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立听到骂声转身看着来人,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子,让杨书立奇怪的是刚才那一声应该是这个人骂的,但是他好像只是个凡人,没有灵源的气息。
杨伟也回头看了过来,看到来人眼睛里都要冒出了火,这就是那天恶心到自己的那个人,今天非得让堂哥教训他一顿。吴品骂了一句之后看也不看两人,径直走到二牛旁边,看了一下伤势,两处见血,幸好没有大碍,看完直接拿起了二牛的大刀,面对了二人:“我当是哪来的野狗,敢在我风波楼闹事,原来是个不要脸没胆量的癞皮狗……”
杨伟听了立即冲出去两步:“莫要猖狂……”说着提剑要上来与吴品一较高下,可是堂哥却拦着了他:“杨伟,不可。”
杨书立觉得对面的男子很邪乎,明明没有灵力,可是竟然敢握刀面对自己和堂弟,如果这人不是傻子,那肯定就是有所倚仗,不能轻举妄动。
吴品一听那人的名字指着杨伟大笑道:“哈哈,杨伟,哈哈,杨伟,看你面色惨白,双目无神,脚步虚浮,估计这名字就是你的状态……哈哈”杨伟一听再也忍不住了,冲了上来,挥剑就是一斩,“风烈剑!”吴品看到对方的银剑朝自己斩来,游龙诀立即运转,闪转腾挪,避开剑峰,想要用二牛的刀劈过去,发现自己无法摧动这把大刀,赶紧转身,接着躲,把刀又扔到了二牛面前,赤手空拳的与杨伟打了起来,要说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一个吴品,一个杨伟,吴品就是躲,杨伟出剑愈来愈刁钻,此时杨伟觉得吴品不过如此,遂把一把银剑耍的密不透风逼向吴品,想好赶紧打败吴品,羞辱一番。
可是吴品哪里有那么容易被打败?二人一时你来我往,几十个回合下来,还是没能伤到对方分毫,但是毕竟杨伟手握银剑,有些优势,吴品一看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心里发了狠,小腿发力弹射起来,朝杨伟挥出一拳,杨伟一个剑花舞出来,吴品空中转身,却是被杨伟一剑划到了大腿上,吴品吃痛却没停下,身子落地,灵力摧动,一拳到了杨伟的胯下,吴品只觉得杨伟挨一拳之后精神恍惚起来,赶紧弹跳起来,一巴掌抽到了杨伟脸上,鼻血瞬间飙射而出,脸都肿了,飞起一脚踹到胸口,将杨伟踹飞摔到杨书立的面前。
此时控制住自己肩伤的杨书立感觉很是邪门儿,堂弟本来还占上风,怎么被他轻轻打了一拳就没了战斗力?这人果然邪乎,不好轻举妄动,语气冰冷的问道:“敢问阁下何人?”
“何人你mb,这一会儿知道问什么人了?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风波楼吴品!”吴品骂骂咧咧的报上自己的大名,吴品猜应该是自己的功法别人看不透,但是又偏偏伤害力还行,让他们觉得邪门儿,吓到了他,所以对面的男子不敢对自己出手,其实吴品自己明白自己的情况,游龙诀施展那么久,又在打斗,所以自己体内的火种消耗很厉害。
杨书立听到吴品的名字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不记得哪个门派有这么一号人物,暗暗记下名字道:“在下杨书立,今日算是讨教了风波楼的厉害,这个帐咱们改天再算!”说着扶着杨伟想出门走。
“站住!”吴品大喝一声。杨书立转身看向吴品,目光阴冷,等着吴品的后话。
“吃了东西喝了酒,毁了东西丢了人就想走?当我风波楼好欺负?”吴品指着被破坏的桌凳道。潘安和苏达听到吴品的话立即站在了吴品身后。杨书立没有说话,手里多了一块中品淀灵精,朝着吴品扔了过来,然后转身走了。待杨书立走了之后,那六七个看热闹的修士走过来朝吴品拱拱手,一个中年男人用公鸭般的嗓子道:“小哥好本事,哈哈,打的痛快。我喜欢。”说着掏出来淀灵精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也出门走了。
吴品也不认识这几个人,瞥了一眼,也不说话。等到他们也走的没影儿了道:“柱子,关门!”柱子赶紧关门,吴品一屁股坐到了,虚脱了深吸一口气道:“还是要好好修炼啊,还要找一件合适的兵器啊,不然打架很吃亏,哈哈,不过今天一下赚了十万淀灵精。”
柱子看着吴品拿着块中品淀灵精在手里掂量道:“小四哥,你明明是落了下风,为啥……”
吴品听到柱子的问话,仔细想了想,之前自己打死的那头野猪好像被自己打了以后走路摇摇晃晃的倒是和杨伟差不多,但是那头猪死了……杨伟会不会也……哼哼,杨伟!杨书立!等着吧。
心里想着看了看柱子道:“到时候告诉你,先给你二牛哥看伤,然后等师父回来了叫我,我去后院了,”柱子点头道:“小四哥,二牛哥就是灵力用完虚脱了,没事儿,你放心吧,果儿姐没啥事儿,在后院呢,我等会儿让人把大厅修整好,你放心吧。”吴品点点头朝后院走去。到了后院,看到果儿正在焦急的来回走动,看到吴品来了,赶紧冲过去,看到了大腿上的口子焦急道:“小四哥,你的腿在流血,你快过来,我给你包扎。”吴品突然抱住她道:“傻丫头,我没事儿,你别担心了,都没事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柱子传讯给我的时候我还在外面。”
