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堪比豹子的速度之下奔跑,即便衣衫是量身特质的,也耐不过和空气摩擦产生的热,云哥儿真的很想把舌头吐出来凉快凉快,却又怕张嘴的工夫就会有子弹飞进喉咙。
二楼窗口远远又扔出来两发**,郑玉成只是将两只手里的枪把子向上一抬,**就自己撞进了枪里,不过郑玉成也不急着开枪,只是贱贱的瞅着上气不接下气的云哥儿。
见对面那家伙伸手去接**,云哥儿终于等到了这个绝佳的时机,只要那个无赖不是在运动状态,自己在全力之下应该可以一击命中。
真正的高手过招往往就在一招之间定输赢,云哥儿也不打算放弃这种机会,于是乎他运足了内劲,双脚突然离地,竟然直直朝着郑玉成飞了过去。
郑玉成并没有大意,他也是故意漏出破绽,见云哥儿攻来,他一边极速后退,一边瞪大了眼睛拼命想看清前面的影子,却仍旧有些模糊。
不过有一点很确定,原来云哥儿两脚是不沾地的,之前还纳闷为什么云哥儿这么变态,草啊~原来人家是在御空飞行呢!难道这世道还真有飞檐走壁的人?
“这是个什么鬼?是不是娘胎里生出来的?”郑玉成心里在001秒就将云哥儿的祖宗招呼了无数遍,却对眼前的承影剑已经避无可避。
“点到为止”,站在远处的巨子朝着云哥儿连忙提醒道。
郑玉成努力将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转了个角度,一边感受着承影剑的剑尖刺入自己的肩膀,一边在心里招呼着巨子的老祖宗,这该死的老家伙怎么就不能再提前一点提醒,他要是看不清战况郑玉成打死也不信的。
剑尖只是戳进去血肉一点点,便静止不动了。云哥儿收招很利索,看来他并非是要按照此前说的,如果赢了就取了郑玉成的命。
从刺痛处感受到冰凉的剑尖,郑玉成怒意顿生,胸腔里的怒火也在一瞬间升腾起来。
并不在乎这点伤势,也不在乎输赢,刚才心里还盘算着如果巨子早点提醒的话,自己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就算耍无赖也要再给那家伙几枪。
可是现在这家伙太他妈帅了,承影剑闪烁的寒光正好反射在这家伙的脸上,那淡淡的自信,淡淡的笑意,飘逸出尘的挺拔身姿,还有此时此刻他胜利的姿态……
“知道老子最恨什么吗?”郑玉成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
“说说看?”云哥儿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很帅,很容易被人家嫉妒,像这种姿态他无数次在镜子里演练过,绝对是驾轻就熟的。所以,被情敌恶狼一般的眼睛瞪着也是他习以为常的。
“老子最恨别人比我帅,你他娘的不仅长得帅……还……”郑玉成话没说完就闭上了嘴,暗骂自己愚蠢,怎么一不小心还夸起来了。
“哈哈哈……”云哥儿开始畅快的大笑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了。
这种事情怪不得,换作任何人在装逼如此成功的时刻都会忍不住的。
见云哥儿笑得很是开怀,郑玉成的嘴角又一次贱贱扬了起来。
“嗞嗞嗞……”只是隐隐听到这种不寻常的动静,巨子就暗骂一声:“不好~”
“哈~啊啊啊……”云哥儿的笑声已经停不下了,只是声音变得很奇怪,从哈哈到啊啊,再到啊啊啊啊的,搞得很是莫名其妙。
巨子冲着郑玉成吼了一句:“臭小子,快住手。”
郑玉成知道云哥儿已经失去了还手之力,抬起手来,抓住承影剑的剑尖,轻轻一推便将剑尖从自己的皮肉里拔了出来,不过也仅仅如此,他并没有松手。
云哥儿还在颤抖,只因为郑玉成的手还握着承影剑的剑锋,而且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巨子刚想出手干预,却又止住了,如果冒着老脸去阻止小年轻的比武,回去跟闺女没法交代啊!只好再次朝郑玉成训斥了一声:“比武要的是公平,人家用剑你用枪,现在连压箱底的都拿出来了,你这算什么?”
