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英俊潇洒的神仙,肯定会网开一面的!”自己偷了神仙的衣服,还希望他不要怪罪才是!
燕宁想着,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走这么远,也该饿了,这方圆百里也不见有吃饭的地方。
正发呆之际,前方传来急切的马蹄声,燕宁还以为是哪里的马帮路过。
谁晓得,定睛一看,居然是追自己的那帮人!燕宁转身拔腿就跑。
两条小腿怎么比得过汗血宝马的速度,不一会燕宁就被一群身着侍卫服的人围住了。
“终于找到了!”为首之人一个翻身下马,一下跪拜在燕宁面前,“公主!请随微臣回去!”
燕宁认识,这就是将自己护送去做人质的护送队队长。
“不回去!”燕宁很义正言辞的道,自己好不容易逃跑出来的,为什么要回去?转身便要溜走。
“小宁。”一记低沉的声音传来,燕宁感到身体原主人的心跳猛的跳动起来,脚步也滞停了。
是谁??
燕宁抬眸,正好对上马上一袭白衣的沈方似。白衣飘飘好一个潇洒少年郎,莫非这声音的主人就是原主喜欢的人?
“王爷。”周围的人都俯身行礼,燕宁也跟着行礼。
燕宁这才想起,自己不仅是来做人质的,还是来和亲的,和亲对象就是眼前让自己小鹿乱跳的沈方似。
“抬起头来。”沈方似语气里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气势,燕宁抑下心中不满,微微仰头。
燕宁这张脸着实不好看,好好的妆容因着落水早已花掉,再加上她刚从山中走出,还带了些风沙的恩赐,她自知现在的自己入不了眼只是微微仰头便又低下。
可惜,沈方似并没体会到燕宁的“好意”,执意她抬头说话,“本王让你抬起头来!”
沈方似心中满是厌恶,面前的女子乃是一国公主,自己的未婚妻,现在却半丝公主的气质都没有,满脸的风沙,身上还不知羞耻的罩着一见男人的衣袍,这简直让他脸面无存。
据闻,他的未婚妻在深夜偷了四公主价值连城的琥珀琼珠后,在来京城的路上潜逃了,找了许久无果,今日他便是专为寻她而来。
却见她衣着凌乱的披着件男人的衣袍,只看那衣袍下空荡荡的双腿便知她那袍子下的身躯没有一丝衣物。
“本王暂不深究你为何这副模样,现在,先跟本王回去。”沈方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厌恶,纵使眼前的女子再不堪,她也是自己的未婚妻,于情于理他都要庇护她。
“不回去!”燕宁依旧固执拒绝。
就算是王爷来了又如何!现在她可不是从前逆来顺受的燕宁了,她才不去做什么质子,跟什么王爷成婚。
“由不得你胡闹!”沈方似横眉冷竖,手一挥,“来人,将公主给我带回去!”
闻言几名侍卫上前将燕宁扣押,挣扎无果,燕宁有些怒了:“王爷,我可是堂堂公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好歹自己也是异国公主,虽然是来做质子的,但也算贵客啊,这样算是迎宾之道吗?
沈方似闻言不禁有些鄙夷,投向燕宁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屑:“公主?公主会偷跑,会衣衫不整吗?”
像是被质问到了,燕宁像吃了苍蝇一样说不出话来。
暗处身着深色衣裳,面带黑布遮面之人,见沈方似一行人动身以后,随即转身朝相反的方向飞身离去。
被押回京城的路上,燕宁一直心神不安。
能够惊动王爷亲自出来寻找自己的,想必这身后定有更深一层的深意吧……
而且看上去这个叫做沈方似的王爷对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若不是自己现在这幅身体的原主对其倾心,自己对他也一丝好感也没有。
一行人步伐甚快,不用半天都时间便到了京城。集市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百姓一见是京城五王爷的马车,纷纷靠边让路,丝毫不敢有怠慢。
突然有一名女子从人群中窜出,将沈方似的马车拦下,哭喊着:“求王爷对我家公主网开一面!”
坐在马上的沈方似居高临下的看着俯首在地上的女子,一身婢女装扮:“来者何人?”
竟敢拦下五王爷的马车,估计是活的不耐烦了!路边众人纷纷指点。
“回王爷,奴婢是七公主的贴身丫鬟,锦绣。”锦绣直起身子回答,眼神依旧不敢上抬,还时不时往马车后面的轿子观望。
即使燕宁逃跑有罪,但也是个公主,自然不能给她坐囚笼任人观赏了。燕宁听轿外有动静,便掀开帘往外张望,看见前方一名小女孩正跪坐在地上哭诉着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燕宁好奇地走下轿子,探头走到动静的发源地,若是这个沈方似再欺负小姑娘她可饶不了他!
“七公主!”锦绣一见燕宁出现,惊动的上前抱住其大腿,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诉,“公主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找你找的好苦啊……公主……你的衣服……怎得是男人的衣衫?”
锦绣这么一说,众人才发现了燕宁衣衫不整,且其衣着并不是女子的服装,而是比其身材大出两倍的衣服,做工还如此精细,明眼人不难看出,这衣裳说不定是某家富家公子的。
都说今日会有两位异国美若天仙的公主光临大国,其中一位还是与五王爷有婚约的,众人都抱着对其的幻想,谁曾想燕宁便是其中一位公主。半途逃跑不说,甚至惊动了王爷亲自寻找,人是找回来了,却衣衫不整。
有心人便会想,莫不是这位七公主跑出去,让野男人玷污了去?
“这公主真是不讲妇道,怎得随意乱穿男子的衣物,这让王爷颜面往哪搁啊!”
“是啊是啊,难道公主被外头的野男人玷污了身子?”
“不会吧……若真是这样,那五王爷岂不是……”
“别说了别说了……”
周围路人众说纷纭,对燕宁指指点点。
这要是说装听不见,燕宁可能也不会相信,果然抬眼瞅沈方似的脸色很是难看,比那烧糊的焦鹅都要黑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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