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们一听这话皆是有些惊奇。
“秦大师是谁?”
“没听说过啊。”
“等等,这个人名挺熟的……我好像听过。”
这会人们的反应和秦良想的不太一样。
他们大多都在好奇这位秦大师是谁……
压根没人理他,也没人想要来拿玉佩。
秦良给憋屈的够呛。
但仔细想想也很正常。
来自天南海北的专家们哪能对秦大师这样个深城新出现的雕刻大师很是熟络呢……
幸好这时名声不小的徐西山再次发话了。
“秦大师在我们深城可是一位名人啊。秦大师雕刻的玉石绝对当得起鬼斧神工四个字,如果真有人能仿造玉神的玉佩,我觉得非是秦大师不可。”
此刻徐西山一脸诚恳,这话似乎也更可信了。
“没错,秦大师的刀工真乃鬼斧神工,老朽亲眼得见可以证明。”田家首席鉴定大师刘大师也是如此感慨。
听到田家同样吹捧,凌家的匠师也不甘示弱。
“那也不能仿造子冈牌吧。我看这八成是忽悠。这小子绝不可信。”凌家一个年轻工匠说。
“我看秦大师也不过如此,这两年出来的人物,能有什么本事,也就你们田家觉得他是个宝。我估计范五都比他强。”后一个说话之后便无人敢接话了。
这是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他是凌家的刀师,也曾是个深城有名有姓的大人物,‘鬼刀刘一刀’说的就是他。
他在凌家刀师里很有地位。
前些年这位刘一大师就已经退居二线教授学员了,凌家刀师百分之八十都是他的徒弟,所以他发话自然无人敢于反驳。
不过也正因为是退居二线,他只对田家以往的雕刻很是熟络,新进的秦大师反而陌生。
在他看来田家只有死对头范五算个大师,新晋的大师能有什么手段?没有传承,经验也少,再怎么出名也绝不是范五的对手。
被点到名,范五带着一脸的苦笑,小心的看了秦良一眼,感慨道,“老刀,你这人真是个死驴脾气,承认别人优秀有那么难么?
我的确不如人家秦大师啊。”
啊?
刘一刀,有点发懵。
自家这老对手出了名的桀骜……
想当年自己和他比拼刀工多年,若不是后来最后一场出了点意外,刻刀废了自己一只手,自己怎么找,也要跟这老小子在比个几十年的。
可……这么个被自己视作洪水猛兽的老对手……就这么认怂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呵呵,你这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莫非那秦大师和你沾亲带故?你犯得着为他如此造势。”
要说出了名的工匠都是脾气古怪,刘一刀也只是感叹了两句,便掉转话题道,“这一次我虽然无法动手,但我却有个极好的徒弟。等下斗宝,老范头你便等着输掉好了。”
等着输掉……好嘛,这老刀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参加这场斗宝的大师啊!
范五脸色古怪,随后看向秦良眼神复杂。
是了,任谁也想不到,那位秦大师能代替自己参加这场斗宝吧。
但秦大师是真的鬼斧神工这没有错,可如此年轻的青年真的能帮田家度过这道坎么?
“既然凌家田家双方见解不同。不妨就好好查看一下这位小兄弟的玉佩好了。”凌雪看到双方大师的争斗,没太放在心上,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不相信,那位劳什子秦大师能够仿制出比这块玉更好的玉牌。
毕竟这块玉牌可是骗过了在场所有专家的仿品啊。
四周的记者,旁观者见证者,皆是一脸的感慨。
“可不可不,这秦大师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师,只需要拿出成品一看便知。”
“我倒是收到过秦大师的玉佩,那叫一个漂亮,有灵气,我觉得秦大师肯定能成。”
“对对,我相信秦大师,不过眼前这块到底做不做得到还是要看看。”
四周议论着,却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这时,作为这场宴会的主持人,凌雪已经当然不让的来到了秦良的面前,伸出了手,并露出了个千娇百媚的笑容。
“拿来吧……”
似乎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任谁看见她这么个大美女过来都会直接把玉牌递过来。
然而秦良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递给了徐西山,“我信不过你,还是交给徐老板这个中立方更合适。”
专家分三股,一派是凌家,一派是田家,最后一派便是中立方。而徐西山近水楼台,在中立方的地位也不算低,仅在李老之下。
凌雪蛮有深意的看了秦良一眼,大小便有为高人给她算过命,她是天生媚骨,天生便是祸国殃民的主。而后的十几年,她也亲自证明了,但凡男人只要她认真去哀求、蛊惑都会受到影响。
不论老幼,不论年纪,说句让人大不敬的话,连自家老爷子她都私底下试验过,便是不能掌控,也能动摇。
秦良!
这个人是十多年里唯一一个让她没半点法子,甚至还有点捉摸不透的家伙。
徐西山接过玉佩,看了半晌惊叹道,“这块玉,这块玉,是真的!”
顿了顿,似乎是知道这玉佩绝对不是真的,他赶忙改口,“不,它是假的,但它比真的还真。”
“徐老板你好歹也是一个名人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凌家的人阴阳怪气道,明眼人都看得出徐西山和秦良认得,此刻他们都觉得是这个老小子在演戏。
“我也来看看。”李老说了一句,赶忙打量玉牌,然后一脸震惊道,“这块玉……这块玉和真的一模一样。”
徐西山能说谎,毕竟他除开是个鉴赏大师之外还是个老板。商人重利会说谎话。
可李老绝不会,人家可是文化协会的,钉是钉铆是铆绝不会胡说八道。
可此刻这话……也太惊人了。
李老都说一模一样,这……这难道还是真品不成?可这分明是那小子说的秦大师的仿品啊。
一时间凌家田家,皆是围拢过来,拿着放大镜对准玉牌猛瞧。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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