郑玉成轻哼了一声:“比武之前您老可没定这么多的规矩。”
“我说了点到为止。”巨子强调了一下。
“点到哪里算是点到为止?衣服上吗?那么被刺到了肉里算吗?难道把我给刺穿了才算?他都会飞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
“他不会飞,只是比风丫头更努力……”巨子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因为云哥儿抖得厉害,明显已经不支了,他也没时间再跟这臭小子诡辩。
郑玉成又说道:“比武是他发起的,我没说要公平应战,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弄死他。再说了,就算是比武,我放出破绽给他,他就乖乖的扎我?哪有这么好欺负。”
巨子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臭小子是故意被云哥儿刺中的,想来也是,这臭小子变态的一塌糊涂,即便是承影剑又怎么样,想破了他的防御也不容易,除非是换自己来驾驭承影,而且是在以大欺小不要老脸的情况下。”
郑玉成可以放电的能力很是机密,但保密也要分情况,敢把自己最心疼的花姐和花织揍晕过去,还要抢了自己老婆,这重情况下还管什么机密不机密的,就只能先弄死了再说。
见情况不妙,巨子厚着老脸抽出金尺扇,朝前挽了一个扇花,就将承影剑打飞了出去,“你赢了,你赢了,不能在这里杀人,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
郑玉成见到金尺扇的第一时间就松开了剑尖,他可没有跟巨子撕破脸的想法,再者说要是自己还执意下去,那金尺扇可比承影剑恐怖太多了,保准一敲就是一头的包。
云哥儿险之又险的捡回了一条命,此时正在地上不断哆嗦着,头发上不断有烟气冒出来,有大地帮着导电,他应该很快就能安分下来,至于会不会有后遗症就难说了。
看着地上的云哥儿,巨子叹息的摇摇头,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是头大不已,转过身来冲着郑玉成说道:“指腹为婚这种事果然不怎么靠谱,他来暗算你并非我的意思,怪就怪年轻人血气太刚猛,过刚则易折。”
郑玉成苦着脸,轻笑了一声:“您老可别整些没用的,指腹为婚不靠谱您会等到今天才觉得不靠谱?如果不是遇到我这么举世无双的金龟婿,恐怕这家伙娶了您闺女您也满意得很啊!我知道是您老难做,这不,已经解决了不是。”
嘴上是一套,心里又是另外一套,郑玉成又从心里招呼了巨子的老祖之后,恨恨的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被老不死的当备胎,换谁能好受。
亲家母被徒弟揍晕了,备胎金龟婿又揍晕了徒弟,本来欢欢喜喜的事情,闹得只好不欢而散。
巨子羞红到了脚脖子,也无颜待下去了,跟蓝周同客气了几句之后,就拖着云哥儿步入了夜色之中。
庭院里满是打斗过的痕迹,蓝周同正在整理,一边的郑玉成并不打算帮忙,正抱着啤酒瓶咕咚咕咚的灌着。
不多久,门铃响了起来。
蓝周同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计,冲着郑玉成笑道:“你看,亲家公还是想开了不是,他留下来是对的,要不然回去也不好跟闺女交代。我去开门,你们爷俩喝几口就当这事过去了啊!”
郑玉成撇撇嘴示意自己无所谓,反正要比不要脸,可不是那老不死的对手,人家爱走便走爱来便来,主随客便就是了。
蓝周同迎着笑脸打开了大门,当抬头看向门外的时候,老练如他也吓了一跳。
郑玉成没有如实听到老不要脸的笑声,便扭头看向门外,然后也是一怔,旋即慌忙起身惊喜道:“班克……你竟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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