果儿被他抱着,还是焦急的道:“小四哥,你快回房疗伤,我没事了,我就是怕二牛他们受伤,怕你回来受伤。”
“好了傻丫头,二牛没啥大事儿,就是虚脱了,我也没事儿,放心吧,哈。”吴品柔声道,一只手拦住果儿的小蛮腰,一只手摸摸她的头。果儿点点头,轻轻挣开吴品的怀抱,扶着他去了吴品的房间。吴品到了房间,吞下两块淀灵精就开始坐在床上调理恢复体内的火种,果儿就坐在房间里的小桌子旁边看着吴品,目光温柔。
吴品恢复好醒来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趴在桌上睡着了的果儿,赶紧跳下床,有些心疼的看着果儿,这几个月可是累坏了果儿,人都消瘦了许多,此时熟睡的她多么的恬静可爱多么的迷人,吴品弯腰低头想亲一口果儿,可是突然想到自己这样偷偷摸摸的不好,于是……于是吴品伸手摸了摸果儿的脸,果儿的大眼睛睁开看到吴品后坐直了身子:“小四……唔……唔”吴品这个无品的人直接一个恶狼扑食抓住了小绵羊,亲了下去,既然不能偷偷摸摸的亲,那我就叫醒了你亲,舌头横冲直撞撬开果儿的牙关,放肆的品尝着果儿的香津与小舌头。
果儿也是蒙了的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稍作抵抗无效后也就任他去了,之后慢慢的笨拙的配合着,吴品心里美滋滋,一只狼爪不甘寂寞慢慢攀上了高峰,终于握住了柔软,可是果儿立即伸手握住他的手,不让乱动。
吴品可没有那么听话,刚打算加大攻势,结果听到了敲门声和柱子的破喉咙喊着:“小四哥,我爹爹回来了,你不是要找他吗?”吴品一听气的牙根儿疼,早不来晚不来你偏偏……果儿听到声音早已经挣开了吴品的魔爪,耳根儿通红,小脸儿娇艳欲滴,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门外的柱子还在敲门,吴品又抱住果儿在她耳边轻声道:“好果儿,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下。”果儿被抱着,吴品还在耳边说话,搞得她觉得耳朵痒痒的暖暖的。
吴品说着还舔了一下果儿的晶莹玉透的小耳垂,果儿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吴品一个公主抱抱起果儿,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出去了。果儿看着吴品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然后闭眼睡了。吴品出了门看到柱子一脚踹了过去:“你叫一遍就行了,鬼哭狼嚎个什么劲?”柱子笑笑道:“我不是怕你听不到嘛。”
二人来到了二楼的雅间,褚玄衣坐在那里,二牛也疗好了伤,褚玄衣看着吴品道:“老子刚搬出去两天,又找我什么事儿?”原来褚玄衣嫌这里吵,就带着核儿住进了让吴品新买的一座宅子里。
“老头,我打算改变一下咱们风波楼的经营风格。”吴品对着褚玄衣道‘“我打算把咱们酒楼做成私密性更高的修士交易拍卖场所,而且住进来的客人,只要给钱,不管有什么麻烦进了风波楼的门口,咱们就要保护,出了咱们门儿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样一来,咱们承担的风险就大了,所以食宿费也要提高,你看是否可行?要是行的话咱们就要招兵买马了,咱们这里的实力除了你都拿不出手,所以……得委屈您老人家了。”
“就知道你个小犊子没安好心……要说也是可行,但是风险太大,人手不够啊……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回一趟太上山,调过来一些弟子,而且还有其他的事儿要你解决一下。”褚玄衣骂了一句之后分析了一波。
吴品想了想道:“好,那到时候师父你写一副对联‘江湖之事忘江湖,风波楼里无风波’,然后让人装裱起来,挂在门口。”褚玄衣听了,说干就干,让人拿出笔墨纸砚,挥毫泼墨,一会儿功夫就成了。之后几人又商量一下酒楼怎么改造,最后敲定方案:把旁边几家的铺子也都买下来,一楼弄成散座,可以承接各种活动,二楼改成了一个大房间,有个台子,阶梯座位,和几间密室,三楼都是奢华的住房。
设计很好,但是操作起来很难,吴品在确定了基本方案后,就各自分工了,在外面贴了张休业整顿,敬请期待的通知,然后就开始了改造。吴品跟果儿交代了自己要去干什么之后就走了。褚玄衣带着吴品来到了太上山。尘万丈等人已经在等着了,因为之前有传讯告诉他们需要五十名弟子,所以褚玄衣一到地方就让五十名弟子上了飞行法器,没有稍作停留就走了,因为风波楼需要一个高手坐镇。
