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遥抱着白芷奔到一条河边,割下一块衣角在河里浣洗后为白芷擦拭手掌和面部。月光落在白芷清秀的脸上,纤长的柳眉下杏眼紧闭,姜遥看着她欲滴的樱唇,双颊一阵烧灼,眼神被白芷的容颜牢牢抓住挣脱不得。姜遥不敢有妄念,闭眼将白芷扶起,手掌抵在白芷后背,运气为她排除蛊毒。好在蛊毒并不是很多,约摸一盏茶时分,毒已祛尽。
当时姜遥破空而出,白芷转头念力波动,共由念在暗处察觉趁白芷注意力分散时将一蛊虫从白芷后背射入,欲借白芷之手伤了姜遥,然后将其制住。怎奈白芷在蛊虫进入体内时便已知晓,用内力缓缓止住经脉,可惜还是微受控制,伤了姜遥。
陆无光想得到易叶剑,更想得到易叶剑的心法。易叶剑和易叶剑心法二者缺一不可,想要双双收入囊中就得先留他们性命,暗中追踪。待二月初八白芷去祭奠其母刘氏时,自然可以找到刘氏所葬之地,到时再以刘氏尸骨威胁,逼迫白芷教出易叶剑和心法。
而共由念想得到的是将姜遥变得与陈立一般不人不鬼,做她蛊奴。姜遥对这等蛇蝎毒妇深恶痛绝,却念其父又不忍将其杀害,只想着他日撞见,必断其双足,以免为祸。对于陈立,姜遥在金陵时便闻他恶名,若不是今日高手环伺,又瞧见陈立变得这副恶心模样,早已将其碎尸万段。
姜遥又在心里对神丹及共由念痛骂一番,调息片刻后便去寻了些野兔在白芷旁炙烤。白芷梦中呓语,不住哭喊,姜遥见状忙到白芷旁,紧握她双手道:“白姑娘?”白芷忽然起身抱住姜遥哭到:“你杀了我娘,我要杀了你为我娘报仇!”姜遥微微一怔,随即感觉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白芷已然将一利物刺入姜遥后背。姜遥心下暗呼不好:“难不成蛊毒还没完全祛尽?”连忙封住经脉止血,将白芷双手握住,欲为其输气祛蛊。姜遥忽感头痛欲裂,感觉到那利物有毒,伤口处不住麻痒,眼中惊恐的望着白芷,动弹不得。见白芷徐徐睁眼,忽然一掌拍出,姜遥无力抵挡,立即飞出老远,口吐鲜血。白芷格格笑道:“姜少侠,好强的内力。”姜遥怒道:“你到底是谁!”
远处传来一阵银铃笑声:“无耻妖妇,竟敢冒了白大侠的牌坊,做这等小人行径。”
那“白芷”微微一怔,笑道:“哈哈哈,好妹子,原来你来啦,就你一人吗,何不现身与姐姐叙叙旧,喝喝茶呢?”只听那声音嗤到:“喝茶就免了,我劝你赶紧离开这里,景州刀兵可没长眼睛,你可小心啦。”
“白芷”笑道:“这姜少侠可是我先擒到手的,可不能白白的送给你。”
树上翻下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长发飘飘,身着红裙,流萤般的双眼,粉嫩的双颊衬着红唇,风情万种。只见她拿着一柄长剑,缓缓朝姜遥走去,后边古筝奏响,那“白芷”一凛,笑道:“想不到我这么大面子,连李青山也来啦。”跟着身后传来一阵老人的冷笑:“哼,若不是为了姜少侠.......”忽然“白芷”直觉喉头一紧,身后赫然站立了一位白须老人,一只手锁紧她的脖子,那老人道:“解药。”另一只手伸到“白芷”
身前。“白芷”顿时冷汗淋淋,说不出话,只觉得喉咙越来越紧,缓缓拿出两粒灰色药丸。老人将药丸抛给那少女,随后便一掌将“白芷”拍飞,表情平静。
“白芷”怒道:“今日栽在你们手里算我倒霉,姜遥的命我会随时来取。”说罢身形一闪便欲走,李青山架起古筝,镪啷筝鸣。“白芷”只觉一股强劲的气浪压来,几道筝气划破夜空,朝“白芷”快速飞去。“白芷”转身挥袖将来势凶猛的气浪一一化解,李青山趁机又弹奏几道筝气,朝“白芷”当胸冲去,“白芷”无力抵挡,只觉胸口闷痛,口吐鲜血倒地。
那少女抚摸着姜遥脸颊,眼里闪过泪星,一滴眼泪打在姜遥脸上,抱着姜遥,口中不住呢喃道:“姜大哥,我...我回来了,你还记得我吗?那么多年...对不起。”
姜遥徐徐转醒,见到那少女,心中惊讶、酸楚,胸口如遭千钧重击,天旋地转,刹那间喘不过气来。少女春花般娇媚的脸上又是爱怜又是欢喜又是悲凉。这一刻,她又见到了姜遥,那久违的气息钻入她心里,撕心裂肺的疼痛与狂喜,如一柄利刃刹那间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部劈断。这一刻,一团又一团的烈火迅速窜烧全身,在她咽喉出崩爆。
姜遥心旌摇荡,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她抱住,往她那颤动的双唇吻去......
香唇柔软,丁香暗渡。那少女低低的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全身瘫软,双手托住姜遥后脑。姜遥用尽周身力气,将她紧紧抱住,脑中轰鸣一片,周围一切仿佛都变成了纷飞的碎片。猛烈的相思犹如烈火,瞬息喷薄。
话说间,李青山已将“白芷”擒住,缓缓退入密林,树木摇动,马鸣风嘶,那少女带来的兵卒已瞬息退出。河畔已剩下那姜遥和那少女......
姜遥坐起,伸手朝那少女腰上搂去,少女全身酥软,突然双颊滚烫,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姜遥咫尺之距盯着她,目光炯炯,嘴唇颤抖道:“好妹子...这些年你去哪了...我...我没用....荷...清荷...”那少女抹了姜遥眼角的眼泪到:“你的徐清荷...回来啦,今生今世,徐清荷再也不要和你分开啦。”
姜遥颤抖到:“清荷......”徐清荷嘤咛一声,心跳如鹿,全身如棉花般瘫软下来,倒在他怀中。媚眼如丝,双颊似火,脑中一片迷糊。恍惚中他那滚烫的双唇刷过脸颊,温柔地压上自己的双唇。那柔软而肆虐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的闯将进来,翻江倒海。当那湿润的舌尖滑过柔软的腔壁,她忍不住那崩溃的欢悦,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
不知多了多久,两人坐在河边,徐清荷头靠在姜遥肩膀,姜遥揽着她的纤腰,心中百感交集。
徐清荷缓缓道:“姜大哥,这些年,我好想你啊......”
姜遥拉住徐清荷的手道:“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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