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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初阳》第十三章 成王的婚姻 成王夫妇拜访王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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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婚后几月有余,夫人忽觉不适,成王说:“你不是说没见过王婕妤么,她又懂医,今天我带你去见见她。”王爷搀扶着夫人下车,两人挽着手走进王婕妤的小院,王婕妤正在看女儿写字,突然见王爷夫妇到来,甚是高兴,并很抱歉,事先不知也没做任何准备,忙命喜儿等人上最好的茶,又叫把自己亲手做的小点心拿出来给二位品尝。王爷夫人吃了一口糕点喝一口茶觉得很舒服,人也觉得有精神了,问这点心的制作方法,又看了看孩子写的字,王爷又指点一下如何加大力度放开手大胆的运笔。王爷说:“今天登门拜访有两个意思,一是夫人敬仰婕妤为人及学问,二是她有些不适想请婕妤给看看脉。”说完看着王婕妤的脸,见她虽是三岁女儿的母亲,人还是当年那样的如出水芙蓉的鲜艳,脸部线条充满友善与柔和,未开口先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起来说:“二位不要夸我了,今天见到王爷夫人,从心里喜欢,我想我俩会成为好朋友,不知我是否高攀了?”夫人说:“你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我本人正有同感,我俩会成为无话不说的知心密友。”然后王婕妤拿出一个小脉枕,请夫人将右手放上,仔细听起脉来,一会又换成左手,全听后,王婕妤显出神秘的笑容,看着面前这对年轻夫妇说:“二位要做父母了,夫人已有身孕三个月了,恭喜二位了。”这时的成王激动的紧紧握住夫人的手说:“我要做父亲了,谢谢夫人。”夫人同样激动说:“谢谢婕妤告知我这样的喜事。”大家一下子像老朋友那样熟悉,翻看王的书可够多的,什么书都有,最多的是医药方面的书,成王从中抽出一本女人不孕症记,是一本民间中医志,依据多年行医所纪实。妇女不孕有多种情况,其中有一则是妇女行经不止一年以上是不会怀孕的,王爷马上请教王婕妤,王说:“流血不止是不能怀孕这是事实,因为长期流血,是不可能坐住胎的,坐胎需要一定的温度,一定的稳定性,孕育一个新生命,需要很多必要的条件,缺一个都不可以的。”只见成王突然问:“刘贵妃的病是你给医好的吧,没有多久就怀孕了对吧?”成王眼睛一直盯着王婕妤,这时的王婕妤脸色大变,没了笑容,停一会说:“二位今天来的时间不短了,我担心我们孕妇累了,请王爷陪夫人回王府,把好消息禀明太后知晓。”王爷还想追问,夫人阻止说:“王爷,我们却是出来时辰长了,快些回去吧。”

王婕妤深怕涉及刘贵妃的事,深知此人手段之狠毒,尽量躲着她。但王爷想不通,不知为什么一提到此事,她就回避,而且还赶我们走,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呢?难道她知道什么?成王一路思考着,眉头紧紧揪在一起,夫人看他那样子,不忍说:“王爷暂时不要想了吧,我看王婕妤很怕谈这事,那就说明她肯定知道,从她的表情看,这不是一般的事,所以你现在不要知道答案,一定的时候肯定会弄清楚的。”成王说:“夫人说得对。事关重大,这件事望夫人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夫人点头默许。

成亲王陪夫人默默走着,心中翻映着与王书慧相遇的前前后后。又联想到现在身边这位满意的夫人,正应了那句天涯何处无芳草的古话,瞬间展开了与夫人相识的全部经过情景。

成王夫妇从王婕妤小院出来,一路思考着为什么她突然下逐客令了。便问夫人,后者说:“看样子她知道什么,怕再说下去惹事,看样子她谨慎的生活教养小公主。”成王:“啊”了一声,心却想到以前苦追王书慧的情形,不禁摇头笑笑,夫人问他笑什么,他老实相告,夫人说:“还遗憾吗?”成王不好意思的说:“自从与你高淑璐小姐结婚那天起,就没有后悔过。”夫人说:“感谢王爷的一片冰心。”两人不知不觉话说起结婚的事来了。成王想到认识高淑璐的前前后后。

一次因皇太后身子不适,皇上与成王均去看望母后,母子三人说起边关之事,说外部常常侵扰我村民,现在无家可归的难民多起来了,皇太后听了很是担忧,便责备皇上说:“一天到晚尽在后宫胡闹,不理国事,倒不如让你兄弟当皇上,会比你强多了。”成王马上阻止母后说:“母后这样说会成为儿臣的罪过的,以后千万不可再说了。”皇上听后脸上现尴尬之色,后起身告退了。成王对这位皇兄也的确不满在心里,还是因为自己的婚姻大事。

这次成王为王书慧都投入真心真意真情可以说投入了整个生命,昏死过两次,结果被他一个宣旨就成了他的婕妤。从此心中的气和恨交织在一起日夜在胸中翻滚。一日听说王婕妤已身怀有孕。此后自己明白,今生不会与她再有任何缘分而言了,将此情埋葬在心底就寄予来生吧。

