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阴影的墙角传出声音,一个男子,身材修长,一袭黑衣,缓步走出,黑色长发齐肩,挡住了面庞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锐利无比的目光,他就像黑夜中的影子,无踪而致命。
“你来了,过来坐吧。”上衫家主的目光仍停留在夜空中,仿佛一切尽在意料中。“是。”墙角的男子声音冷冽,果断,动作也一样,快步走到上衫家主面前坐在了椅子上,刮起一道劲风。“我知道,你是想知道你未来的敌人,上衫鹿鸣的事,是吧。”上衫家主淡淡的说着,眯起眼睛,眼角闪过一道寒光。“是。”黑衣男子没有废话,身上杀气凛然。“他不是上衫家的人,你应该也猜到了,只是为了办事方便,用了我上衫家的姓。”“嗯,我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是谁,一个外人,你也只给我讲过他有点能力,但值得家主你忌惮么?何必对他如此恭维?是我,我现在就把他劈了。”黑衣人抬起头,皱着眉,露出略带阴柔的英俊面孔,不过此时溢满了冰冷的杀气。
“你知道什么?”上衫家主喝完杯中的酒,把酒杯砸在桌上,语气有点急促。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他可不只有一点能力啊,我不知道他具体是谁,我只知道,守望者。”家主忽然看着黑衣人。“守望者?是什么。”黑衣人疑惑。“他们自158年前存在,负责守望世界上每一个地区像我们这种拥有禁忌力量的一类人,嗯…也可以说是监视。当然,他们也拥有力量,只是和我们的不一样,只要我们用力量干出超线的事,就会被清理。”“出线是什么,清理?是,杀掉?”黑衣人面色越发阴寒。“就是基本上让我们不能动用力量。是的,清理是杀掉。上衫鹿鸣三年前接替上一任继续监视我们。我只能说,他,真的很强!而且,他们负责清理我们的部门,也许,不只他一个人吧。”“嗯,我知道了,我预计在樱花节那天突破。我先走了。”黑衣人攥紧了拳头,郑重的点了点头,“记住!你是我们唯一的变数,不能暴露,所以,你是影,上衫影…”家主对着他的背影说着。影站定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了。“我不会辜负你的厚望。”声音在夜风中回荡。
夜晚寂静,到了黎明之前的黑暗,涩谷灯火通明,繁华依旧。小高层的外景墙也闪着点点光芒。此时只有顶层的灯还亮着。
杂乱的房间里,茶几上立着一瓶还剩下小半的红酒和两支倒了三分之一杯的高脚杯。鹿西铭和阿臣不时端起泯一口美酒。“老大,你也太抠门了,才只拿一瓶你收藏的最差的一瓶来喝。”阿臣已经喝得微醺,话比平常还多…“给你喝就不错了,少给我贫嘴。”鹿西铭只是盯着手里的一块洁白的玉石发呆,时而握紧,时而松开,脸上时而坚定,时而伤感,伤感时便喝一口红酒,用它的葡萄的芬芳,酒精的浓烈来麻痹自己,便沉浸在了回忆中。
“阿铭,对不起,我…不得不离开你了。”
“雪儿,怎么了,你要去哪?”
“阿铭,呜呜呜…我到不了东京了,不能和你在东京塔上约定终身,也不能和你在樱花节夜里的樱花树下相互依偎了…阿铭,也许真的再见了吧”电话里的哭声越来越大。
“雪,别傻,快,告诉我,怎么了,坚强一点。”
“阿铭,原谅我,我是自私的,我只爱你,你也只能爱我知道吗,不要忘了我…”
“傻瓜,我当然只爱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啊!”
“阿铭,这样我也满意了呢,我的任务失败了,我就要被意志吞噬了,只是我最后的话了,阿铭,我爱你,再见,嗯,希望会再见吧。”'
“雪,雪,雪!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坚持住,我来救你…救你,救你…怎么救啊!啊---!!”
晨曦从天边漫出,城市灯火黯淡了,如获新生般,又有活力涌出。鹿西铭的泪水落在了玉石上,“救你,你不见了,你不在了,你只剩下密团和这块玉石。”他喃喃自语着。安静了没一会,阿臣的话痨特性又来了,只是面容严肃些,“我说老大啊,嗯…我是认真的啊,两年了,你该走出来了,有时候要学会忘记,兄弟们需要你带领。”“忘记,你叫我怎么忘记?”鹿西铭情绪不稳定。“我觉得神宫浅雪是个很好的锲机。你和她在一起,会放松很多,不是么?”阿臣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小雪的事情我也很惋惜,你说人啊,前一刻还好好的,一下子就没有了,生命就是这样的…脆弱。”,“别说了,阿臣,酒也喝完了,你走吧。”鹿西铭有点不耐烦了,“嗯,我走了,我尽量把你和她拉进吧,再见。”说完,阿臣便离开了。“不可能,我答应了她的,只爱她。”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