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看着旭凤,平静无波,一如平日里朝堂之上的完美帝王,许久,开口,“旭凤,说清楚。”
旭凤垂下头,不敢和夜华直视,他的记忆里,这个父帝他是及其害怕的。
荼姚:“哪来的野种,也敢乱天家血脉,洛霖,锦觅,你们父女可知罪。”
穗禾:“天后娘娘,方才火神殿下都说了,这对儿金童玉女是火神殿下亲子。”
荼姚看向穗禾,眼底露出寒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穗禾笑了笑,“什么资格?方才火神殿下说心系我长姐,可是转眼间,孩子都这么大了,大殿之上,如此羞辱我长姐,难不成我还说不得!”
云芝:“穗禾,你怎么那么没教养,大殿之上,你竟然对天后不敬!”
清寒:“云芝公主,凤族的家教如何,轮不到公主来说三道四。本上神也要问问云芝公主,当面讨论人家家教如何,这就是鸟族的家教?”
“我……”云芝被呛得说不出话,“你们仗势欺人!”
清寒:“说到仗势欺人,好像是云芝公主先对我妹妹出言不逊!”
润玉轻笑,“的确如此,月神仙上并非是小气之人,穗禾上仙也不会斤斤计较,云芝公主道个歉就行了!”
云芝:“凭什么,我要穗禾道歉,她不过是个哈巴狗,寄人篱下,贱婢一个,让本公主给她道歉。”
渚卿脸黑的不行,泺惜眼底冷意寒蝉。
凌霁:“暂且不说二姐上仙阶品,就是元凤嫡脉子孙,怎么算起来,也比一只熠鸟强的多!”
荼姚:“云芝已经是火凤了!”
凌潺:“火凤?少了个字吧!火凤鸟还差不多,我凤族可不承认熠鸟是凤族之人。若是我们愿意,也可夺了这一点元凤血脉,让她失了这凤鸟之身。”
荼姚:“神尊,泺惜夫人,就是这么教育儿女的?”
渚卿:“天后,孩子们对嘴,本座这个长辈没有插嘴,就是不想倚老卖老,欺负晚辈。怎么天后一直针对?先是小女穗禾,又是小儿凌潺,凌霁,莫非天后觉得凤族软弱可欺?”
夜华笑了笑,这个渚卿,这可是说荼姚倚老卖老,不过,没说错!
泺惜:“姊妹之间,自然当是一体同心,若是他们一个个见着穗禾受了欺负,冷眼看着,那凤族才真的是没家教。”
荼姚看向夜华,夜华只顾着喝茶,根本懒得理她,不禁懊恼,看向旭凤,“旭凤,你现在就把这两个孽种杀了!”
夜华:“稚子无辜,况且这也是天后的孙子,孙女,如此做,天后就不怕业障缠身吗?”
渚卿:“依本座看,天帝就成全了火神殿下和锦觅仙子吧!”
润玉:“父帝既然要赐婚云芝公主与旭凤,那云芝公主就为正妃,锦觅仙子为侧妃!”
洛霖:“不可,我女儿岂能做妾!”
荼姚:“聘则为妻,奔则为妾,做妾都是便宜她。”
洛霖:“你们欺人太甚!”
荼姚:“是你教女不严,闺门秽杂!”
润玉:“洛霖上仙倘若不同意,那锦觅仙子一个姑娘家带着两个孩子,也太不像话了。再说了,锦觅仙子和火神两情相悦,又有谁愿意介入,毁了火神姻缘?”
洛霖知道,润玉这是在告诉他,锦觅倘若不做妾,以后就只能做个一生都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可是,他活着,可以护着锦觅,他死了,锦觅又当如何?一个弱女子,如何能保护自己。洛霖开始后悔,不该觉得愧对梓芬,就放养锦觅,什么都由着锦觅。
荼姚从来都没觉得润玉这么顺眼,她本来要杀了锦觅,可是想想润玉说的,云芝仍然是正妃,鸟族势力还是旭凤的,而且梓芬那贱~人的女儿,做了她的儿媳妇儿,还愁没有机会收拾吗?梓芬的女儿,死都不配,只配生不如死的折磨。
夜华:“几位都没说话,那就是默认夜神的提议了?既然如此,朕赐婚夜神月神。云芝公主与火神,锦觅仙子为火神侧妃。”
旭凤:“父帝,孩儿心系月神仙上!请父帝……”
“啪!”渚卿一巴掌落在案上,“住口,火神,本座念你是天帝之子,才给你几分脸面,你不要得寸进尺,要是再胆敢说什么心系月神,本座也不介意收回你体内的元凤血脉。”
泺惜:“就是,未娶妻,先纳妾,就已经是荒唐,何况,还是珠胎暗结,连妾都不是。还敢口口声声说什么心系我女儿,你不骚得慌,本座都替你骚得慌。”
旭凤:“前辈……不是……不……”
荼姚:“旭凤,不要再说了!你要气死我吗?今天你要是不同意你父帝赐婚,以后就当没我这母神。”
旭凤:“母神,您……您……”
夜华:“天旨以下,谁敢不尊,抗旨之罪论处,剥皮抽筋,打入轮回。火神,云芝公主,锦觅仙子,你们可是要以身试法?”
锦觅吓得两腿发软,跪在地上直发抖,“都听天帝的!”
云芝:“谢天帝赐婚!”
旭凤抬头看了看润玉旁边的清寒,咬着牙,“孩儿……遵旨!”清寒,迟早有一天,他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洛霖:“天帝,当真不念昔日之情!觅儿她,她可是梓芬的骨肉啊!”
夜华:“朕就是念了旧情,才没有就地正法!”
润玉暗暗冷笑,这个洛霖,伪善,虚伪,前世,既要避世,还要恋栈权位,白白站着水神的位子,害的水族死伤惨重,水族遇到事情,从来只耍嘴皮子功夫。可是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就不惜一切手段施压天帝。天帝要是强势一点儿,立马搬出花神,可惜,坐在上头的,不是太微,花神这副筹码,没用。锦觅嫁给旭凤,摊上荼姚这么个婆婆,以后还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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