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肆掠,雪松间的军队横行,这是一片难民区,里面有上千的劳动力,暴异的汐军自然不会放过。
从难民区的窝棚里走出一个人,修沐阳,这几天来他一直昏迷不醒,昨天下午的他才睁开双眼有了自己的意识。
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他的右手上感觉到了阵阵异常,寒风下他捞起袖子,看见的是一条暗蓝色的十字疤,和尉迟辰当年的一样。
修沐阳很好奇这片陌生世界,他记得他当时是陪尉迟辰穿越回汉代,可据历史的记载,这里如何也不像是汉代,而这里的一切都是比现代退后一千年。
据难民区里把修沐阳救起来的人说,他那天从天而降,一道光洞把他传送到了这里,他当时昏迷不醒,是这里的人救了他。
他忙着走,他的曾经,他的兄弟一个个都看不见,只留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他穿着穿越用的特制衣,打算离开难民区时却看见一支军队围了过来。
军队来的大约有上万,难民区被围得水泄不通,有部分想外逃的难民皆被杀害或被赶回来。
很快,难民区的一千多难民都被集中到了一片冰封的原野上,周围的军队把他们围住。
“他们是什么人?”修沐阳看着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道。
老人咳了咳,老人凹陷进去的眸子里看见的只有恐惧:“他们是汐洲王国的禁卫军,残忍之极……”
修沐阳不敢反抗,眼前上万人的军队让他只有按照他们的意愿去做,为了活着。
汐洲禁卫军把千计难民分成两个小组,他们把孩子尽数从母亲的襁褓里抢来,有的母亲哭喊着拉着禁卫军的手恳求着放过她的孩子。
母亲没有放弃,她继续拉着那位抢走她孩子的禁卫军,那位禁卫军见她麻烦,把孩子交给另外一名禁卫军后,拔出他的佩剑活生生的把那位母亲的头给割了下来。
看见着一幕幕,剩下的母亲只有任着禁卫军把孩子从自己手里抢去,而自己也被推着进入人群……
难民区分为两组,一百多名孩子将被送往他们的训练基地接受非人的训练与信念灌输。
修沐阳则是进入了另外一组,他们这一组里,禁卫军把这里的不能劳动的人原地杀害。
当其中一位禁卫军杀到修沐阳身边那位老人时剑将落下时,修沐阳控住那位禁卫军的手。
“给我起开……”禁卫军一脸嫌弃的道。
修沐阳没有听他的话,敏捷的一闪他夺下了那位禁卫军沾满鲜血的剑,捡起从修沐阳的手里直逼那位禁卫军。
这一举动引起了其他禁卫军的注意,大约十几个禁卫军围住了修沐阳,修沐阳只逼那位禁卫军咽喉的血剑方才动摇。
十几个禁卫军见状,握剑杀向修沐阳,他学过现代的一点冷兵器格斗技巧,可始终没有实践过,在万人禁卫军和难民眼下,他一个人和十几个禁卫军打了起来。
毫无疑问,修沐阳身上被血染红,他被剑刺上了几剑,禁卫军强有力的把他架在地上,方才那被修沐阳夺剑的禁卫军拿起另外禁卫军的剑将向修沐阳劈去的时候。
“停下”,此时禁卫军里一位骑高头马握长枪的一位将领出现。
围住修沐阳的禁卫军只有退下,修沐阳身上的伤在那条伤疤闪烁几次后差不多已经痊愈,看着这骑高头马的将领,修沐阳心里是厌恶……
“你若能接我三回合,我便留你一命”,骑马将领下马持枪道。
“不要啊……”那刚才被修沐阳救下的老人道,话罢,老人就被侩子手般的禁卫军刺穿胸膛,血流在明亮的剑上。
那位杀死老人的禁卫军把沾有老人鲜血的剑丢给了修沐阳。
看着这骇人的一幕,修沐阳顿时感到了禁卫军的残暴与血腥……
