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陈安顺可不信,邬承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无媒苟合,可是被人唾弃的事儿,邬承焱即使是家贫,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郭氏冷着脸,皱着眉,一幅,耻于开口的模样!
陈安顺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按,人就站了起来:“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去问承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去,你去,陈安顺,到底谁才是你亲闺女啊?你怎么就胳膊肘向着外人呢?我家二丫哪点不好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在十里八乡的,哪个不夸?哪个不赞?偏偏,就这小子,吃着,拿着我家二丫送的好,却没给她一个好,你还上赶着去巴结吗?你要是去了,我这就带着二丫回娘家去,哼!”郭氏越说越激动,但是,却是将陈安顺唬住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就是心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你说一半,留一半的,这让我怎么不心急?”陈安顺,复又坐下,好言好语的对郭氏说话。
郭氏见到丈夫服软了,她也是不是个泼辣不知分寸的,也就收了脸上的怒气!
“今日,那邬承焱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个姑娘回来,那姑娘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我们这些乡下姑娘。我家二丫不过是劝了那邬承焱两句,说这姑娘来历不明,留下,怕是会惹祸端,让他趁早送走的好,他竟然就骂我家二丫,说她太过刻薄!”
“呵呵,刻薄,我家闺女一心一意为他着想,这倒是成了刻薄了!我这气不过,就拉着二丫去找他说理去!你猜怎么着?”
“我去的时候,刚和他说了两句话,就看见那个姑娘一丝不挂的从他卧房里出来!哎哟,别说是二丫了,就是我这当了两个孩子娘的人都臊得慌。”
“结果,那邬承焱竟然是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姑娘的身子看,那眼神,怕是恨不得将眼珠子长人家身上了。当家的,你说说,这样见色忘义的人,我家二丫能嫁吗?”
“所以,以后,你千万别再提那邬家什么的,省得败坏了我家二丫的闺誉!这邬家小子看了那姑娘的身子,就算那姑娘是傻子,那也得负起这责任不是?反正,他也看不起我家二丫,这样正好,明日我就去给薛媒婆说,让她去回刘家,这刘富和二丫的亲事儿,我就应下了。”这话就是一锤定音了,既绝了陈安顺和邬家结亲的念想,又绝了陈二丫那点小儿女情长。
郭氏这话,虽然说得添油加醋,但是却也没有偏离太远,听到邬承焱坏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陈安顺也就无话可说了。
陈安顺也相信,郭氏即使再不喜欢邬承焱,也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
所以,这话,怕是有七八成真!
那样的话,这和邬家结亲的事情,还真不能提了,他们不过是庄稼人,除了村中的地主乡绅们能够纳妾,他们这些泥腿子们基本上都只有一个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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