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孤虽然喜欢美人,但是孤的眼光也不至于连你这样的也不放过。”楚煜然嫌弃地说。
路锦气得内心冷笑:是哪个眼光白天说要她进宫的,呵呵。
不过却没说出口,拿出银针包开始细细观察起楚煜然的脸。
楚煜然神色淡然,任他看,不过很快楚煜然就觉得不自然了,路锦水灵灵地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暗藏秋波,还没长开的五官稚嫩得紧却也粉雕玉琢,不难看出几年以后的倾城模样。
而此时看着他的眼神专注又真挚。
楚煜然内心一震,冷然出声:“这便是你看病的方式?真另类。”
路锦也收回眼睛,不过刚才她的确有一瞬间痴迷,这人确实好看。
“不是另类,是草民的看病方式那些人都学不来。”路锦很平淡说道,她敢保证,这个位面也就她一人有金手指,看病直接从脸上看。
“是么。”楚煜然明显不信。
“王上这是老毛病了。”路锦得出结论。
楚煜然淡定地看着她,“就这样?”
“当然不是,王上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是胎毒,而且每月发作一次,今天就是发作日期吧,也难得王上还有闲情逸致找我。”路锦继续说出她得到的结论。
楚煜然神色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路锦的喉咙。
“你到底是什么人!”
路锦觉得一阵窒息感传来,脸已经涨成猪肝色:“你……放开……咳我……”
路锦手急忙去取银针,不过楚煜然却放开了她,神色也恢复正常。
路锦也放开了银针包。
拼命地咳嗽。
妈耶,刚才好吓人,差点掐死宝宝了。
“孤亲眼看见你从血淋淋的尸体中爬起来,不要再跟孤说什么你不是路家女之事,孤也不想再跟你玩这装聋作哑的游戏。”楚煜然危险的眯了眯眼,嘴角扯起嘲讽的笑。
“没想到路家也能培养出这么出类拔萃的人才,安英格还真的大意,竟然放走了你。”
咳嗽中的路锦楞楞地听着楚煜然说出自己的底细,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咳……王上这咳……是?”
“路锦,你还真以为孤是傻子?”楚煜然伸手捏住路锦的下巴,脸凑近。
“任你在孤面前撒谎?嗯?”
路锦一惊,这人不会要杀她吧?!
不过楚煜然放开了她,“继续。”
路锦瞥了眼阴晴不定的某人,心里骂了他千万遍,不过也硬着头皮继续了。
“这相信王上也寻过不少医,自然知道这毒的厉害,不然以您一国之君,怎么会容忍它跟您二十余年。”
楚煜然一个冷笑,不过却没说话。
“这其实也有解的,不过过程比您发作时的痛痛一千倍,您能忍受么?”路锦问道。
“你觉得呢。”楚煜然继续冷笑。
路锦自讨没趣,也不强求。
“总之草民能够治好,只不过王上可否答应草民一个条件?”
楚煜然唇角勾起危险的笑:“你威胁孤?”
“呵呵,草民不敢。”路锦回道。
“要什么?”
“草民想开一家酒楼。”路锦说出自己的条件。
楚煜然诧异地看着路锦,就这样?
“孤还以为你想让孤为你复仇。”
路锦轻笑:“仇自然是要报的。”
“只不过,草民开的这家酒楼,也望王上为草民撑腰了。”
要是酒楼幕后靠山是皇帝,那感情好。
而且自己日后也是要攻略眼前这个人,要是自己只是一个小白的话,很容易就死在了他后宫的尔虞我诈之中,必须有个东西支撑自己,至于这个皇帝当靠山只是暂时的,到时候她自己就是靠山。
而且也就不怕安英格日后得知她的身份了,而且她还得依靠酒楼建立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商业集团。
自己的公关也不是白当的。
“你的要求倒是有意思。”
楚煜然饶有兴致。
“请王上答应。”路锦不卑不亢。
“自然是应的。”楚煜然眸光闪了闪
路锦会心一笑:“那王,您先宫休息,草民为您准备解毒。”
楚煜然一言不发,走之前丢给她一张令牌。
“和顺钱庄。”
这四个字随着楚煜然的远去消散在风里。
路锦睁大眼睛。
和顺钱庄,楚国第一大钱庄,原来是他们王上的产业么……
还真是深藏不露。
不过也方便了她,她打算把目前宅子的左右两边房子都买下来。
钱多,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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