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货色,还要我们爷亲自走一趟?”紫草不满的问。
“哎呦,爷,这不是我有意为难您。”说到这,那婆子面有难色,“是个不听话的,这不是您要辣的,够味的,我才想到了么。正管教着呢,铁链锁着,还得靠生肌粉撑着,要不然也不能见人啊。”
“那我就跟你去吧。”姬遥兮站了起来,那样子倒是迫不及待。
生肌粉撑着?只怕是早打的皮开肉绽了,还要铁链锁着,除了有些其他的原因,倒真的是勾起了几分的好奇心。
“那爷你稍等片刻,我这就派人准备好了,自然来带爷过去。”
“好吧。”姬遥兮应了一声。
那婆子这才慌慌张张走了。
见那婆子走远了,紫草也贴了过来,学着那小倌的样子,“公子,这样多如花似玉的嫩人,你当真不心动……要不,我给您……”
话还没说完,就被海藻提了耳朵给揪了过去,“死丫头,没大没小,公子由着你,我可不惯着你。”
紫草呼痛,连忙讨饶,“好姐姐,我不敢了,快松开。”
瞥眼看到了遥兮嘴角隐藏的笑意,不客气的跑到对面坐下来,端起茶杯就喝了起来。
海藻这回倒没阻止,也只是含笑看了自己的主子和紫草。
那时候,太祖将两人遣来服侍小姐时,两人还不乐意。谁愿跟着不得宠的主子。谁知道,却是上天给她们的恩赐,是祖上积下了福德。
盏茶功夫,就有一个伶俐的小倌过来带路。顺着长廊七拐八拐,来到了最里面的院落,才看到婆子正在一间房前等着。
“爷,您看,要不找两个人陪着您进去?”婆子讨好的问。
“不用,你们都下去吧。”姬遥兮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
“好勒,爷。”婆子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神情,挥挥手,带着几个小厮就扭着离去了。
房间里面有些阴暗,遥兮眯了下眼睛,仅能看到里面点了灯,匆匆收拾的倒也干净。隐约可见一条粗大的铁链延伸到了幔帐中。
敏锐的觉察到了里面有一股强烈的怨气,她回头叮嘱,“紫草,海藻,你们就在门外候着吧。”
“爷,有什么事你支应一声。”
遥兮点了下头,就走了进来。
空气中是和前院一样的香气。
走得进了才发现,幔帐都在微微的颤抖,一阵压抑的喘息从幔帐里传出来。
微微挑起幔帐的一角,看到一个白衣青年双手被牢牢的拷在床头。铁链也没有打开,见到遥兮,双眼有些迷离。
虽然换了干净的衣服,可是露出的手腕和脖颈处是满满的鞭痕和密密麻麻的血点。
这婆子倒是豁出去了,难怪刚刚说要准备一番,看这样子,早已经被喂了什么霸烈的药了。
此时,他的身体颤抖得厉害,眼睛早已经没有焦距。
姬遥兮闭了下眼睛。
她不能让这个人留在这里,连钱说他有三瓣心,有助修为。就连他发出的气息,她都觉得熟悉。三瓣心吗?怕是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姬遥兮竟然有七瓣心。
“你叫什么名字?”姬遥兮撩起了幔帐,在一旁坐了下来。
“君澜。”语气带了几分虚弱。
“君澜?”姬遥兮跟着重复了一句,“你是哪里来的?”
姬遥兮什么时候对事物的感应都超于常人,她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少年与这里人的是不同的。
他似乎有些诧异,但又碍于身体里异常的感觉,嘴唇微微张开,似乎不敢看姬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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