打了冥王,冥王又打了钟离大人,主神夫人为了庇护……为了庇护钟离大人又打了冥王……”
鬼差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和蚊子叫一样,但寒子曜都听清楚了。
他说完后咽了口口水,悄悄用余光看向寒子曜。旁边这么多神卫,被听到自己戴绿帽子的声音,主神现在恐怕是想弄死他了吧,这可是男人的尊严。
可没想到,寒子曜不仅没有发怒,眉眼间的杀气一下子松懈了下来,甚至还带着一抹奇怪的笑。
自家的媳妇儿,他太了解了,这种红杏出墙的事情,她根本不可能做到,她待钟离澈只有朋友之间的情谊,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还做什么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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