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而已。”鹿西铭双膝微曲一个发力便失去了踪影,只有子弹伴随着爆鸣在原地留下密密麻麻的弹孔。
“他强的出乎了我的意料,这也是今天唯一出乎我意料的,不是吗?”奉木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这点伤对于他来说跟普通人摔了一跤差不多。“所以我现在在想影。”奉木拿起茶几上的雪茄,熟练的剪下头,点上,靠在沙发背是,翘着腿,慢慢的抽着。
“你在担心,他能不能除掉他鹿西铭,对吧。”春夏依旧站在奉木身后,看着他的侧脸,“是的。”奉木回答得很简单。
“家主,你刚刚才说过相信他,就是相信我们自己,要相信他啊。”春夏眼神荡漾了一下,对着奉木说道。
“我没有不相信他,只是在担心自己。这其实就是一盘棋,我是将,你是士,他是车。做为将,我不能怀疑车的能力,一切都在于。”奉木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浓浓的烟雾。“将的排兵布阵。”奉木说的很深沉。
“嗯”春夏在想着什么,简单的应了一声。“好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去休息吧,我还要仔细想想他告诉我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奉木说道。
“好”春夏还是简单应了一声,向柱子后面走去。“春夏。”奉木的声音很渺小,在供奉厅里只是蚊蝇振翅之声,被春夏高跟鞋的踏地声淹没。但春夏却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奉木。这种声音对于春夏的实力还是听得到的。
“你知道的,我的感情何去何从了。我们的行动在即,我不得不麻痹感情,以得到冷静。所以,今晚我要最后再拥有感情一次,其实我一直都想真真切切的称您一声,妈。”奉木慢慢的说着,声音还是很小,也不管春夏有没有听见。
“其实,你本来也就将会是我的岳母。自从你来到上衫家,你对我这个没有爹娘疼爱的孩子有多好,就像是对亲身儿子一样,和你的…女儿…一起养大,如果您还认我这个儿子你就过来,好吗?妈。”奉木忽而很深情的说着,与前一刻的奉木判若两人。
“奉木,你,你回来了,你知道吗。这三年,我感觉你不是二十几岁的青年,像是四十几岁,历尽沧桑的老男人。你就想是离我而去,好好,我过来。”春夏此时没有了职业女性的强干,摘下眼镜框,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泪光,仿佛化为慈母,走到奉木身边坐下。“对不起,妈,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后,我被逼到家主的位置,冷漠了你,而那件事也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没有…”奉木的眼角也擎着泪水。
春夏一只手揽住奉木的头,把他拉靠在自己的身上,“孩子,当年的事,就别想了,我这个当母亲的都没有…”话是这么说着,春夏的泪水已然滴落,顺着奉木长长的发丝滴在奉木的脸上又与奉木的泪水交融。
“妈,我多想想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啊,哪怕只是三年前,也快乐的多。”奉木静静的靠在春夏身上,“谁又不是呢?”春夏小声的说道。“是啊,鹿西铭说的是对的,凡事有得必有失,有因必有果,普通人渴望着力量,而我们却渴望着普通的生活。”奉木闭上了眼睛,很安宁。“是啊”春夏似是回想起以前的美好,目光离散。“他们既然在三年前种下了因,我必让他们吃到果。”奉木忽而很坚决,“鹿西铭的雪花这本书你看过了吧。”奉木温柔的问春夏,“嗯,看完了,写的很好,很真实的感觉。”
“我觉得,那就是他亲身经历的改编的故事,唉,这个世界有情之人何其多,被这残酷无情的世界劫走感情,被逼无路的人,又何其多呢?。鹿西铭和他的爱人,我与柚木与你,你与影,还有多少呢?”奉木很迷茫。
“好啦,难得你回来,不说这些。”春夏用平板关掉了供奉厅的灯,只剩下悲伤的黑暗,“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和我睡的时候…”春夏回忆着,奉木哭的像个孩子。
鹿西铭又站在阳台上,他喜欢吹着冷冽的夜风看着繁华都市的夜景,因为他觉得这可以冲淡一点他的沉郁。“其实不管这些事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样过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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