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后的男人抬眸看向她,岑寂、疏离的目光就像一支化不开的冰箭。
尔漫星有些晃神,今晚被灌了几杯陈年老酒,后劲大得很。
“陪客户喝了一点点。”她偏了偏脑袋,水眸噙笑,目光有几分迷离和暧昧。
她娉婷袅袅地走过去,指尖一松,手提包稳稳地落在书桌上,男人面前摊开的书被压到一角。
“喝酒还开车,你不要命了?”
他看着她,看着她放肆的行为,语气一贯的淡,目光一贯的冷,不掺杂任何情绪。
尔漫星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前倾,小扇子一般的睫毛闪了闪,努起红唇有些撒娇地道:“我怕你一直饿着肚子等着我嘛。怎么,你关心我?”
“你觉得呢?”男人微微蹙眉,不悦于从她身上发出的酒味。
“我觉得什么?”尔漫星笑眯眯地看着他,“觉得你会饿着肚子等我,还是你会关心我?”
她呵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陈年老酒的香味,混杂着她身上的淡香,在他鼻尖跳动。
叶玺莫名觉得有些热,尽管房里的冷气很足。
尔漫星见他不答,一挑眉,知趣地站直了身子,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葱白的指尖勾着一缕发丝,轻笑着自问自答道:“嗯,两者都不会。”
是啊,他怎么会关心她?
他应该厌恶她。
可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年的夫妻,怎么就不能互相关心一下呢?
“尔玉,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吗?”她小脸酡红,眉目含情,语调近似撒娇,饶是一个铮铮铁骨也要化成绕指柔。
尔玉为玺,她觉得单名一个玺字很不好称呼,她喜欢叫他“尔玉”。
但绝大多时候她还是称他为“三少”,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才叫他“尔玉”,比如两年前她骗婚,比如今天她醉酒。
男人面色无波,淡淡下逐客令,“你醉了,回房吧。”
“啧啧,你看看你老是一副冰山脸,好像谁欠了你几千万似的。”尔漫星索性拉开书桌前的高背椅坐下,靠在椅背上,优雅交叠双腿。
“是不是欠我几千万,你心里有数。”叶玺淡淡道,清冷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尔漫星的脸上。
“呵呵······”
闻言,尔漫星讪笑几声,“那是投资,不算欠。”
“投资?”叶玺觉得好气又好笑,勾唇的同时绽出了两个迷人的梨涡,“你怎么这么无赖?”
他是个俊朗凌冽的男子,不爱笑,但一笑,足以倾人城。
尔漫星心湖一荡,轻轻咬着下唇,不去管他话里的揶揄意味,只觉得心猿意马。
酒精浸入身体,流入血管,催生了她对他的念头。
她觉得热,抬手去解衬衣纽扣,叶玺脸色一冷,“你干什么?”
“热。”她答得理直气壮。
尔漫星手速快得惊人,只两秒,领口三颗纽扣被解开,玲珑的锁骨和诱人的沟壑随着她身体的细微动作若隐若现。
栗色长发懒懒地披散在肩头,脸颊酡红,眸色迷离,红唇微张,春光外露,在酒精的作用下俨然从职场精英变成了怀春少女。
任谁见了都止不住心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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