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都静一静听这位小兄弟讲一讲,李老怎么就打眼了?”一个人突然发了声。
刚刚众人皆是一脸激动的时候也只有田家凌家还有这个中年最为平静。
此刻他坐在座位里,面无表情显得有些严肃。好似随时都散发出一丝上位者的气息。
“秦兄弟这人就是深城市陈龙,陈书记。”田五爷在耳边小声的解释。
“小兄弟,你或许有些本事那么可不可以给我们讲讲李老打眼的事情。”这个中年人一脸沉静却眼睛不是开阖,却展露出一丝不怒自威的气质。
秦良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伸手一指那块子冈牌言简意赅道,“这块牌子是一块民国仿品。”
“什么!民国仿品!”四周的人皆是微微一愣。
有几个白发苍苍的鉴定专家,突的站了起来破口大骂,“民国仿品?呵,你年纪轻轻胡诌什么?别的不说,单是民国哪位大师能制作这种仿品?”
“可不,这小子简直瞎胡闹。那空、飘、细皆是完美至极,分明是玉神的工笔。怎么?你说它是假的?”
眼看着秦良竟敢怀疑自己这些人的鉴宝水平,平时便地位超然的一众专家解释怒不可遏。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秦良一脸笑意,又道,“那东西就是假的。不信你们东西的侧面,重点看最下方,用放大镜看,是不是有子梼仿两个字。”
最下方?
凌雪将玉牌递到各位专家面前,专家们一听秦良的话皆是有些鄙夷,但本着鉴赏严谨的态度却还是拿起了自己的放大镜开始打量。
一个个用放大镜研究了半晌。
玉牌在一个又一个的专家手中传换一直传到秦良身前不远的专家手上。
这位专家看位置就知道不是什么出众的专家,位置尤为靠后,都跟秦良挨着了。
但这人却有个堪比脸盆般大小的放大镜。
这个放大镜的效果,绝对非同寻常,只是用放大镜照了一下,他惊叹的大叫道,“有字,真的有字。”
“什么?在哪呢?”其他的专家都沸腾了。
这块玉佩上真的有字?他们还没有发现!
一众专家围拢过去之后,在哪小脸盆般大小的放大镜里看到了玄机。
真的有字。
“子梼……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怎么在子冈牌上看到了别人的名字。”
“难道这个玉牌真的是仿品?”
……此刻就连李老也是一头雾水。正版的子冈牌绝对不会刻上别人的名字,便是雕刻也绝不会雕在这种不起眼的位置上。
“还是问一问秦小兄弟吧。”李老说。
一众专家看向了秦良。
秦良笑了笑,“我只能说这个人姓王。”
徐西山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这个人!我知道这个人。”
“老徐你知道这个人!”一位本市最大的博物馆馆长一脸惊讶的看着徐西山。
徐西山点了点头侃侃而谈道,“呵呵,对于你们这些专家这人当然陌生。
可向我们这种从业余收藏入行的人来说却再熟悉不过了。
你们看的大多是真品,大多对那些真品名家十分熟络,可对其他的就差了很多。”
“老徐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别卖关子啊。”有人催促。
“听我慢慢说。”清了清嗓子徐西山又道,“我们这些收藏者一般资力有限很难买得起正版,便会找一些赝品来买。而这王子梼被称之为民国时期的造假大师。赝王王子梼,在我们这个圈子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地位已经不亚于某位千变万化的张老了。”
“原来是王子梼啊。”
“是他就不奇怪了,民国的赝品之王,据说他雕刻的东西足可以以假乱真。”
“可不可不,王子梼本来就是大师,他的作品自然空、飘、细俱全了。”
四周的业余爱好者开始议论起来,记者们也是眼前一亮。
似乎真是打眼了。
“什么,那这真是假的了!”李老有些不敢置信。
“必然是假的,哪怕再怎么像真的,一个明代的玉叶不可能雕刻民国时期的签名啊。”徐西山牟定道。
听到这话,四周一片寂静。
记者们最高兴,两家斗宝,所有专家被打脸。这是头条的味道。
专家们也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当众被打脸,一时间脸上都有些羞愧了。再看秦良眼中都宛若再看一尊神诋。
眼看着,自家就要落败,凌家的人表情皆是有些说不出的难看。尤其是主持人凌雪,这场斗宝,让她参与主持本就是一种凌家的信任,若是第一场就败了。她也会受到影响。须知凌家的继承权向来与自身是实力相关。
看了自家老爷子一眼,老爷子只是眼睛动了动并没有说话。
凌雪咬了咬牙,望向秦良道,“等等,这位小哥真的觉得这块玉是假的?伦家可不相信呢……除非你拿出一块比它还好的玉牌。”
声音略带些发嗲,配上那副标准的狐媚外表,这声音也是一番勾魂夺魄。
美人计?
这点倒也不算,只能说是无理取闹,但这本就是一种美女的特权。
“即便是有王子梼这个人也不能证明这块玉就不是子冈牌。万一有人后期雕琢这两个字呢?
除非你能拿出一块比它还好的子冈牌。证明这块玉牌根本没有达到子冈牌的层次。”一位专家也在同时喊了一句。
这人在凌家队列坐着显然是为凌家说话。
当着记者的面说这种混淆视听的话,这专家也是豁出去了。
不过……
秦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对你们这种负隅顽抗,我早有预案。”
说完秦良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块玉牌,“子冈牌的真品没有,但我这里有秦大师的仿品,足以打了你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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