一日闲来无事到后宫与母后聊天,母后说:“听舅父说,尚书之女聪慧贤德长得好,不知你可愿意相见。”母后看着他的脸说。自己想想后觉得也该找一个了,但怕不满意,以后对双方都不好,便对母亲说:“不如母后先见一见我从侧面观看,如可以再说。”几日后由国舅安排相见的。尚书及夫人带女儿到后宫看望太后,没有惊动其他人,只有国舅爷在场,当时的成王在书房从窗子往外看,看的真真切切,那位尚书千金白净皮肤,略施粉黛,细而长的眉毛像一双大而亮的眼睛保护神,高而圆的鼻子直通到红嫩的嘴唇上方,百褶裙下两腿走在花径上,足显婀娜多姿,看得这位年少的成王爷禁不住走出书房与母亲一同接待客人,大家落座后寒暄一气,这位小姐说:“据传成王爷是个喜欢读书的人,不知可否观赏一下你的书斋?”一时大家都很震惊,又不知怎样回答,不料小王爷起身说:“如不嫌弃,本王愿引领。”只见姑娘大大方方的说:“多谢。”大家见他二人走出去脸上都有喜色,尤其太后及国舅爷更是高兴的不言于表,尚书夫妇不无致歉的说:“见笑了,小女平时喜欢读书,我们也给她请了师傅教的,所以琴棋书画,她都可以露一手的,性格较直又大胆,没有一般姑娘那般矫揉造作,反倒有些男子的豪爽之气,心地坦坦荡荡。今天的行为让太后和国舅爷见笑了。”太后及国舅爷一听都笑了,太后说:“我这个儿子要找的就是那种自然美,大大方方的脱俗人,与之谈书论经的人,今天是遇到对的人了。”说完看着尚书夫妇说:“就看缘份凭天命吧。”说话间,两个年轻人笑盈盈走进来,成王坐下喝口茶说:“小姐是位少有的才女。”说完用热切的眼光看着她,小姐喝过茶后说:“成王爷的书远比他的年纪多得多,据说这只是一少部分,但愿有缘一览全貌。”成王说:“诚请小姐今后多指教。”太后说:“好,今天请留下吃过饭再回去。”

饭后临走时成王说:“想约小姐出去走一走不知可赏光?不过要便装,而且小姐也饰成男孩样。”只见姑娘水灵灵的眼睛滴出水来,点头默许,尚书夫妇虽表赞许,但不无提醒说:“安全第一,千万不可大意的。”

成王是唯一留在京城的王爷。自从结识了尚书之女高淑璐,两人频频相见,都觉得双方很有话说,很多事都有共识,尚书夫妇也认为成王虽然年轻,书读的很多,对问题都有明确的见解,最近边境被外敌骚扰的问题,尚书就很支持成王的主张加强国防,壮大自我力量,为此事,朝廷明显分成两种意见,那些以皇帝为首的反对强我,主张和谈,这部分人手中握有实权,成王以理服人,力争扩大军事的银两,以备招兵,补充兵员。尚书心里很是佩服这年轻人。他有胆有识,而且义正词严,心胸坦荡,为人正派,很受人尊敬。虽是王爷,又年轻英俊,但生活并不奢侈,也不近女色。成王告诉尚书女儿说:“我长这么大,在你之前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一位小姐,但不瞒你说,有一人让我动心了。”尚书女接说:“是王婕妤对吗?”成王笑了:“你说对了,她是我认为合适的人选。”“为什么没有成为王妃呢?”“当时我尊重她的主张,她为了家人情愿牺牲自己,她说人生下来,就有报父母恩的债务,当时皇上太霸道,我不想为此事与皇兄闹开,让有心人可乘。”成王看一眼坐在对面的千金,脸色平静的像一潭湖水,然后将话锋一转说:“当你那日走进太后的宫院时,我有一见钟情的感应,所以我走出来了,又见你与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大不一样,是知识型的女性,也正是小王所追求的。”高淑璐笑而不语。

成王与高淑璐两人感情很好,太后也很满意,皇帝更是没话说,因为这个弟弟是他一块心病,早点娶妻早安心,免得处处与他做对。接着选结婚的日子,皇家的结婚日子必须慎重挑选,皇上的意思是由林大仙选黄道吉日,而成王对这位大仙很是有看法,因为他的胡言乱语迷惑皇上使国库的银两白花花流出太多,修什么宫殿,对他很是气愤但又无奈因皇上听他的话呀。不过自己的婚事决不让他染指。最后是由干明寺的方丈给定下来的。结婚那天朝廷放假一日,文武大臣无不来参加皇上一母所生的弟弟的婚庆,礼品堆成山,小到南海的珍珠项链,最大的要数重臣蔡丞相的礼物,是一个用珍珠翡翠镶嵌的金质楼房,所有嫔妃看到这些价值连城的礼物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刘贵妃看了由忌妒而生恨,想到自己到现在还不是皇后,心里很是不平。皇上是主婚人,证婚人却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礼部尚书沈路。皇太后高高坐在正中间,新婚夫妇在一拜天地的高唱声中又拜过皇上与太后,大礼行毕,便是一对新人的二人世界,作为男人也是人生喜事之一,从此二人恩爱甜蜜有加。成亲王从甜蜜中回忆与夫人的相知过程。但他不知婚礼当天蔡卜主与刘兰秋的密谋。

刘贵妃把蔡丞相叫去质问:“你竟然送他那么高贵的礼物?”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这算什么贵重,等我们得到这个国家才是大礼,那时我送你一皇后才贵重。”刘变怒为笑说:“跟那边联系没有?”“已派人送出信了,估计过两天就会有反应。”两人亲密一会,蔡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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