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开七天,第七日的再去吧,现在,就该做一些好久都没有做的事了。”鹿西铭微眯眼睛望着东京的夜景,双手撑着栏杆,黑色的风衣被冰冷的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鹿西铭回屋从书桌底下抽出一只满是灰尘和伤痕的金属手提箱,做工很精致,中央印有一个徽记,是一把的雕有晦涩铭文的血色长刀,随后他顺手拿起花架上安静了不知多久的墨镜,抖了一下,架在了高挺的鼻梁上。看了一眼家门。“唉,请老伙计出马,还走不了正门。”说着他又走回阳台很随意的翻下了栏杆,从顶楼一跃而下。
夜静静的,上衫家别墅也安歇着,比往常还要沉默,传来阵阵鸦叫。
“呼”一道黑影闪过窗边,“咦,难得如此安静啊,不过,有火药的味道。”不见人影,只有声音从原地向夜色里荡漾。
“好,影已经触碰到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禁忌了,成败在此一举。现在,你去做好布置,被压了这么久,也该有点大动作了,就是要告诉他们,我们不怕,还要赶他们走!”上衫家主傲立在上升的电梯里,正对着门,背对着春夏。他今天穿着白西装,身材挺拔的他多了几分英俊和感性。身上不断流露出自信的气息。
“是的,我们不再是病猫了,计划已成,就要拿回我们的自由和土地。可是,影他…”春夏面露担心之色,站在上衫家主的背后,抱着一个平板电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不用担心,以他的天赋,一定可以的。现在相信他,就是在相信我们自己。”上衫家主任然很自信。
“不,我不是担心他的资质,只是…”春夏的声音很小,很轻柔。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孩子,我也很看好他,当初就是你收养的他,重感情,做事果决,都是他为人的优点,而且你待他像是亲身子,他也视你如母亲,你在担心他的安全。”
“是的,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或是说…爱吧。”春夏出神的回想着什么。“确实,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吧。”春夏小声的自言自语。
“春夏,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无情的,多情的人,不会是最后的赢家的,只有克制住感情,才可以保持冷静和敏捷的思维,最后站在巅峰。”上衫家主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坚决。
“家主,好像有客人来了呢。”春夏看着平板说道。
“哦,是贵客么。”上衫家主脸上浮显出玩味的微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是的,上衫鹿鸣先生已经在大厅的第二棵柱子后等候了。”
“嗯,这么好的机会不容错过啊。吧电梯的灯关了。”上衫家主还是面带自信的微信笑。
“是”
半响,一楼的灯亮了起来,整个大厅顿时金碧辉煌,大厅很大,与标准足球场相差不大,在其的至北方是一架高高在上的像,似君王般注视着下方,令人由衷的敬畏。但那是什么,没有人知道,是上衫家一直供奉着的神明,它坐北朝南以至于整坐别墅都坐北朝南,从神像下方一直向南是两排粗壮的立柱和沙发。
此时,上衫家主已然很夸张的靠在了沙发上。“既然来了,和不出来与老友一叙?”上衫家主先开了口。
“老友吗?”鹿西铭小声的哼了一声。“你们的安保很厉害啊,奉木。”鹿西铭皮笑肉不笑的道。
“不不不,当你自己踏入供奉厅的时候就是诚心来做客的了。”上衫奉木语气很温和,脸上不失微笑。
“哦,低估了你的智商了,真是对不起啊。”鹿西铭面露嘲讽之色。
“那么鹿鸣先生这么晚来有何贵干呢?”奉木任然微笑着,只是目光里透露着阴森。
“欧?我来干什么,想必你心里自己清楚”鹿西铭冷冷的说道。
“还请明示。”奉木说着,从茶几上那起一瓶威士忌倒了两杯,举起来,示意鹿西铭。
“酒就不必了,你说这个世界是无情的,我很赞同,但是说有情之人必败却太武断了。”鹿西铭没有过去,只是从柱子后面走出,穿着军用皮靴的脚轻轻的踏了踏大理石地板,“我知道这下面有什么。”鹿西铭淡淡的说道。
奉木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微笑,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一,你现在就算是毁了他都已经晚了,第二,你们都认为我们是软骨头,第三,没人会信你一个疯子的话。”奉木睥睨着鹿西铭,轻蔑的说道。
“如果你在下一秒就死了呢?”鹿西铭露出邪异的微笑,右手向身前缓缓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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