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金陵市火车站前,程渊满心的激动:窝在农村的山坳里上了五年高中,终于拿到了大学通知书,来到了向往中的大城市。
此时虽是傍晚时分,四周来往的行人依然络绎不绝,高架上各式各样的名车也是川流不息。远处身披霓虹彩灯的高楼大厦在夕阳余辉下与波光粼粼的玄武湖交相辉映着,使得这座城市看上去更加繁荣昌盛。
“嗯,不错不错,以后哥就要在这好好发展,一展鸿图,哈哈……”程渊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坏境,豪情油然而生,忍不住放声大笑。
尖锐的笑声引来了众人鄙视的目光,尤其是那些穿着时尚的城里女人,满脸厌恶的表情,盯着程渊小声嘀咕道:“没素质…乡巴佬…”边说还边用手指指点点,“穿的什么烂衣服,又破又旧…影响市容…”
程渊听了心中很是恼火,说我乡巴佬我忍了,衣服是我爹买给我的,我咋穿还碍你事了啊!程渊狠狠瞪了她们一眼,那些女人立刻就不说话了,略带惊慌地散了开去。
“唉,扁额头,塌鼻梁,坠泪痣,虎面带金,兄弟缘深,却命疏桃花,注定不讨女人喜欢啊……”
程渊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道士打扮的瘦削老头,左手捋着胡须,右手拿把拂尘,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老头这一声触到了程渊的伤处,确实如此,程渊有时也觉得蹊跷,他自小就与母性相克,童年时没有女玩伴,上小学时没有过女同桌,连母亲也在他十二岁那年离开他改嫁了,这些年都是父亲一个人将他拉扯大,缺少母爱的程渊虽说有些无赖,但却和父亲一样强硬,大男子主义,情愿将伤口隐藏让它自己愈合,也不愿将它暴露出来。
所以老头这么一提,程渊显然很不高兴:“喂,你瞎说什么呐?!”
“年轻人,我可没瞎说,是不是母狗见到你都绕道走啊?是不是你追谁谁第二天就跟别人好了呀?就连你闲下来想上个h网都常常该页无法显示,对吧?”老头猥琐地笑了笑,“嘿嘿,小伙子,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有个女朋友了,想不想改变运程,看个相啊?”
程渊脸涨得通红,心想这老头咋连自己那点破事都清楚呢,但口头却死不承认:“娘的,老神棍你咒我呐,老子就是去做和尚也不找你看相……”
老头捋了捋胡须阴阳怪气道:“上个大专还想当和尚,现在和尚都要本科文凭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连我上的是大专都知道!”这老头好像有点门道啊,程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嘿嘿。”老头先是咧了咧嘴,然后又是一脸的高深莫测,“以后你会晓得的。”
说完他抓住程渊插在口袋中的手仔细看了起来:“天生金童之体,果然…小伙子,你若想改变运程,我这有份契约…”接着他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黄纸递给程渊,“你把它签了就行,还有今年你虎年犯冲,切忌为兄弟出头,切记啊……哈哈,金童之体,总于被我找到了……哈哈”然后老头自言自语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不是说要给我看相的么?塞给我一张草纸就完事了??程渊被弄得满头雾水,盯着老头远去的背影愣愣的直出神,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伸手往兜里一摸,五十块钱没有了!
“狗日的神棍!把钱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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