咻的一声,禁卫军将领的枪便刺向了修沐阳,修沐阳见状连连拿剑相抵,抨击枪剑的声音,将领的枪割破修沐阳的皮肤。
可这禁卫军将领也是不凡,枪影连连刺向修沐阳,这将领的枪快得修沐阳转不过眼来,最后三个回合,修沐阳大败,被击飞的剑上溅有修沐阳的点点血迹,他竟然抗下来了,这让其他禁卫军惊讶,修沐阳就这样触犯了禁卫军而活了下来。
“把他带走……”将领命令道其中一名禁卫军。
禁卫军用威严镇压难民区后,其中一支小队带着其中的八十七个年龄均小于十岁的孩子离开了……
留下哭喊的母亲,难民,修沐阳被禁卫军用冷光闪闪的刀剑,长枪押送着。
路上,修沐阳得知。此处是临洲以北的汐军与洛军的相争之地,两国开战,殃及百姓,修沐阳和一千多难民将被赶往修建防御长城以放背洛军来战。
在汐禁卫军的押送下,修沐阳一行人很快的便被赶往了目的地,这里冰雪封境,严冬过半,但此处的冰雪却是格外的寒……
在这里,风雪呼啸里,修沐阳和被赶来的一千难民加上以前在这里的修建民众。在一旁编号的修沐阳看见眼前的一幕,惨无人道汐禁卫军竟用烧得通红的铁烙在遮牵来的难民身上烙上编号,其中不乏老人妇女。
在一声惨叫后,修沐阳被烙上了类似秦文小篆的东九十四的字样,烙完后汐禁卫军没给其时间缓冲便将修沐阳一行在冰天雪地里又烫得死人一行人赶去干活。
来到防御长城工地上,修沐阳看见不远处几名汐禁卫军把几个瘦得皮包骨的几人装进麻袋活生生的丢下了深不见底的冰雪深渊,而那几名禁卫军竟笑得开心。
“看什么看,你们早晚是这个下场……”其中一名拿着长鞭的肥胖的禁卫军呵斥道。
修沐阳看着这恶心肥胖死人的禁卫军忍着疼痛站着原地捏紧着拳头。
“东九十四”,那死胖子禁卫军挥动着鞭子瞪着眼睛看着修沐阳吼道:“看什么看,赶紧给老子滚去干活……”
修沐阳无可忍让但又被逼无奈的拿着简单的棍棒上了工地。
那是一块块巨大的石头,一块小得五百斤,大的成吨。而他们用的只是简单的绳子加棍棒,更多的是禁卫军监管的鞭子。
本就饿了许久的难民干了半天方才如释重负的等到了中午开饭。
“这吃得是什么啊?”修沐阳看着锅里那一团恶心的黑不拉几的东西道。
“你不吃没人逼你……”监管修沐阳他们吃饭的禁卫军道。
修沐阳愤怒的把那烂瓦般的碗甩在了地上,可拿禁卫军却觉得修沐阳在向他发起挑战,他让另外两名禁卫军控制着修沐阳,他捡起碗转身走去。
顷刻,那禁卫军便拿着那破碗从某个角落出来,碗里,看得修沐阳一脸恶心,这是刚才那禁卫军方便去了留下的屎。
“你给我把这吃了,我他妈就放过你……”那禁卫军把这一碗的屎摆在修沐阳的脚边道。
修沐阳看着感到了胃里恶心,他松开了控住他的禁卫军的手,他弯下腰来。
看着,修沐阳猛的站起,一脚把那碗屎踢到了拿挑衅的禁卫军的身上,修沐阳敏锐的拔出一旁禁卫军的佩剑,他在其不经意间用剑砍死了最开始那禁卫军,把旁边两名禁卫军砍倒。
他拿着沾着鲜血的剑发疯般的向外跑去,其他禁卫军把他围了起来,把他逼到了防御长城的边沿,他的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可他面前的那胖得恶心的监管,拿着鞭子笑着修沐阳:“你有种跳下去啊……”
这死胖子的话听得修沐阳恶心,他将剑飞出,一剑封喉的让那死胖子监管断了气。
面对面前的禁卫军,宁可好死的修沐阳看着脚边刚才装过将死民众的麻袋,他看到的汐禁卫军无情,恶心,贪婪,嗜血。
修沐阳看着天空,瞪着眼前的禁卫军,他纵身一跃,落雪的声音带着他一起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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