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卫依槐突然脚一点地,整个人飞了起来,然后落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将邬雅放在比较粗壮结实的树枝上。
“邬雅乖,姐姐一定不会让他们把我们抓走的,别哭了,乖!”伸手拍了拍邬雅的头,看了看已经快到树下的人影,卫依槐从树枝上飞身落下。
“呜呜……小槐姐姐!”看着那些来势汹汹的人,邬雅可没有卫依槐那么乐观。
而且,哥哥说,打人是不对的!
刚才小槐姐姐说什么来着?把他们打趴下吗?
这个,好像有些不对吧?
可是,是他们先追姐姐的,而且那吴春花还想打姐姐来着。
那到底谁对谁错呢?
小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哪里还有什么是非观念?
“呼呼呼……你这丫头,属狗的吗?跑这么快?”二牛身强力壮,人又年轻,跑到了最前面。
看着从树上落下的卫依槐,不由得喘着粗气抱怨着。
卫依槐歪着脑袋想了想:“属狗的就跑得快吗?那你也是属狗的吧?”
二牛被噎住了,这将人比喻成狗,终究是不好的,这姑娘是拐着弯骂他吗?
不过卫依槐关心的重点可不是在这上面,她皱眉问二牛:“你们是要抓我去见官吗?然后会打我板子?不给我饭吃吗?”
这个问题将二牛给问住了,刚才陈二叔说,要把她绑了送到里正那里去。
那里正是宁安村最有权利的,可,里正是官吗?
这个问题,二牛还真是不知道呢!
“诶,二牛,你愣着干嘛啊?快把她绑了啊!这丫头,是属兔子的吗?怎么这么能跑?”陈二叔在后面抱怨着。
原来属兔子的也跑得快啊?
那自己到底是属兔子还是属狗呢?
卫依槐被陈二叔那一嗓子喊得完全忘了自己该关注的重点是什么。
但二牛却是想起来了,他这是来抓人的,这里正是不是官这样的问题,她要是想问,自己去问里正就是了啊!
这样一想,他脚下就动了起来,拧着一根粗粗的腰带,就朝着卫依槐扑了过去!
树枝上的邬雅不由得用小手捂住了眼睛,再不敢望下张望,可却又忍不住从手指缝里面偷偷看,卫依槐到底有没有被抓住。
卫依槐没有料到二牛会突然猛扑,竟然就那般不闪不避的,让二牛给扑到了身前,而且还让他用那根满是汗味的腰带给缠住了。
卫依槐皱了皱眉头,这味道真难闻。
明明邬承焱身上的味道就很好闻,怎么这些人就这么臭呢?
卫依槐有些嫌恶的看着将自己的手套住了的腰带,突然伸手一扬,也不见她怎么使劲,竟然就将腰带从二牛手中给挣脱出去了,腰带飞了起来,落在了半空中的一根树枝上。
“诶,我的腰带!”
二牛一看自己的腰带竟然飞了出去,连人都忘了,朝着自己的腰带跑去。
看着二牛跑开,卫依槐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追上去把他打趴下呢?
不然,他一会儿又要绑自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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