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从昨天见到许域辰开始,程约便觉得自己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在许域辰和许梦缘之间。
等到大家都恢复原本嬉笑的状态,许域辰不做痕迹的将自己面前的油碟移到了程约面前。
程约顺着轻推油碟的手向上看,便对上一双有些炙热的眸子,倒吸一口气,赶紧把脸别了过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许域辰像是一直在观察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顿欢迎许域辰的席终于散了。程约找了个由头溜回了房间,知道把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才真正松了口气,她是真的很怕许域辰。可要真追究为什么,她骂了她一句变态?好像不是,她说不出为什么。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亏欠许域辰的事一般。
许域辰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许郑东在和宗伯谈话时总时不时的瞄他几眼。
老先生一直双手叠放在手杖上,上身坐的笔直,一直等到正厅只剩他和许域辰后,才转向许域辰开口道:“小子,我可都看见了,你在餐桌上偷看小程,是不是?”
“爷爷,你都看见了还问什么呢?不过我纠正一点,没偷看,是正大光明的看。”
“哼,你还挺有底气,你不是真赌气程医生说你变态吧?小子,你可没这么小气吧?”
“对她,这种小事我不会计较的。”
“那就好,小程这个姑娘啊,我是真喜欢,要是,哎,不说了,不过我告诉你别去招惹她。”
“呵,爷爷你什么时候这么闲了,管起我来了?我出去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您还不清楚,或许有些事情就是注定了的。”
“臭小子,我发现你出去这几年别的没学会,就学会和你爷爷我打哑谜了。”
许域辰轻笑“哑谜谈不上,爷爷再稳一段时间,您就会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了。”
“好,我等着。说说齐琛吧。”
齐琛,提到这名字许域辰眸子暗了暗“我回国途中,经过西班牙,他在那的一家酒吧驻唱。”
听到许域辰的话,许郑东一脸惊愕“驻唱?呵,他可真行,一个在国际顶尖音乐学院毕业的人,居然去当驻唱?老齐头要是知道估计得气的半死。”
许域辰静静听完许郑东的话一言不发,半晌才开口道:“爷爷,我把他带回来是希望你能够手下留情,不要一味依着梦缘的性子。”
“怎么,你还要为他求情?”
许域辰神色复杂的看向许郑东“我想先听听他怎么说。”
许域辰回来的第二天早晨,许家来了几个生面孔,许郑东和许域辰早就在楼下等候,就连平时很少活动许梦缘也静静地坐着。
程约觉得应该是许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便自已一个人去了小凉亭,她是个外人,有些事她不能参与。
靠在梁柱上,坐的高度刚好可以让她荡起双脚。她来许家快有小半个月了,每天的生活很清闲,她只有许梦缘这一个患者。和在医院的工作是天差地别,可相比较而言,她却更喜欢在医院忙忙碌碌的生活。
“啪~”不知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吓了程约一跳。
向后看去好像是一本书。仔细的翻看发现竟然是一本被翻得发皱的易经,上面还有标识的注释,字迹刚劲有力自成一体,一笔一划都透着主人性格的傲气。
从字迹程约猜测这本书的主人是个男生,而且对古典著作还有一些了解,真想知道是谁会对易经感兴趣。
对了,上次小于说谁喜欢在这休息来着?程约偏着脑袋想了想,许域辰!
不会吧,是许域辰的书?把书有来来回回的又看了几遍,把其他的可能都否定了,许家上下好像也只能有他了吧。不禁去想,许域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外表看起来不羁傲气,可又精通古籍茶道,这完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
正思考着,程约像是听到有人在呼喊她。
等人走近才发现是宗伯,他跑的很着急,到了程约面前,他已经喘的说不出话。
“宗伯,怎么了,怎么跑的这么急?脚不是还没好吗?”
还未等宗伯回答,程约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抬头看清楚发现竟是许域辰,来不及多想,程约赶紧偷偷的把手中的书扔到木椅上,可还是被许域辰给发现了。
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浅笑着挑了挑眉“梦缘有些不对劲,在前厅,你过去看看。”
语气平和听不出什么情感,而这时程约已顾不上被抓了包,赶紧询问许梦缘的情况。
“怎么会?早上刚把脉很稳定,情绪有波动吗?”
“嗯,有一些。”
“那好,我先去取药箱,然后过去。”
说完,程约便准备向主屋跑去,可却被许域辰一把拽了回来,两人的距离咫尺之遥。
程约明显感觉到许域辰的气息在耳边萦绕,心跳不免得加速。
“你去正厅,我去帮你拿药箱,这样能快些,你房间在哪。”
程约还被许域辰这突如奇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懵,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
“嗯?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我房间在,在你房间对面,药箱在靠书柜的架子上,然后再麻烦你帮我拿个凉的湿毛巾来。”“我先去了”程约轻轻挣脱许域辰的束缚,赶紧跑向正厅,一面是为了许梦缘,一面是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因为她相信自己的脸现在应该红的像个柿子了吧。
“到了正厅别吓到。”许域辰对着程约的背影轻声说道。
程约擦身而过,留下了淡淡青木香,许域辰望着她渐远的身影,拿起被程约扔到木椅上的书。
是他几年前看的那本,她也感兴趣吗?眼神中不知不觉露出一种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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