吴品却陪着几位师叔师兄师姐去了山上,这一片山上吴品之前住在太上山的时候也知道,说是什么魔天教禁地,可是其实好像并没有什么让人觉得恐惧饿事情。到了中心地带,吴品突然觉得自己体内的火种蠢蠢欲动,引起了吴品的重视。终于一行人停了下来,一起看着前方500米的一口古井,尘万丈开口道:“前面这口井,自魔天教建立以来就有,它会有规律的释放出很大的热能量,一般人无法靠近,连我们这些修士靠的太近都吃不消,按规律来说,今年不该如此,可是它突然就爆发了,我传讯给你师父,他说你可能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吴品听了尘万丈的话,若有所思,可能是褚玄衣知道自己体内有火种,不会害怕炽热,所以想让自己来试试,吴品想到此处,点点头道:“主教师叔,我试试吧。”尘万丈欲言又止又言:“师侄,你一介凡胎肉身,我怕……”“主教师叔莫要担心,我自有办法,从今日起,不要让任何人来这里,如果能成功,我出去后会去见您。”吴品回话道。
尘万丈看看左右的其他师弟师侄们,其他人也点点头。吴品看到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满头大汗开口道:“主教师叔,你快带着几位师叔和师兄师姐们离开吧,这里太热。”尘万丈一行人点头,嘱咐吴品注意安全以后就离开了。
吴品看其他人离开后,决定往前走一走,看看大古井有什么奇异的地方,果然,越走近吴品体内的火种越兴奋。
吴品体内的火种自从融合了游龙诀以后,就化作了一条火龙,像是活在了吴品的体内,经常自行游走在吴品的各大经脉,自行修行这让吴品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对自己有益处,自然也就随他了,只是这条火龙像今天这般兴奋,倒是不常见。
吴品走到古井旁边,也不觉得很热,伸手摸摸井沿儿,不热,伸头往里面看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研究个大半天也无从下手,干脆撂挑子,不管它了,想抓一只野鸡烤了吃,结果发现这口井方圆千米之内没有任何小动物,所以离开古井抓了只鸡烤起来,填饱肚子。吴品每天都围着这口井思索,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让自己体内的火种有悸动的感觉?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吴品所有的疑惑都没人解答,留给他的就只有这口古井。
左思右想,前思后想,吴品觉得这口古井要么里面是有其他的火种,要么是有什么东西,可能这种东西只有自己这种有火种的人能继承到。
不然其他的修士可能走到古井口都要被烤的半生不死了。只是为什么偏偏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就能因缘巧合的拜在了魔天教?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继承了火种?如今为什么在魔天教出现这么个地方?冥冥之中自有宿命?吴品觉得这太巧合了,而且为什么继承了火种之后师父又给了自己一部游龙诀?然后体内有一条火龙?龙是什么?那可是天子的象征?自己一个平凡人家的孩子就突然有了这些?无从解释。
吴品越想越觉得可怕,因为他清晰的记得那个梦里的他是别人的棋子,是被别人安排着操控着一步步前进,可是现在这种巧合,碰在一起,是不是也是被操控的一种形式?吴品突然感觉深深的恐惧,他不愿去做阴谋论者,可是种种事情容不得他不乱想。
可是,吴品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要想揭穿阴谋,让自己从棋子变成下棋的人只能变强,他别无办法,所以他恐惧实力,又渴望实力,无奈又无助。吴品这几天一直在这口古井的附近转悠,因为这口古井是他未知的东西,所以他既有探索冒险的欲望,又有点胆怯,但是终究做了决定,如果这口古井只是这样炽热没什么其他反应,他就去一探究竟,如果这几天内有什么异样,他就不会冒险,因为他爹爹曾经告诉他,可以随心所欲的不委屈自己的做任何事情,但是小命要紧。
一连几日都没什么情况,这天下午吴品躺在石头上无所是事,火龙在自己运转不用操心,所以不用打坐,到了傍晚吴品烤了只野兔,吃饱以后就睡了。吴品睡的很香,不知过了多久,觉得有点不对劲,一睁眼,突然看到一头狼!那头狼目光绿油油的,龇着獠牙,看着吴品,让吴品突然睡意全无。
噌的一下,吴品站了起来,那头狼看吴品有动作,也一下扑了过来,吴品赶紧拔腿就跑,那真是风一样的速度,只是跑着跑着吴品停下了:“哎呀,我可是修士,我会怕一头畜生?干他!”想到这里也不跑了,转身轰出一拳,却被那头狼躲了过去,吴品欺身上前,对着那头狼一顿乱打,都忘了用灵力了,也许是那头狼没占到便宜,也许是怕了,调头就跑,吴品紧追不放,打算打死这头狼,做一件狼皮披风,可是这头狼似乎是开了挂一样,吴品施展出游龙诀都追不上,一直跟着狼屁股跑。
吴品此时的注意力都在狼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快到了那口古井边上。那头狼跑着,吴品追着,眼看吴品快要追上,那头狼纵身一跃,竟然不见了,吴品也跟着一跳。此时吴品才发觉自己似乎跳到了某个洞里,难道是狼窝?小心脏一阵后怕,然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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